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受辱的替身
“別多想,我就是心疼年芳,沒有不高興,”趙馨茹的視線一直都在這個小奶娃的身上。
自己的女兒不是跟在自己身邊,心裏或多或少都有遺憾,但是她從來沒怪過喬依然的提議。
她真的不是方睿霖的對手。
昨晚,他又闖進她家裏了。
“方睿霖,你是有未婚妻的男人,你總跑我家裏來,成何體統,”趙馨茹實在忍受不了方睿霖在她家門口不停敲門引來鄰居的注目了。
那些鄰居好言相勸著:“趙小姐,你跟男朋友吵架,回家去吵,在外麵挺影響我們休息的,我兒子今年可是要高考的。”
趁著趙馨茹出門跟鄰居道歉的功夫,方睿霖就堂而皇之地進去她家了,又直接往浴室去了。
當趙馨茹看著赤身裸體的方睿霖出現在自己床上的時候,心裏除了恨意之外,更多的是慶幸,“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還好年芳是登記在喬依然名下的女兒,要不然跟著她,隻會成為萬人唾罵的私生女了。
“你不是缺男人嗎?我送貨上門,”方睿霖看著趙馨茹躲閃又疏離自己的樣子,心口就難受得緊,“你今天去見誰了?”
“我誰也沒見……”趙馨茹今天並沒有特意出去見誰。
“你是不是看見男人,就管不住自己雙腿了。跟一個男人待在酒店一個小時,”方睿霖冷笑著:“算上洗澡的時間,那男人時間那麽短,你忍受得了嗎?不甘寂寞,你就找我啊?”
“你……找人跟蹤我,”趙馨茹心裏恐懼地不得了。
果真就像依然說的,隻要是方睿霖想找的人,隻是時間問題。
天涯海角,他都能找到她。
想起她抗拒他,他就把她扔在了床上,直接扯掉了她褲襪,粗魯地穿過了她身體:“你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跟那個男人鬼混在一起了。”
男人防止她的抗拒,直接單手把她雙手固定在她頭頂了。
他像是要肢解她一樣。
床深深地下陷了還發出了響亮的“咯吱”聲。
“你怎麽不出聲,”方睿霖發覺自己占有了她的身體,心裏還是空落落的,他又去吻她的唇,卻被她又給躲開了。
這種挫敗感,讓他有種隨時都會失去她的感覺了,“難道我的技術已經滿足不了你了嗎?我可是記得你叫一床的聲音,讓我難以忘懷。”
被他粗魯對待的趙馨茹,疼的額頭都在冒著冷汗了,“你放開我。”
“趙馨茹,你跟我老實說,那男人是誰?你是不是因為他才逃跑的,”想起自己那天回家,隻看到了桌上那封簡短的留言,她就不經允許地走掉了。
當身體逐漸開始接受了他,趙馨茹逐漸不覺得疼了,甚至身體也會貼合他了。
她瞪著水蒙蒙的眼睛望著這個生氣的男人,忍不住問著:“這個重要嗎?我們現在已經沒關係了。”
今天的那個男人,哪裏是她什麽男朋友,她和那個男人並沒有發生任何的身體接觸。
他會如此生氣,不由得讓\u0002趙馨茹心裏忍不住多想了,他是在吃醋嗎?
方睿霖就隻想把她掐死了才好,“為什麽,我對你們那麽好,你們一個個眼睛都瞎了嗎?”
“你們……”趙馨茹心裏那絲殘念也沒有了,“你對高雅瀾不幹心,你就去她家,這樣睡她。你自己沒本事,別把氣全撒在我身上。我走的時候,我們之間的戀愛關係已經取消了,我要去哪裏,跟誰在一起,都不關你的事。”
“你說你現任男人,看見我倆這樣,還會要你這個放蕩的女人嗎?”
言畢,方睿霖把她翻了個身,單手抬起她的下巴朝著自己的手機鏡頭,“寶貝,你笑一個,讓你現任看看你在我的調教下,是多麽乖巧。”
“方睿霖,你變態,你個無恥小人,”趙馨茹爬著就要去搶他的手機。
為什麽她愛的人,要這麽對她,為什麽要如此侮辱她。
男人扣住她的肩膀,更加蠻橫地勞作著。
伴隨著一陣低沉的悶哼聲,她直覺得大腦一陣缺氧,忍不住發出了讓她羞恥讓男人得意的聲音。
“你那是什麽男人,喂了你一次,你還這麽餓,還是你天生就是個欠弄的女人,”方睿霖恨不得跟她一起死在這床上才好。
看著那小小的手機屏幕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是那麽的醜陋姿態的回放,趙馨茹哭著罵著掄著拳頭打著他,“方睿霖,你不得好死。你這種男人,就等著你老婆在外麵養十個二十個小白眼,讓你綠。”
“既然你這麽喜歡,手機送你好了,”方睿霖噙著一絲冷笑,又當著她的麵發到了他自己的郵箱,“不過你放心,我老婆肯定比你檢點,讓你失望了。”
“嘭”的幾聲,他走了。
房間裏還彌漫著讓人浮想聯翩的味道,隻留下獨舔傷口的女人。
“馨茹,你怎麽了,你是不是不同意啊,”喬依然見趙馨茹半天沒反應,就推了推她胳膊。
“啊?怎麽了?”趙馨茹的思緒被打斷了,嚇得突然就站了起來。
她這一劇烈的舉動,動作幅度過大,還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
都把熟睡了的喬年芳給嚇醒了。
“這個膽小鬼哦,”喬依然搶在女兒哭之前做著鬼臉,親吻著可憐的女兒,“是不是媽媽抱得不舒服,讓幹媽抱一抱好不好?”
這次,喬依然是把女兒放在了趙馨茹的懷裏,又趴在趙馨茹的背上逗著她。
看著喬年芳笑,趙馨茹也欣慰地笑了起來。
不想睡的小孩,直接抬起她的小手,去抓趙馨茹的胳膊玩了。
“這就是血緣的力量啊,”喬依然見她倆玩得很是愉快,就又說了起來,“馨茹,我前幾天一氣之下把年芳不是顧澈的孩子給講了出來。所以他就抓著年芳去驗DNA了,然而年芳被抽了血,嚇得到現在都很膽小。”
“你把她爸爸……”
方睿霖,這三個字,對她而言,隻有恐懼和屈辱了,她不願意提起。
“沒有,我是按照我以前計劃,激了老爺子,”喬依然傷感地說著,“我心裏想起來還是覺得很對不起顧澈,我可不可以把年芳是你和睿霖哥親生的告訴他。”
“不可以,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