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往返路上
焦急的連想都不想的就追出去。
不過剛跑到門口,我突然想起什麽來,回身看向公輸沁:“公輸姐姐,莫離身中屍毒,麻煩你幫我照顧照顧她,最好能把她勸回來,我先去追顏籮!”
說完我就跑出了房間去,
跑出去的時候,顏籮已經跑出了好遠。
我不敢耽擱,此時正值下午四五點鍾,基本上是一天中最熱的時間段。
顏籮的魂魄在室外,受到陽光的炙烤以後,會加速魂靈的消散。
我真怕她會出點事。
也是巧了,正好快追出後院的拱門時,看到馬茜茜和百鬼道人還有舒蝶,三個人等在門口處。
見到他們,我趕緊招呼:“快,幫我攔住顏籮,幫我勸勸她!”
百鬼道人聽了,趕忙上前去攔顏籮。
顏籮舉起判官筆,就攻擊他。
嚇的他隻得連連閃躲,哪裏還敢上前一步。
可是本來就要成功跑掉的顏籮。
突然被舒蝶一阻攔。
隻見舒蝶好像朝她眨了眨眼睛。
本來羞怒的顏籮,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讓我一愣神。
不過看她停不來了,我沒有猶豫,趕忙快追了過去。
顏籮站在舒蝶身邊上,並沒有再要跑走的意思!
不過我跑過去的時候,她也不看向我,臉上依然寫滿了羞怒之情。
百鬼道人見此趕忙過來詢問我:“門主,您去哪了,沒出什麽事吧?”
“沒事!”我搖搖偷,隨口應了一聲,然後急著對顏籮道:“媳婦,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別理我!”顏籮冷說一句。
不過真沒有剛才那股子怒氣了。
我很奇怪,她突然的轉變,好像都是因為剛剛舒蝶的那個奇怪眼神。
她和舒蝶的關係還真是不簡單那。
聯想之前舒蝶殺了好些人的事情,我越發的意識到,似乎很不對勁。
顏籮和舒蝶到底有什麽瞞著我的事?
就在這個時候,舒蝶反而一臉笑意的走到我邊上:“小昭,你和顏籮不要吵了嘛,你們夫妻兩個好好相處才是真的,你做了什麽錯事,給她道個歉嘛……”
看舒蝶在這裏假情假意,真不知道她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此時一旁的顏籮,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我隻得撇撇嘴無奈得道:“她,她不原諒我,我也沒辦法……”
“顏籮,你別生小昭的氣了好不好!”這時候舒蝶又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向了顏籮。
聽了舒蝶的勸,顏籮臉色很快又恢複了不少。
沉默了一會兒後,她回身看我一眼:“李小昭,你到底是選擇我還是選擇莫離?”
稍稍猶豫一下,怕她再燃起怒火,我隻得趕忙對她說:“選你!”
“好,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馬上跟我回生死門去,從今往後,你再讓我看到與莫離有什麽往來,就別怪我了!”顏籮冷冷的又說一句。
我回身看看黎依的婚房,擔憂著身中屍毒的莫離,心裏有一股很是難受的感覺。
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可此時此刻,我能有什麽辦法,畢竟我真的不想顏籮會因此對我失望,讓我倆的關係,出現無法彌補的裂痕。
百鬼道人見狀,也趕忙走過來給我們打著圓場:“門主,夫人,你們兩個能夠和和氣氣的比什麽都強,喜酒也喝了,該盡的禮數,我們都盡了,這裏是是非地,我們還是趕緊啟程回生死門要緊那!”
“好,這就啟程,”顏籮冷冷答應一聲,然後便與舒蝶一起往宅院外走去。
馬茜茜和百鬼道人兩人圍聚在我邊上。
百鬼道人抓著我的手,小聲又對我說:“門主,你別惹夫人生氣了,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麽,記住您隻要永遠順著她,就沒事的,女人就喜歡男人寵她!”
說完他便拉著我,快步跟了上去。
也是沒辦法,我知道我肯定沒辦法把莫離帶在身邊。
此時她還在黎依和白天啟的婚房之中。
黎依到底有何目的我不知道,不過白天啟的為人我還是了解的。
雖然他一根腦筋,榆木腦袋,但是內心裏還是個正直的男人。
莫離與他也算是兄妹之情頗深,有他在莫離的安危應該能夠得到保證。
黎依不也說了,莫離腿上有傷,不宜活動。
權且讓她在這裏養傷吧,日後我一定想辦法,勸說顏籮,讓她能夠接納莫離。
想著我便也不猶豫的,跟上幾人的腳步,一同離開了這偌大的宅院。
在走出宅院大門時。
百鬼道人特意回身看了一看這氣勢恢宏的大宅院。
定定的說了一嘴:“假以時日,我一定會將生死門的牌子,重新掛在這門樓之上!”
說完這話,他直接帶我們走到來時停車的地方。
坐上車,啟程返回生死門。
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麽意外。
公輸沁說是事後會返回來找我們。
我們也就沒有等她。
不過我真是搞不明白,黎依到底為什麽對我們前後態度轉變這麽大。
本來都糾集四術五家,把我們當成最大的仇人了。
可是又特意邀請我們去參加她和白天啟的婚禮。
而且給了我們及高規格的護衛,讓所有與我們有仇門派,都傷害我們不得
甚至為了我們,不惜殺掉好些自己門派的弟子。
真是不敢相信,世上有對敵人這麽好的人嗎?
她為了什麽?
本來以為是一場鴻門宴,結果所有的危險,都是我們自己人,釀出來的,人家黎依絲毫沒有要把我們怎麽樣的意思。
甚至我們跑到了她房間所連通的密室。
發現了一些秘密,甚至偷了字畫,她都沒表示出什麽怨言。
真不知道這難以理解的一切,到底是因為什麽。
往返路上的顛簸自不用說,幾天之後,我們如期返回到了百鬼山。
生死門還如往日一樣,一切照舊如常。
不過回到門中的第二天。
公輸沁就追了回來,跟她一同趕來的還有一個人。
不過不是我所期盼的莫離。
而是一個我也認識,但算不上多麽熟悉的女人。
不是別人,是我們當初在西北時,見到的那個公輸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