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波瀾不斷
方睿霖的家世,雖然比不上顧澈家,但也是S市的最有名望的豪門之一,他父親擁有國內最大的安保公司。
“你媽媽的門第之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顧澈掏了幾張紅票子給的士司機就讓他走了。
被逮個正著,再落荒而逃,為免太難看了,方睿霖就跟顧澈在附近的咖啡店麵對麵而坐了。
“我想我的私事沒必要跟你解釋,”方睿霖望著窗外,並不願意多看一眼顧澈。
其實他也知道他不該招惹趙馨茹,但偏偏那個女人就激發了他內心深處那種想征服的欲一望。
尤其是趙馨茹對他最隱私的身體和心靈的窺探,他會忍不住想去靠近她。
“馨茹是依然的好朋友,也是我朋友,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我們彼此之見鬧到日後難看的局麵”,顧澈看不出來眼前這個多年的兄弟真正的心意。
這個方睿霖心裏藏著高雅瀾那麽多年,他又怎麽可能把整顆心給趙馨茹呢。
方睿霖從錢夾裏拿出了幾張紅票子就站起來走人了,“顧大總裁的朋友,我可不敢當。”
“睿霖,DL永遠都會等著你回去”,顧澈朝他後背清晰地囑咐著。
顧澈盯著超市的他兒子和老婆所需的東西都裝好了兩個倉庫後,這才離開了,他去喬依然病房的時候,趙馨茹很知趣地說,“我突然記起來我有點事要出去。”
“我送你”,顧澈把剛抱入懷中的顧毅還給喬依然之後,就跟著趙馨茹一起出去了。
他們兩人之間,除了公事和喬依然,就沒有別的話題了,但趙馨茹很明白,顧澈單獨跟她想談什麽。
“那個,剛才就是方睿霖帶我去給顧毅買點東西而已,你別想多了”,趙馨茹真後悔當時整蠱方睿霖,給她自己現在惹了這麽多的禍。
那個野蠻的男人,就是個禍害。
顧澈淡淡笑了笑說,“上次相親還合適嗎?什麽時候輪到我們喝你喜酒?”
“嗬嗬,會很快的”,趙馨茹隻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顧澈除了會對喬依然笑之外,竟然也對她笑了。
這會不會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了。
顧澈很紳士地給趙馨茹拉開了車門,問清楚她要回家之後,就開著車朝她家的方向去了,“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會很難聽,但是我不希望你受傷。跟著睿霖,他最大程度隻能給你錢。你差錢,可以盡管跟我開口。如果你隻是想繼續玩玩愛情遊戲,就可以當我什麽都沒說,如果你是真的想結婚了,他絕對不是你的合適對象。”
誤會好像是越鬧越大了。
“真的是誤會,畢竟方睿霖被我弄傷過,我對他隻有愧疚,沒有其他的”,趙馨茹隻覺得她要被氣炸了,方睿霖這個害人精,真是哪裏涼快就去哪裏唄。
顧澈若有所思地點了點方向盤,才說,“我打算要求你們公司派你去Q市的主題公園項目,你這邊沒問題吧。”
“OK!謝謝你”,趙馨茹正愁著要怎麽躲開方睿霖呢。
當顧澈回到病房的時候,還沒等喬依然狂轟亂炸,他抱過顧毅就主動交代著,“我勸馨茹不要著了睿霖的道,他家接受不了出身普通的女人。”
“你這話怎麽就這麽瞧不起人,”喬依然心裏有時候的確會把他們兩人配成對,但自打她看見過方睿霖的媽媽之後,就作罷了。
可是她是不希望她好姐妹被人瞧不起。
“我是為了她好,睿霖是個很孝順的孩子,這麽說吧,就算是他那麽愛高雅瀾,隻要她媽媽看不上,他經過掙紮後,還是會站在他媽媽身邊的”,顧澈好脾氣地跟喬依然分析著。
把兒子從顧澈懷裏給抱了回來,喬依然摸著他的小腦袋說,“兒子,你跟著你平民媽媽,就能選擇一個心愛的姑娘結婚,跟你這個混賬爹,花了他一分錢,他就會賣兒求榮去聯姻的。”
聽不懂她在講什麽的顧毅,歪著頭咬著手指頭,轉著黑溜溜的眼睛上下左右好奇地觀察著。
“什麽亂起八糟,小娘們,你是不是又欠收拾了”,顧澈直接扣住她的細腰,又在她耳邊低語著,“等兒子睡著了,我就好好收拾你。”
“嗬嗬”,那小家夥望著自己爸爸逗他的手,開心地笑著。
“看了沒,你兒子也希望我收拾你,你看他笑得多開心”,顧澈吻了吻口女人,又吻了吻口兒子。
這種老婆兒子都有了的感覺就是倍棒。
“你個小沒良心的,笑什麽笑,是誰每天喂你吃,喂你喝,還辛苦揣著你好幾個月”,喬依然也很喜歡看到她兒子單純的笑臉。
在他小小的世界裏,應該就隻有吃飽了,就睡覺吧,不用像她這樣,身上背負了太多的重量。
自從陸鬆仁受傷住院後,他的官司就被暫停押後審理了。
仍住院的他,拒絕一切要主動探視他的人,包括喬依然,他必須要一個人仔細想清楚很多事情,他隻有想見人的時候才同意見人。
在他想大著膽子迎著風口像把維京群島那幾家公司的資產變賣成現金的時候,他找喬依然幫她去聯係國際中介公司去操作。
可是中介回饋過來的消息是:已經被凍結了。
“你放心,我把我們住的那幾棟別墅賣了,那些錢夠我們打官司的”,喬依然安慰著陸鬆仁。
他想恢複自由的心情一定很急迫吧,畢竟他可是為了能早日出來,不惜自己割傷了自己。
“你怎麽都不跟我商量的,”陸鬆仁煩躁了,“你打算和孩子以後住哪裏的,我還有錢……”
“爸,那幾個賬戶都已經被凍結了,中介都勸我們不要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去提取,小心會惹上其他的麻煩,你以前做過的那些事,就不怕別人全部抖出來嗎?”這是那個中介的原話,“他明確告訴了我,你的賬戶是被有心人給揭發了,他們告訴了國際刑警,那賬戶與陸鬆仁是同一個人。”
國際刑警?
陸鬆仁眉頭深鎖,覺得有些不妙,“那群飯桶,以前就奈何不了我,我也就隻有那麽一樁生意見不得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