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兩點血痕
我無語的看著她,把斧子往土炕上一摔:“你看這是什麽?不是工具嗎?”
“好,既然找到了,就趕快把土炕給扒掉,要輕輕的扒啊,不可用太大力氣!”顏籮急著對我道。
“為什麽,一個破土炕,裏麵還藏著什麽寶貝不成?扒它幹嘛那麽多講究?”我無語的問。
“你能不能不要廢話了?我讓你小心你就給我小心些!”顏籮又厲聲道。
沒辦法,我隻能依著她說的話去做。
小心的爬到土炕之上,拿起斧頭來,從炕頭的位置開始,輕輕的用斧頭,一點點的砸著炕麵。
畢竟是好久沒人居住的炕麵。而且還是土的,連一點水泥都沒有的。
輕輕一砸就碎掉了。
就這樣顏籮還嫌棄我勁用大了,連連埋怨的說:“你輕點,再輕點!”
我真是好生無語:“顏籮,你能你來砸,不要在邊上叨叨個沒完!咱倆到底是誰在幫誰的忙?”
被我這麽一說,顏籮估計也是清醒了。
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身份,我已近不是她的夫君,不是那個凡事都順著她,對她百依百順之人了。
這個時候,她還用這番口氣對我這一個好心幫忙的人,說這種話,合適嗎?
她自然也明白這些,所以突然就沉默下來,不再作甚。
看著我繼續用斧頭砸著土炕。
砸了那麽三下兩下之後,我就有了經驗。
輕輕鬆鬆的就把炕頭那部分給扒掉了。
不過並沒有在土炕中發現什麽東西啊?
顏籮這時候也忙活起來,找來一個竹筐,把我扒掉的土炕裏的磚頭,泥土什麽的都給弄到屋外麵去。
白靈則和那個小鬼頭躲在一旁,看著我們。
真不知道顏籮忙乎的這麽起勁是為了個什麽,土炕之中又什麽都沒有。
都扒了一半了,顏籮清理土灰,都清理出去好多了。
還剩下炕梢的部分,我站在上麵,心想著,難道這底下還真藏著什麽寶貝不成?
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我直接把手裏的斧頭,輕輕的舉起來。
照著土炕的炕麵,砸下去。
一斧頭下去,砸出一個坑來。
再次舉起斧頭來,準備砸第二下。
誰知道,斧頭才剛舉起來。
就看到從剛才砸出的小洞裏麵,直接一條毒蛇就竄了出來。
直朝我襲擊過來。
嚇的連連後退,用那斧頭去抵擋,猛的一甩就把毒蛇給甩了出去。
也是巧合。
正好甩到了一旁的白靈身邊。
那毒蛇,順勢照著白靈的腳腕部就來了一口!
一口就給白靈咬的,嗷嗷直叫。
痛的她又哭又喊。
我這哪裏還有心情去扒土炕。
拿著斧頭跳下土炕,先一斧頭,拍死那條還在白靈腳邊的毒蛇。
然後趕緊去抱住白靈:“靈兒,靈兒你沒事吧!”
“真是沒用!”顏籮這時候竟然在一旁埋怨的說。
“顏籮,我好心幫你,你還說著等話!你……”我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看到白靈被毒蛇咬傷,我也實在沒有心情計較這些。
我對蛇類了解不多,這蛇是什麽品種更是不知道情。
萬一是一個劇毒之蛇,白靈被這般咬中,誰知道會有什麽結果。
我趕緊抱著她,把她帶到屋子外麵去。
找個地讓她坐好,我趕緊脫下她的鞋,挽起她的褲腿來。
果然看到腳腕上,又兩個血點。
正是是毒蛇咬傷的血痕!
白靈痛的眼淚直從眼角往下滑落。
我也顧不上什麽,用力的擠壓她的腳腕,試圖把毒血擠出來。
果然是有中毒之狀。
擠壓出的血液,都有些發黑了!
我用力的擠出好些黑血來,弄的白靈痛的直叫。
但沒辦法,為了救她,痛也隻能讓她忍著了。
隻是我清楚,光這麽擠毒血肯定是沒用的。
想要治毒蛇咬傷,不就醫怎麽可行。
不知道這毒蛇毒性如何,有沒有時間可以耽擱,這荒山野嶺的,要帶白靈去哪裏治傷。
越是這種時刻,越是讓我想到了公輸沁。
要是她留在我們身邊該有多好,有她在,區區蛇毒她肯定能夠治愈的了!
可問題是她現在不在,我也想不到什麽好辦法。
真的是無比的懊惱。
口口聲聲的要保護好白靈,照顧好她,結果呢,剛到來這裏,就讓她被毒蛇給咬傷了腳踝。
萬一她出點什麽意外,可讓我今後怎麽麵對何梅呢。
她能把女兒嫁給我,是我前世修得的多大福氣。
短短的幾月不到的時間,就讓她香消玉殞的話。
我會愧疚一生,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
我其實心裏也清楚,自己對白靈,並沒有那麽深刻入骨的感情。
雖然沒有那麽愛,但我也不能不擔負起丈夫的責任。
怕她毒液蔓延,我直接是從自己衣衫上私下一塊布條來。
直接用布條狠狠的勒住她的腳腕。
以延緩血液的流動!
白靈雖然痛,但極力的配合著我,她也清楚我這是在幫她治傷。
此時此刻隻有小鬼頭站立在我們邊上,也幫不到我們森麽忙。
近乎有些絕望的我,看向了他:“小鬼,顏籮在幹嘛?”
“報告主人,她在屋內扒那土炕呢!”小鬼頭如實對我說。
一聽這個我就無比的憤怒,白靈她都被毒蛇咬傷了,生死不明了。
她顏籮還是不知輕重的,隻顧著扒那土炕。
那土炕裏能有什麽寶物,讓她這般的趨之若鶩!
我在生死塔中,什麽樣的寶物沒見過?
難道還有比那裏的寶物還貴重的東西?
就算是真的有,對我而言,也絕不可能有我的妻子白靈重要!
這時候了顏籮竟然還隻顧著去扒那土炕,真的是讓我寒心透骨。
我好心幫她,她眼看著我的妻子白靈,中了蛇毒,竟然充耳不聞,隻顧著扒土炕。
真是有些後悔,為什麽要選擇幫她了。
她當初一次次害我也就算了。後來把我抓去西山道場,更是喂我吃下了什麽血淚丹。
到現在有什麽副作用我都還不清楚呢。
她現在有這般做派,豈能讓我心不寒。
隻是此時此刻我沒有心情去想她,我看向小鬼頭:“小家夥,主人的話你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