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血淚美人
緊接著公輸沁也跑到了房間裏來,衝到床邊,抓起了白靈的手腕就試探了一番。
我焦急的在一旁看著,隻見舒蝶的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不好的表情來。
我驚了:“姐姐,怎麽了嘛?靈兒她,有事沒有!”
公輸沁搖了搖頭:“這個……”
“到底怎麽了嘛,姐姐!”我急壞了,本來就悲痛無比的我,此時更是憂心忡忡。
難道要有一個接著一個的噩耗傳入到我的耳朵裏嗎?我雖有一身強勁的法力,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我的內心,可經受不住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擊!
公輸沁看著我,很是無奈的表情,想要跟我說什麽,但又沒法說出口似的。
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著急,明明說好的,說靈兒不會有事的,這是怎麽了,突然就如此的瘋癲起來。
我真是自責,如果不是我跟她結婚,跟她洞房,也許還鬧不出這些事端來。
此時何梅也衝過來,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滑落下來,她拉著公輸沁的手,激動的說著:“公輸侄女,靈兒到底怎麽了,你就說吧,告訴阿姨,阿姨求你了!”
“靈兒她……”公輸沁好似很無奈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都看著公輸沁,等待著她的解釋呢。
突然本來隻是在床上胡亂抓著自己頭發的白靈,一躍衝向了何梅。
雙手正正的掐向了何梅的脖頸:“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何梅當即就被白靈給掐的,翻起白眼,臉色慘白,我可是驚的不得了,這靈兒此時手勁怎麽這麽大,而且她竟然不偏不倚的一下子就掐住了何梅的脖子,我們邊上這麽多人,她發瘋掐誰不好,怎麽專挑自己的母親?而且她道法不精,我是知道的,手勁大的也太離奇了。
也來不及想那麽多,我趕緊去拉白靈,試圖把她掐著何梅的手給拽開來。
而同時,我聽到白靈又激動的喊著:“殺了你,我殺了你,虛靈子,你這個叛徒,你這個叛徒,我今天非要殺了你!柏樺就是被你害死的,我要殺了你!”
我一邊拽著白靈的手,一邊腦子裏猛的一震。
虛靈子?
這三個字聽起來怎麽這麽熟悉?柏樺?好像也在哪裏聽到過。
但是記憶又很模糊很模糊,仔細思考,根本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
可就是感覺到熟悉?這些話怎麽會從白靈的嘴裏說出來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何梅被掐的眼看就要斷氣了,而我明顯的能夠感覺到,白靈的手勁大的不得了,完全不像是我印象中的白靈。
我驅動體內靈氣,用了好大的力,才勉強把白靈的手給拽開一些來。
眼見著白靈的手有所鬆動,公輸沁和胡浩,趕緊何梅給拉到了一邊。
但是白靈卻不罷休,憤怒的朝著何梅揮舞著手臂,一邊抓撓,一邊恨恨的罵道:“你個叛徒,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別跑,你回來!”
我抱緊了她:“靈兒,靈兒,你不要再這樣了,你醒醒,你醒醒!”
“哥哥,哥哥!”這時候白靈突然看向我來,本來瘋癲的臉上,竟然掉下眼淚了:“你怎麽在這裏,哥哥,你和柏樺,不是被那女閻羅給殺了嗎?哥哥,你沒事,那柏樺呢,柏樺呢,柏樺在哪裏!”
“靈兒,你在怎麽了,你醒醒!”看著自己的妻子,一瞬之間,變的這般的瘋癲,這般的胡言亂語,我真是難過,連自己的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我空有這一身法力,有什麽用。
看著她,我真是難受!
“哥哥!”白靈卻突然撲向我的懷裏,又開始不斷的哭泣!
我感受到她的眼淚,不斷的順著眼角滑落到我的胸膛上。
見她這樣,我緊緊的抱著她,一句句的安慰著:“媳婦,你不要難過,不要怕,沒事的,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緊接著我隻感覺到白靈在我懷裏哭泣,隻感覺到那些熱淚流淌到我的身上。
她好似不再瘋癲,隻是這樣依偎在我的懷抱之中。
我就這麽抱著她,生怕她再有什麽意外。
可是抱著抱著,我感覺到有些奇怪,就稍稍低頭。
一低頭我傻了,隻見得,流淌在我胸膛上的哪裏是她的熱淚。
分明是她兩眼之中,不斷流淌出來的鮮血,。
近乎把我胸前的衣襟都給濕透了。
我驚了,大叫起來:“公輸姐姐,你快回來,快回來看看,靈兒這是怎麽了!”
剛把何梅拉走,公輸沁趕忙又跑回來。
見到我扶著眼流血淚的白靈,她也傻了。
而白靈此時卻望著我,張動著弄嫩的嘴唇:“哥哥,你怎麽了,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我不美了嗎?”
我傻了,一個人,眼流血淚,卻能說話自如,仿佛沒事一般,這怎麽可能!
公輸沁走過來,端詳著白靈,又抓起了她的手,測試她的脈搏。
試了一試以後,她古怪的搖搖頭:“小昭,你別怪姐姐,可能是姐姐醫術不精吧,我探不出靈兒身體有何異常,反而我感覺到她的魂魄好似比以往要充盈許多,都不像是以往魂靈不全的白靈妹妹了!”
“這話怎麽說呀?”我奇怪的追問。
“我就感覺到,她體內靈氣充盈的很,而且我怎麽覺得,她眼角流的血淚,並不是什麽身體損傷,好像是她嬌嫩的身軀,裝不下這麽充盈的靈氣,過多的靈氣需要向體外釋放……”公輸沁又解釋道。
聽的我驚詫的不得了:“姐姐,你沒逗我嗎?真的嘛?”
“我能騙你嘛,相信我小昭,靈兒不會出事的,隻是她神智突然不清醒,我也搞不清楚是怎麽回事,因為我沒查出他的三魂,有什麽不穩的跡象,人隻有三魂不穩,才會出現神智瘋癲的情形,但是靈兒的天地人三魂,都是充盈穩定的,所以……”公輸沁繼續解釋,看得出,她也很是狐疑!
而這個時候,身旁的白靈突然拉著我的手,古怪的對我道:“哥哥,哥哥,這是哪,我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