第190章:男人的奴隸
安嘉豪看了妹妹一眼,對著無緣道:“你就留在這裏照顧安琪兒,等她情緒穩定後,就帶她回家,等我們的消息。”
無緣雖想和他們一起尋找林大哥的下落,可是安姐姐又沒人照顧,也隻好留了下來。
分配好任務之後,安嘉豪和梁宇快速朝著監控室裏走了過去。
無緣走到安琪兒身邊,見她坐在長椅上開始發愣,擔心道:“安姐姐,他們已經開始找林大哥裏,我們先回去,在家裏等他們的消息。”
安琪兒壓根聽不進去他的話,隻是一味的搖著頭,重複道:“我要在這裏等他,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他是不會丟下我不管的,說不定他一會兒就回來了,我要在這裏等他,對,等他!”
見她因刺激後仍有些神誌不清,無緣也不好再相勸,決定就坐在她的旁邊陪著她。
安嘉豪和梁宇進了監控室,可是進去一看,才發現監控室裏的保安竟都趴在了桌上。
兩個人心裏暗覺情況不對,走到三個保安跟前,將他們都弄醒之後,便詢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三個保安醒來後,都覺得脖子上傳來一陣疼痛,相繼發出“哎呦”的聲音。
其中一個回憶說:“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在我們監視視頻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不等我們回頭,就被打暈了。”
梁宇覺得很奇怪,想到什麽,急切道:“你們快看看之前的監控。”
三個保安一聽,都開始操縱電腦,可結果卻令他們大吃一驚。
今天所有的視頻記錄已經被徹底刪除了,而且清除的一幹二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看來,我們還是晚來一步。”安嘉豪冷聲道。
“很明顯這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隻是很奇怪林海到底得罪了什麽人?”梁宇問了一句。
“現在不管是誰幹的,我們先找人,我怕他們對林海不利。”
“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要索命?”梁宇震驚道。
兩個人站在走廊裏,安嘉豪的臉色也暗沉了下來。
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們為什麽要對林海下手,難道是因為公司的事情?
他沉思了一會兒,對他道:“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我們要盡快找到人,我怕時間拖得越久,對林海越危險。”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梁宇當下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安嘉豪想了想道:“我們先分開行動,你把整個商場都找一遍,我出商場,開車沿路再找找。”
其實,他隻是想暫時支開梁宇,他在一旁,他不好隱身飛出去。
梁宇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
梁宇一走,安嘉豪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這才隱身出了商場。
路途中,他給無緣打了個電話,讓他帶安琪兒回家,不排除有人為了錢綁架林海,所以讓他們回家等電話,以防萬一。
無緣把他的話告訴給了安琪兒,她這才猛然醒悟,跟無緣一起回了安家。
安嘉豪穿梭在整個城市之中,利用狼本有的特性,用自己超凡的嗅覺和聽覺,試圖找到一點線索。
林海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超能力,所以一定會想盡辦法給他傳遞信號。
他飛躍在上空,仔細聆聽所有的聲音,一時間汽車聲,說話聲,嬰兒哭聲,吵架聲,城市裏各種各樣吵雜的聲音都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東南西北,各個方向,他來回穿梭,順著每一個方向,他都會仔細的去聽,試圖分辨出林海的聲音。
三天過去了,結果一點進展也沒有,安琪兒受了刺激,每天在家裏喊著林海的名字。
看到安琪兒這樣,李愛心裏更不是滋味,每天都盼望林海能夠回來,再這樣下去安琪兒真的會瘋掉的。
晚上,安嘉豪隱身回到了別墅。
這兩天,別墅裏異常的安靜,遇到這種事情,程老爺子本想動用自己的手下去找林海,可是又怕走漏風聲,也隻好回了美國,而安斌和程錦隻好陪在女兒身邊,出了這種事情,他們心裏也不好受,更何況安琪兒那麽愛林海,他這麽一消失,安琪兒又變成了這樣,兩個年過半百的人更像是老了一圈。
看到如此場景,安嘉豪的心也沉了下來。
李愛一直在安琪兒的房間裏,給她喝了一片安眠藥,待她睡著之後,這才回到自己的臥室裏。
見他筆直的站在窗子前,她輕輕走了過去,手從背後環住他的腰際。
感覺到她的身體,他伸手撫在她的手上,眼睛卻遙望著漆黑的夜色。
“老婆,我是不是很沒用?”他沉著聲音,忽然說道。
她身子一緊,知道他心裏的苦,她臉蹭著他的背,柔聲道:“老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我知道林海消失,不管對公司還是對安琪兒來說都是打擊,可我相信你一定會找到他的。”
他剛才進了妹妹的房間,緊緊三天的時間,她卻更加憔悴了,臉色也越來越差,再這樣下去,他真怕她熬不過去。
想到此,他剛開口道:“其實!”卻又停了下來。
“其實什麽?”見他不繼續說下去,她問他。
“沒什麽,隻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安琪兒精神受了刺激,身體也越來越差,你平時多開導開導她,總有一天我會找到林海。”
她緊了緊胳膊,貼著他的背點了點頭,“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安琪兒,你就全心全意的去找林海,我相信有情人終成眷屬,老天爺不會這麽殘忍的將他們兩個拆開的。”
他轉過身子,將她摟緊懷裏,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酒吧裏,白怡欣一杯接著一杯,喝著悶酒。
張夢麗卻隻是冷眼旁觀,假裝關心道:“白小姐,你這是生了誰的氣,何苦傷害自己的身體呢?”
白怡欣並不理會她,繼續一杯一杯的往嘴裏灌,一想到程浩看李愛那種曖昧的目光時,她心口就憋的發漲,恨不得撕碎那張讓她討厭的臉。
酒桌上已經堆滿了空啤酒瓶子,張夢麗冷笑著搖搖頭,心想看來又是因為一個“情”字。
女人啊女人,一旦做了“情”字的奴隸,也就變成了男人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