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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殺人容易救人難

  因為我們組是這次溫泉合宿的學員中體能最好的,當然,排除犬塚花,因為她在把我當坐騎用著……


  唉~回歸正題,所以呢,我們組是第一個到的,其他組也陸陸續續趕來,也都在最後一排樹上紛紛停下。


  鐮野照和日向創的身影也在遠處佇立著。


  作為此處學員中心理年齡最大的,應該做出表率,所以我深呼吸平複了一下心情,衝著山野村夫和井口裕香兩位老師點了點頭,表示已經做好準備。


  犬塚花放在我肩膀上的雙手也不禁加大了力量。


  沉默寡言的井口老師摘下口罩,咧嘴一笑,率先越過邊界線,踩在大地上,我緊隨其後。


  井口也第一次開口,渾厚的嗓音落在耳畔:“忍者本是從上古武士國的陰暗一角中誕生,不接觸黑暗又怎知光明?”


  這句話,這種感覺……讓我這原本沉寂的異界靈魂,竟開始有些沸騰起來。


  這邊的村落零零散散,大多都已腐朽,破敗不堪,罕有人住。有一些粘著腐肉的屍骨上蛆蟲蛹動,周圍蠅蟲嗡嗡作響,讓人倒胃。不遠處一條骨瘦如柴的老狗靜靜的趴在那裏,肋骨分明的胸廓起伏著,眼睛睜著沒有一絲亮度,被風吹起的細沙落在瞳孔上,它那眼皮卻一動不動。


  帶隊老師麵不改色,看樣子早已習慣這種場景。而即便是作為精英培養的宇智波龍二也不由麵色蒼白,如鯁在喉。


  犬塚花緊緊的攥著我肩膀的衣服,睫毛顫動。


  前世上過手術台的我,也承受不住這腐臭味,皺了皺眉。


  山野村夫道:“這邊已經沒有人了,該搬走的搬走,該被殺的被殺。老狗都不吃的腐肉,應該是狗的主人。這些都是這個世界的邊邊角角,我們也不想讓你們過早的接觸這些。唉~都是形勢所逼,也不知道這隨隨便便的停戰能持續多長時間。”


  “我們的任務是,我出麵擊殺一名叛忍,井口保護你們,你們看著就好。然後順利返回合宿地點,此次任務就完成了。”


  五人繼續向前前行,地域荒涼,我們走了一個多時一個人影都沒有遇見,這讓我不免有些煩躁起來,這種情緒不該出現在一個合格的忍者身上。


  又過了許久我腳下忽然一頓,看見不遠處三個男的正好將以為婦人砍倒在地,那婦人依舊緊緊的抱著那殺手的腿,婦人的身後手拿匕首的男孩涕泗橫流,目光中充滿了仇恨。


  犬塚花連忙道:“老師,他們三個可以嗎?能不能救救她們?”


  那為首的殺人者,另一隻腳不停地踹在婦人身上,婦人肩膀的刀傷中鮮血汩汩而流。


  山野村夫歎息一口氣,緩緩抽出後背上的武士短刀,查克拉波動剛起他便瞬身消失在眼前。下一呼吸,人已出現在三位強盜一側,刀光反射出的陽光剛落在眼眶,人便已紛紛倒下。


  我急忙走過去,便要查看那婦人的傷情,那男孩好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猛獸,眼眶通紅、表情猙獰的拿著匕首將母親擋在身後。男孩雙臂在顫抖,眼神卻死死地盯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道:“我看過一些醫學書籍,你母親看樣子傷的很嚴重,我想幫你。”


  那男孩兒仿佛聽不懂我在什麽,依舊站在那裏寸步不讓。


  我向前踏出一步,緩緩抬起左手想要在不激起男孩的情況下奪下匕首。正在這時,一旁的井口老師將我的手壓下,開口道:“沒用了,按照地上的血量來看,她已經失血過多,刀口從肩膀一直延伸至下腹部,右側肺部估計已經被截斷了,即便是有醫療忍者的情況下生還率也不會很高,何況現在沒有醫療忍者。”


  我知道!前世的醫學生涯,兩年實習期一半的時間都在外科手術台前度過,我怎麽能不知道?我眼眶通紅,“可我還想試試!”


  井口裕香拍了拍我的肩膀,“算了吧,孩子,這個孩子長期生活在這裏,對外界根本沒有信任感,他就算看著他母親死去也不會讓你接近的。”


  男孩拿著匕首橫握在胸前,一動不動。


  婦人艱難的翻過身,大口的喘息著,她每呼吸一次胸前的傷口便滲出一些鮮血。


  男孩緩緩後退,來到婦人一側跪了下來,眼神的餘光依舊落在我們身上。


  婦人強行微笑著,她每一個表情都揪動著我的內心。她張口對著那男孩:“跟……他們……離開……要……聽那個孩子的話……”


  眼淚在男孩的眼眶中徘徊,卻沒有從眼眶溢出,眼淚順著鼻淚管變成了鼻涕順著男孩的鼻唇溝滑落到嘴唇上。男孩張著口卻發不出聲,隻能瘋狂的點頭,將手裏的匕首扔到一旁,一隻手輕輕地捂著手根本覆蓋不到的傷口,另一隻手慌亂的擦著母親嘴角滲出的鮮血。


  某一刻,

  婦人停止了呼吸。


  男孩的眼淚奪眶而出,哽咽在嗓門的一股氣瞬間衝破了喉嚨。隨之,男孩細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我恍惚間聽到了輕輕地抽泣聲,餘光看向一側,早已從我背上下來的犬塚花吧嗒著眼淚,泣不成聲。再看性格堅韌,大大咧咧的宇智波龍二,雙眼通紅,鼻龍也從它洞穴中久違的探出了頭。


  良久,男孩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隻剩下抽噎和大口喘氣聲。


  山野村夫擦著手中的刀,黑色的蒙布後看不出他的表情,他突然張口道:“我們走吧!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呢。”


  我指著男孩問道:“那他怎麽辦?”


  “對於忍者而言,任務是首要的。”山野村夫或許是不想對我們出那句殘酷而現實的話,可我又怎麽聽不出來?


  放任他不管,讓他自生自滅?


  “可他母親把孩子交到我們手裏了,我們不能這樣。”我據理力爭道。


  “是啊是啊!”犬塚花和宇智波龍二同聲附和著。


  “她又沒有征得我們同意,不用管就行。走吧!”山野村夫邁出了十多步,我們腳下卻一動不動。


  山野村夫又走了回來,擺了擺手,“好吧好吧!敗給你們這些屁孩了。最多幫他將母親下葬,省的被野獸吃得啥都不剩。”。


  我暗暗鬆了口氣,山野村夫鬆了口就明還有機會。


  像他們這種在戰場生死邊緣走過來的人,生死看得多了,會不會救一個陌生、沒有父母、國家的孩子真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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