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9章 三秒君
“我敢打賭她的處女膜也是做的。”
趙馨茹知道顧澈的這些好朋友,現在都不喜歡喬依然了,甚至包括方睿霖也有時候會讓她遠離喬依然,說她心思歹毒。
“馨茹,那姑娘是殺了你全家啊,你要這麽較真幹嘛?”沈博文打趣著,他很注意顧澈的表情,可顧澈那張冰山臉什麽反饋都沒有給他。
趙馨茹也是熱血女漢子,看著一臉無所謂的顧澈嗆聲道:“我是不希望有人染上一些不該染的病,難道你們都不看新聞的嗎?那種白蓮花,綠茶表可都是某些傳染病的高發人群哦。”
“哈哈,沒事,做點安全措施就好,”賴柏海也很想顧澈是什麽反應。
他故意坐在了顧澈的身邊,還環著他的脖子,很是曖昧地說著:“又不是小孩子了,能不帶套嗎?顧澈可是老司機了。”
話都說到如此露骨的地步了,這時候的顧澈竟然還是無動於衷。
這使得趙馨茹有種自己眼瞎看錯人的敢倔了,她的臉都氣紅了,恨不得把這幾個臭男人都趕出去才好。
就在這時候,方睿霖家的門鈴響了,傭人打開了門。
喬依然出現了,還推著嬰兒車:“睿霖哥,我家房子最近要配合也消防檢查與改造,我搬來這裏住幾天可以嗎?”
“麻煩您幫我把行李從車上拿下來好嗎?”她溫柔地對著方睿霖家的女傭說著,又很大方地進來了屋子裏。
她壓根就不管方睿霖同意或是不同意,就算是他不同意,她也是要住在這裏的。
“你們海邊別墅不是可以住嗎?那邊總該沒有改造吧,”方睿霖說話的時候,視線是一直都在顧澈身上的。
他很想知道這顧氏兩口子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睿霖哥,我挺喜歡你們這裏環境的,”喬依然看他視線一直對著顧澈做著小動作,又瞪了眼年芳,她就直接不管他的感受了:“馨茹,我就住你們隔壁的房間。走,帶我去看看。”
“走,走,搬行李去。還愣著幹嘛啊!”賴柏海憋著笑,就把沈博文給拖走了,又小聲跟沈博文開起了賭局:“這絕對是趙馨茹通風報信了,你說這次是顧澈贏,還是喬依然。”
“喬依然,”沈博文恨鐵不成鋼地望著顧澈的背影說著:“我就沒見過這麽沒出息的男人,離了這個女人他能死嗎?我打那麽多離婚官司,從來都是女人哭著喊著要孩子的。就沒見過這種女人狠心到連自己兒子都要報複的。”
“你還是阿澈的兄弟嗎?有你這麽不看好自己人的嗎?”賴柏海從後備箱裏拿出了一個大箱子就對準了沈博文的懷裏丟了去。
“賭場不相信感情,”沈博文很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小聲問著:“年芳是顧澈親生的吧?”
對於他們這些顧澈的朋友來說,他們都沒有親耳聽過顧澈提到年芳的身世問題,隻是道聽途說過顧家老爺子說年芳是喬依然跟白海生的。
而且每次白海被扣押了,喬依然總會抱著年芳去接他。
這些蛛絲馬跡,早就讓沈博文懷疑了。
“你覺得呢?”賴柏海當然是不會把喬年芳與喬依然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告訴沈博文的。
具體年芳的親生父母是誰,他倒是沒問過,具體來說,是問不出來。
而顧澈一直又沒在提喬依然在泰國聲的孩子,他在心裏判斷著,八成喬依然在泰國就沒有生孩子,這年芳就是喬依然收養的一個小丫頭罷了。
目的就是要使勁虐虐顧澈才爽。
沈博文雙目東瞧瞧西瞧瞧,又很意味深長地說著:“我覺得這事情沒我們表麵看的簡單。我勸你也賭喬依然贏。”
“理由?”賴柏海詫異地看著沈博文,難道這個臭小子知道的比他還多嗎?
按道理顧澈跟年芳DNA測試的事情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
可是顧澈自打把喬依然和年芳接回家裏去了,就很少找自己了,不排除他的心事全部跟沈博文去說了。
沈博文手上拎著的大箱子重的他全身都在飆汗了,他有氣無力地說著:“那就這樣,你賭顧澈,我賭喬依然唄。你個龜孫子,盡把重東西給我搬……”
“誰讓你自己點背,”賴柏海眼神一冷,邪裏邪氣地靠近了沈博文,幾乎是貼著他耳垂說著:“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內情,趕緊給我從實招來。”
“去,去,去,惡心不惡心啊,一大股子汗臭味,”沈博文自打當上了大律師之後,就連重點的文件和資料都是助理給他拿的了。
出門他也都是請人搬運行李,他已經好幾年不曾搬這麽重的東西了,怪吃力的。
見著沈博文回避著自己的問題,賴柏海是越發覺得自己錯過很多重要的信息了,改天非要把這個臭小子的嘴給撬開才罷休。
知道拎的箱子其實是比沈博文拿的箱子還要大上幾號。
因為裏麵全是衣服,年芳的玩具,所以他就能拿著大箱子健步如飛了。
他還幸災樂禍地扭著腰,哼著歌:“今啊,真啊真高興。咱們老百姓,今天最高興。”
“你給臭狗子,你算什麽老百姓,你可是含著手術刀出生的醫學世家子弟啊。你就是地主,專門欺壓老百姓。”
“誰tm出生含著手術刀,你這人真是沒文化。那接生大夫絕壁是你,含著手術刀就是要劃死你,”賴柏海懟人的時候,也是不遺餘力地開黑了,“我掐指一算,這位小哥哥你最近房事不給力吧。按照你這麽小的力氣,每次有沒有十分鍾?”
“賴柏海,你這烏鴉嘴,你也不怕哥生氣了,爆你菊花,”沈博文出門的時候,看著喬依然和趙馨茹是朝著樓上去了的,所以他也就放飛自我了,“待會把你句話給洗幹淨,等我。”
賴柏海曖昧地一笑,又學著個柔弱的女人嬌滴滴道:“哥,我是絕對不會告訴外人,你是三秒君的。”
“噗嗤”,喬依然把口裏的一嘴咖啡噴到了對麵顧澈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