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欺人太甚

  喬依然毫不猶豫地否定著,“那不一樣,那怎麽能一樣,我跟顧澈原本在婚禮前都沒見過,也更不可能去戳套了。”


  趙馨茹丟給喬依然一記“強詞奪理”的眼神。


  她又歎了很長一口氣才說,“我再也不要跟這種小鮮肉在一起了,瑪德,他以前沒碰過女人,我是他第一個,每晚死纏著我做,第二天我都沒力氣工作了。那種事隻有毛頭小夥子才剛開葷的就愛講究次數,成熟點的男人都會講究質量的。”


  “是嗎?應該也有例外吧。”喬依然覺得顧澈在年紀和閱曆上是應該被歸為成熟的那類,可是他晚上做怎麽又和那些毛頭小夥子似的,可是讓她欣慰的一點是,就算次數多,顧澈還是很能保證質量的。


  “嘖嘖,瞧你那懷春的樣子”,趙馨茹立刻就開啟了八卦模式,“我聽人說孕婦的需求很大啊,你最近,嗯?悠著點,別太黏顧澈了。別把我幹兒子還是幹女兒傷到了啊。”


  這種被戳破心事的感覺還羞人啊,喬依然含糊其辭地答應著,“知道啦。”都怪他太蠱惑人了。


  兩閨蜜一直一起待到晚上十點還樂此不疲繼續聊著,顧澈忙完發現喬依然還沒回家,就直接來接人了。


  看著顧澈體貼嗬護喬依然上車的樣子,趙馨茹有種老懷安慰的感覺,同時還有點失落的感覺。


  她剛才在喬依然的監督下用了驗孕棒,沒懷孕!


  按道理她不打算結婚,沒孩子應該高興才對啊,可是她竟然有點失落,或許是看著她最好的朋友要當媽了,她心裏也羨慕不已。


  她和喬依然小時候看《新白娘子傳奇》的時候,兩人看著許仙和碧蓮小時候被定親,她們兩人還說要給以後的孩子結娃娃親。


  小時候,一眨眼她們都到了當媽媽的年紀了。


  想起小時候,喬依然總要扮白娘子玩,鄭彥就會扮許仙,趙馨茹就總喜歡扮演金輪法王或是法海去破壞他們。


  “哈哈哈”,憶起往事,趙馨茹笑得把剛喝進去的紅酒都給嗆出來了。


  待她把嘴巴擦幹淨之後,猶豫許久還是給鄭彥打了電話,“祝賀你可以開始新的生活了,她懷孕了。”


  她懷孕了,也很幸福了,你也去追尋你的幸福吧。


  喬依然今天還是很隱晦地問起了鄭彥,善良的女人給不了鄭彥想要的東西,就更希望他能盡快找到屬於他的幸福。


  此刻的鄭彥,正在他公寓的陽台上俯瞰著公園裏的秋千,他聽完趙馨茹說的話,也仿佛聽到他心底所剩的殘渣最後碎的徹底的聲音。


  但他還是強裝著鎮靜,用著勉強帶著笑的聲音說,“依然她一定很高興吧,她那麽喜歡小孩子。”


  “小丫頭高興壞了”,趙馨茹聽出了鄭彥的心情,“忘記她吧,去接受那些愛你的女孩們,她們的心情,你又怎麽不懂呢?”


  她們的心情?


  鄭彥苦笑著“嗯”了一聲,這聲音不情不願的,趙馨茹用著可憐的語氣說,“看不上那些姑娘們,那姐姐我吃點虧,剛跟男朋友分手,我可以收了你。”


  “馨茹,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她是幸福的,謝謝你”,鄭彥隻覺得心口好疼,最後的念想也被擊碎了。


  她那麽愛顧澈,現在又懷上他的孩子了,她和顧澈一定會幸福的是不是?


  他又想起一些事,緊張問著趙馨茹,“他們登記結婚了嗎?”


  “登記了”,趙馨茹不想世界上又多出一個癡男,就撒謊了。


  “馨茹,你也要幸福”,鄭彥說完這句就掛掉了電話。


  他轉身就下了樓,站在以前喬依然最愛玩的那個秋千旁,一直看著那空無一人的秋千,久久不肯離去,“依然,如果我當年不曾離開,我們現在是不是也有了屬於我們的孩子。”


  喬依然自打回到了別墅,就躲著顧澈,她初為人母的喜悅心情很怕在顧澈麵前露出來,現在還不是時候給他驚喜。


  可這再怎麽躲,兩口子到了晚上也都是躺在一起睡覺的,顧澈一躺下,就把喬依然塞進他懷裏了。


  “老公,你今晚別碰我,我明天得做很多蛋糕,要不然我會沒力氣的”,喬依然軟綿綿地求著他,還主動贈送了香吻一個。


  晾在她求人態度良好,顧澈打算今晚放過她。


  但是他不舍地吻著她脖頸,這個香噴噴的女人,他隻要一嗅到她味道,就想把他塞進他骨頭裏,“你究竟是哪裏累,我都沒喊累。”


  他那寬厚的大手,捏著她腰就鑽進了她衣服,又在她肚子旁邊流連,喬依然緊張地把他手給打走了。


  她心裏念念有詞著,“寶寶,爸爸不是故意拍你的,別怕。”


  “老公,人家今天又不小心吃多了,腸胃不舒服嘛。”對於這頭餓狼,唯有撒謊裝可憐了。


  聽到她不舒服,顧澈就不再造次了,而是關切地打算起身開燈,“我讓賴柏海馬上過來。”


  “小事啦,就是需要老公給我輕輕摸摸肚子,順順氣就好了”,喬依然在心裏得意著,寶寶,你媽媽聰明吧,哄著你爸爸摸你。你再耐心點,等到時候你爸爸知道你的存在,他一定會高興壞的。


  黑夜裏,喬依然滴溜溜地轉悠著她圓圓的大眼睛,偷笑著。


  ——


  幾日後,陸鬆仁的別墅裏。


  一陣刺耳的“吭哧”在寬敞的客廳裏響了起來。


  “一群廢物!居然連個官司都沒把握。”陸鬆仁從律師口中得知,他妹妹的罪名又多了一個謀殺罪,原來請的大律師見顧澈那邊加入了臭名昭著的尹旭,就請辭了。


  他又接連找了幾個很有名望的律師,都說最好的結果是打到死緩。


  “顧家欺人太甚了,竟然把他們旗下的生產線故障出死的人,也算到寶珠頭上。顧澈,我要你不得好死”,陸鬆仁氣憤地又摔碎了客廳裏的白瓷花瓶。


  “表哥,要不要你跟顧澈見麵談談,看看事情有沒有轉圜的餘地,寶珠她這輩子過得太苦了,不能讓她坐牢”,任頌鹿心疼著這個表妹。


  當年陸鬆仁被迫自殺,跟陸鬆仁有經濟往來的幾個商人,不知道從哪裏拿著陸鬆仁的欠條,逼陸寶珠和她年邁的雙親還債,明明該讀書的年紀也荒廢了好幾年,還被高利貸成天恐嚇,她一度吃了好幾年的精神藥物才恢複了正常。


  “哼,他就是在逼我現身,現在還不是時候,在等一段時間,時機一成熟,他不來找我,我都要去顧家老宅子會會他還有那個老不死的了。”


  “顧家,還有顧澈給我等著,今天寶珠吃的苦頭,我會一分不落的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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