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地下室
因為他清楚的看到,這些黑色的煙塵是從地下室裏冒出來的。
地下室當中這種煙塵非常的濃鬱,甚至達到了粘稠的地步。
這種黑色的煙塵,凡人是看不到的,他們最多也就隻能感受到其中的冰冷寒意。
來到了地下室,猶如進入了一個冰窖,就是常年習武安平都感覺到有些不適。
地下室當中的東西已經被清理了幹淨,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我聽我的女兒說,你懂一些哪方麵上的一些東西,你能不能看出什麽地方不對勁。”
秦諾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四周。
地下室當中出了幾排貨架,和早已經空空如也的櫃子什麽也沒有。
安平對秦諾也沒有抱有太大的希望。
因為他們之前,請了不知道多少知名的道士和尚。
但是都沒有什麽用,秦諾才二十幾歲能動什麽,之前說的那些話,應該是哄騙安芷若的。
“這個地方以前放著一些我父親的雜物,但是現在都被我們搬走了,一件東西沒有剩下。”安平解釋道。
“不一定,我感覺詛咒就是從這間地下室當中傳出來的。”
安平聽到這話一愣,從地下室當中傳出來的,“不可能,地下室當中什麽東西都沒有,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
“當年我父親去世以後,地下室的東西都搬空了,裏麵沒有剩下一件東西。”
秦諾沒有說話,隻是走到地下室一個角落,然後順手從華中拿出太乙護道劍。
用太乙護道劍去撬角落裏的那塊地板,沒過多久就將那塊地板給敲開了。
地板的下麵竟然是中空的。
安平也感到奇怪,拿出一個手電筒向地板下麵照了過去,發現在這地板的下麵似乎藏著什麽東西。
秦諾伸手將地板當中的東西拿了出來,發現竟然是一個手掌大小的棺材。
房間裏那黑色的霧氣就是從和這個棺材的當中發出來的。
小棺材上麵纏繞著鎖鏈,一道黃色的符籙貼在上麵,看上去有些年頭。
“這是什麽東西?”安平皺著眉頭問道,他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東西,他的父親也不可能擁有這個東西。
“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這就是這所別墅詭異的根源。”
秦諾調出丹田當中的一股靈炁,傳到了太乙護道劍的上麵。
太乙護道劍瞬間變大,變成了一把長劍。
“這是……”安平直接看傻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劍突然變大就像是變魔術一樣。
他沒有追問下去,他能肯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作為戰部的軍團長,通過一些資料,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一種特殊的人。
這些人就像是古代的仙人一樣,有著能移山倒海的手段。
眼看秦諾就是屬於這種人。
啪!
秦諾一劍斬在了那小棺材的上麵,小棺材顫動,黑氣迸發似乎在抗拒太乙護道劍上麵的力量。
從小棺材當中發出淒厲的叫喊聲,那聲音非常的刺耳,如同百鬼夜行。
安平下意識的捂住了耳朵,直直的看著那個小棺材,心髒不停的跳動。
就是經曆過戰爭的殘酷,看過屍山血海,在這昏暗的地下室當中,他也有些不淡定。
因為這件事是超越他認知的一件事,一個小棺材竟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讓誰看見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秦諾眼神一凝,一道靈炁注入太乙護道劍。
太乙護道劍上綻放瑩瑩的光輝,將那刺耳的喊叫聲鎮壓了下去。
小棺材上麵開始出現裂紋,顫動的更加劇烈了。
嘭!
小棺材徹底的炸開,一瞬間整座房子的黑氣消失,那種陰冷的感覺不複存在。
安平的身上頓時感覺一輕,看來他們安家的詛咒消失了。
“我家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安平怎麽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情。
“這個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叫做蠱術。”秦諾在練炁法則上麵看過關於這種東西的記載,利用一件物品或者是動物昆蟲下蠱,然後起到詛咒的效果。
“你父親身居高位,應該得罪了不少人,這蠱術就是在你父親去世後下在這裏的,下蠱的那人是想讓你們安家斷子絕孫,害你們一代,不害你們十八代。”秦諾將太乙護道劍收了起來。
“什麽!”安平驚然,這也太狠毒的了,他們安家到底是惹到了那一路神仙。
要不是今天秦諾將這件東西找出來,或許他們安家真的就斷子絕孫了。
“小師傅你能不能看出這到底是誰下的蠱。”安平劍眉倒立,此時的心中已經充滿了怒火。
身上的那股屬於軍人的煞氣爆發了出來,他的三個兒子,還有他的妻子,都死在這詛咒上麵。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下的蠱術,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他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討個公道。
“我現在的實力還看不出來,不過能請動這種人的人,地位肯定也不一般,很有可能也是你們戰部的人。”秦諾回答道。
安平聽到這裏神情更加凝重了,他父親一輩子地位都是靠打出來了。
常年在外抵抗外族入侵,打出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這才被選為戰部元帥。
如果說是誰想讓安家斷子絕孫,把麽肯定是那些外族人。
想到這安平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在華夏軍部當中有外族潛伏的內應,也隻有他們才這麽仇視安家。
倘若安平的想法是真的,那麽這件事就不簡單。
他必須去軍部查明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至關重要。
“你們事情已經給你辦完了,安家從此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這個房子的詛咒了。”
“有時間把房產過戶一下,你們不會不講信用吧。”
安平趕緊說道:“小師傅你這是講哪裏的話,我安平頂天立地,還是戰部的軍官,一座房子還不放在眼裏,我會盡快的辦理過戶的手續。”
秦諾說這話也就是試探一下,畢竟這個房子被他這麽容易就得到了,他怕安平的心裏有些不平衡。
安平就沒有那麽想,在他的眼中秦諾就是一位高人,這種人是可與不可尋的。
要是因為一套房子得罪了秦諾,那就太不值得了。
能和秦諾這樣的人交上朋友是他們安家的福分,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得上秦諾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