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0章 秘術逼毒
“但是吧,你現在靈氣虛弱,剛經受了,仿佛斷筋,斷骨一般的,魂靈斷裂的法術,身子正弱著呢,我真是怕,屍毒趁虛而入,浸入你的腹心,可就不好辦了!”公輸沁又歎息著說。
我也能夠聽出情況的不妙,剛放鬆一點的情緒,又被她給弄的緊張起來:“那怎麽辦呀?不會沒辦法了吧?”
“你稍等等,讓姐姐想想!”公輸沁說著,來回在地上踱著步子。
走了兩步以後,又直接往裏走去,進到了裏麵的某個房間之中。
呆了足足又十分鍾才出來。
這一次出來,她手裏隻是拿了一本書,沒再帶藥材,銀針一類的東西!
不過看她的表情,好像還挺高興地樣子。
比起剛剛離開的時候,那個沮喪的神情簡直是判若兩人。
這表情是不是說明,她想到辦法了?
想著我就激動的問:“姐姐,你有辦法了麽對嗎?”
“嗯呐!”公輸沁猛的朝我點點頭。
“什麽辦法?用針還是用藥!還是符咒!”我連連追問。
公輸沁晃動著手裏的書本:“都不是啦!方法很簡單的!”
“啊,什麽方法,你快說呀!”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了。
她翻開書本:“我想了好多辦法,要麽是感覺,方法不對路,要麽是,感覺你身體太虛弱,你扛不住那些方法,但這個方法好,肯定可行!”
“哎呀,姐姐,你就不要賣關子啦,到底什麽方法嗎,你快說呀,好不好!”
“其實也不是什麽辦法,是一個陰招!”她笑著說。
“陰招,什麽陰招?”我無語的說,對我難道還要用陰招?
“就是吧,以前修行人,如果被行屍傷了,傷入肺腑,無法用外力逼出來以後,就會用到的一個陰損的辦法!”公輸沁又賣著關子說!
“你到底說不說!”我有些不耐煩的提高嗓音。
“好啦,好啦,就是說,一個人被行屍傷了,屍毒已經進入肺腑,那修行人,為了活命,就去凡界抓一個普通的婦人,與她行雙休之法,配合著一道秘術,就可以把體內的屍毒,轉移到婦人身上,用婦人的命,抵他的命!”公輸沁笑著說。
“啊,這麽說來,還真是陰毒,不行,不行,我不能害人,這個方法不行!”我連連搖頭說!
“哎呀,傻瓜蛋,姐姐沒有要你害人啦,姐姐剛才不是說了,你體內的屍毒,其實毒性不大,對一般的修行人都不會有傷害的!”她走過來,突然摸了摸我的頭。
“你啥意思?”我越發糊塗!
“傻瓜,”她又是一笑:“這事,除了姐姐,誰能幫你!”
說著她俯下身,直接抱住我,親吻起我來。
“不是姐姐,你幹嘛呀,別鬧!”我推搡著她。
“姐姐要幫你,把毒,吸到姐姐的體內來,你個傻瓜!”她抬起身子看我一眼。
接著不顧我反對的,主動的再次俯下身來,封堵上我的嘴。
我用力推開她:“不行啊,姐姐,你不是說了,我靈魂虛弱的很嗎!你會把我折騰的死的!”
“你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婆婆媽媽,”她抬起頭白我一眼:“你不是擔心姐姐會因為你的沒有了雄厚的靈氣,而疏遠嗎?現在姐姐就讓你知道知道,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姐姐都要把自己的一切給你!”
說完再次抱緊我。
親吻,撫摸,退去我的束縛。
她也不管自己有多麽的疲憊,完全由她主導的,與我在這藤椅上,相擁,熱吻。
然後也是由她主導著。
讓我在這樣的一個尷尬的時刻,又享受到了無盡的溫純和快樂。
公輸沁總是能讓我體會到那種成熟的很是有韻味的歡樂。
而且這家夥,一邊主動的像我索要著溫純,一邊好像真的施法了什麽秘術。
總感覺自己體力靈氣,仿佛在被她一點點的吸去一樣。
那種感覺真的是飄飄欲仙。
沒想到這公輸沁,伺候人的本事還真不錯。
她這麽做,隻能是越來越讓我迷戀她啊。
就這麽在她的藥房裏麵盡情的放肆了好一會兒。
她才滿足的鬆開我,抱著我的額頭說:“小寶貝,沒了法力,也能弄的姐姐我,這般難耐。”
“乎乎,你都快把弟弟給榨幹了,你還好意思說!”我白眼著她。
“呀,你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出去打聽打聽,修行界,想要我公輸沁的男人,一火車都裝不下!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到處偷腥的臭家夥!”她說著捏了一下我的肩膀。
然後退到一旁,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接著又走回到我的身邊來,俯下身來,看著我肚子上的傷口:“小昭你自己看,姐姐的秘法,有效果吧!”
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傷口。
還真有變化。
本來傷口的血跡,是發黑的,而且黑的厲害,明顯的看出像是有毒的樣子。
但現在,傷口的血跡變成了正常的血紅色,看起來就沒有那麽滲人了。
公輸沁直接祭出一張止血靈符來,貼到我的傷口上:“你這傷,很快就會好啦,現在知道姐姐對你的好了吧!”
我情意濃濃的看著她:“當然知道啦,不過不是我的姐姐對我好,是我的女人,對我好!”
我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去攔腰抱她。
她本能的躲了一下:“哎呀傻瓜,你的靈魂虛弱著呢,不鬧了乖!”
我本試圖抱著她,親吻親吻她。
此時看著她的嘴唇,發現本來紅嫩嫩的嘴唇,此時竟然有點點發綠了,難道是剛剛伺候我,親吻我,造成的?
不對呀?也不可能會變綠的啊。
“姐姐,你的嘴巴怎麽回事啊!”我本能的驚問她:“怎麽有點發青!”
“啊,沒事的!”她卻並不怎麽在乎:“正常,因為我吸了你體內的屍毒,怎麽也會有點反應的嗎?”
“啊,中毒,你嘴都綠了,還說沒事,姐姐,你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你別為了救我,自己再出了什麽事呀,你這可讓我怎麽是好啊!”我擔憂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