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破敗紫音
都是一樣的辦法,擺好香案,設好壇。
焚黃表,生香煙。
念咒語,舞桃劍!
大張旗鼓,一番流程下來,忙至夜幕降臨,也未見馬茜茜的魂靈歸來!
馬利德急的不得了,一連又施法幾次。
可終究沒有效果。
並不見絲毫馬茜茜的魂靈歸位的跡象。
馬茜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除了略微可見的呼吸動作,完全跟死人無異。
見招魂法事,沒有效果,馬利德絕望的走到公輸沁邊上,把那道袍隨手脫下,丟到一邊:“公輸侄女,為什麽招魂沒有效果?你確定茜茜是三魂丟失嗎?別是耍弄你叔叔我!”
“馬叔叔,我耍你幹什麽,茜茜真的是三魂已失,至於招魂失敗,我覺得有可能是她的三魂,被一個厲害的邪崇給裹挾去了,你無法將她的魂魄召回來而已!”公輸沁解釋說。
一聽這個馬利德更急了:“那怎麽辦,還有別的辦法了嗎?過了今夜可就算是過去三天了,還有兩天時間,找不回來茜茜她真的就非死不可了嗎?”
“想要搞清楚茜茜中邪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有一個辦法,施法言靈術!”公輸沁直言道!
“言靈術?白鳳林白兄的愛妻何梅,言靈之法一流,我豁下老臉,求她救我愛女一命,她不會不幫我的!”馬利德仿佛獲得救命稻草一樣的說。
公輸沁卻搖搖頭:“不可,白鳳林在俗世有公職在身,所居之地,比我們公輸家離這都要遠,我來這裏足足花了兩天,還是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何梅就是坐飛機過來,你們這縣城裏也沒有機場,中途再倒車,最最快也要一天,那就隻剩下一天,加上施法所需的時間,哪還有時間招回茜茜的三魂!”
聽公輸沁這麽一說,馬利德再次喪了氣:“那,那難道說我的女兒沒救了嗎?”
“馬叔叔,你是急糊塗了嗎?你忘了距離你這,幾十公裏就是四術之中,以精通言靈術著稱的紫音門?”公輸沁接著提醒道。
馬利德恍然大悟,可是瞬間還是沮喪滿滿:“我知道紫音門,問題是三道四術五家,我們五家素來與他四術不怎麽來往!而且四術屬於修行界的中立勢力,我去求人,人會賞我臉嗎?要知道,言靈術可是對身體有損傷的!”
“馬叔叔,做人是要懂得變通的,你空手前去,當然人家不會幫你,但是如果你肯重金相謝,怕就不會不幫了吧?”公輸沁笑說。
“不會吧,修行之人,視金錢如糞土,恐怕隻出錢,人家不會相幫的吧?”馬利德又疑惑道。
“那還不好說!”公輸沁又是一笑:“修行界的人最看重的當然是以助修行的至寶,法器一類的東西。馬叔叔堂堂五家的一家之長,拿出點修行至寶,不算什麽難事吧?不管多貴重的寶物,也沒有曦曦的命值錢吧?所以馬叔叔你掂量掂量哈,別拿些寒酸的東西去求人,讓人笑話!人也不會幫忙啊!”
“哎,我苦心經營門派多年,修行至寶,怎麽也有兩件,為了能夠救女兒的命,送出去也值了,侄女我們別耽誤時間了,我們這就前去紫音門,求他們幫忙!”馬利德狠下心的說。
這時候公輸沁一笑:“好,那你安排好下人照看好茜茜,我們快去快回!您快去取你的至寶吧!”
“好,好,我這就去取!”說著馬利德便離開了房間。
他一走,我便走到我公輸沁的身邊,悄悄問她:“姐姐,他能有什麽寶貝啊,萬一人家不要,不幫忙怎麽辦?”
公輸沁一笑:“傻弟弟,我與紫音門的蕭晴相識多年,是好姐妹,她是紫音門門主最得意的弟子,言靈術了得,我其實早就猜出,想要搞清楚茜茜中邪的準確情況,需要用到言靈術,所以我都已經聯係好蕭晴了,她也答應了,我這麽說,隻是想宰他馬利德一筆,你不知道這馬利德可是個土財主,有錢著呢!”
“好吧!”我一笑,心想著,公輸沁鬼點子還真多。
這馬利德看著就是個貪財之徒,嘴上說著視金錢如糞土,他家這麽一個大宅院,這可比一般的別墅值錢多了,光地麵就需要多少錢?
很快馬利德就帶著兩個下人,抬來個木箱子。
也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東西。
不過看樣子挺沉,兩個人抬著還很費力!
“好了,公輸侄女,叔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馬利德急著道。
“好,出發!”公輸沁笑說一聲,然後給我使了一個眼神。
我會意的一笑,跟隨他們走出房間去。
我們一行人,把木箱子裝上車,驅車趕往了紫音門。
公輸沁說紫音門駐地據此幾十公裏。
其實一路疾行,我們也就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地方。
說是紫音門,可是比起馬家可就要破被多嘍。
竟然是在一個農村裏,隻有幾間,低矮的平房。
而且是一個隻有幾十戶人家,十分破敗的村子裏。
這種地方,算是國家級貧困村了。
要不是公輸沁說,我還真不相信,這裏竟然是什麽有修行界四術之稱的一個修行門派。
隻以為這是農村裏,神神道道,迷惑無知村民的,巫師住所!
破敗的院落外,也沒掛什麽紫音門的牌匾什麽的,與普通人家別無二致。
我們來的時候,還不晚,房子裏還亮著燈。
一聽到有車子,停到了院外。
很快房中便走出一個男童來開門。
男童站在院中問道:“你們是誰?這麽晚了到我們這來幹嘛?”
“我們是來找蕭晴的!麻煩你進去通報一聲!”公輸沁客氣的對男童道?
“找我大師姐?那你們等會兒!”男童倒是客氣的答應了。
他跑回到了屋子中,很快又跑了回來,給我們開門!
跟著男童走到了屋子裏。
發現屋子麵積很小,我們一行五六個人,都快把屋子擠滿了。
屋中的火炕之上此時正坐著三個人,一個垂垂老矣,滿頭白發的老太太,坐在那,用麻繩納著鞋底子!
兩個年輕女子,分別正正的坐在她的身體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