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窗簾之後
“不行啊,有些事,可不能讓你白大哥知道!”陳大發一臉的無奈相。
一聽他這麽說,我更加的好奇了,什麽事陳大發就不敢讓他白天啟知道了?
這裏麵能有什麽事呢?
“陳總,你到底染上了什麽東西呢?還不能讓白大哥知道!”莫離也好奇的很。
“哎,讓我怎麽說,總之真的不能讓他知道,”陳大發很是為難的樣子。
“有什麽事情還不能讓白大哥知道的啊,”莫離也覺得他似乎不對勁了。
“哎呀別問啦,”陳大發一見如此,不耐煩的說起來:“總之,我求求你們二位了好不好,就去我家裏幫幫我可好?求求你們了行嗎?”
說完陳大發拿出我的魂甕來,放在手裏擺弄。
我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不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的問他:“陳總,你的意思是,隻要去幫你的忙了,你才肯把魂甕還給我是吧?”
見我這麽說,借著酒勁陳大發紅著臉淡淡一笑:“哈,小昭兄弟,果然是明人不說暗話哈,對,隻要你肯幫兄弟我把那惡鬼趕走,兄弟我把這瓶子還給你不說,還會給你一大筆錢財,你覺得怎麽樣?”
“真的?”我反問一嘴。
“當然!”陳大發點點頭。
我當然對他給的錢沒什麽興趣,隻是想快點要回魂甕。
沒辦法,就先答應下來,看看他這次到底要我們給他驅什麽鬼。
答應好了,這頓美餐也就草草了結,他叫來司機,直接載著我們來到他的家。
是一個小別墅,可見陳大發是多麽有錢。
不過更加誇張的是,別墅之中,掛滿了各式各樣的黃符。
這我才搞懂,在餐廳那個包間裏掛上幾個裝裱好的黃符是幹嘛,感情是這事被鬼嚇的陳大發專門給自己準備的,那包間他定是常去了。
我看著他家門上,牆上,掛著的各式各樣的黃符。
如今我 已經對畫符懂些門道,一眼便看出,掛著的大部分,其實是些假符,根本不會有效果,就是那些神棍畫出來騙錢的。
當然裏麵也有幾張貨真價實的,但也都是些效果低微的普通黃符。
如果是真的凶煞的惡鬼的話,根本就不會有什麽效果。
“陳總,這惡鬼糾纏你很久了嗎?你家裏怎麽掛了這麽多的符?”莫離也好奇的問。
陳大發搖搖頭:“哎,也沒有多久,隻是這惡鬼,我一回家,他就總是出來吵擾我,能把我嚇死,搞得我整天,魂不守舍的,再這樣下去怎麽行,隻求二位能幫幫我忙,把他趕走就好!”
“不對啊,陳總!”莫離看出端倪:“厲鬼纏人,要麽有仇怨,要麽你衝撞到了人家,我看你麵色紅潤,不像是被糾纏之狀。你怎麽確定是在糾纏你呢?”
“哎,莫離妹紙,其中端倪你不知道,我是去廟裏求過一個和尚,他給了我一道護身符,我把他掛在胸口,才保證讓鬼怪沒辦法,靠近我身體,可是我能感覺到,那惡鬼整天就在我的住處裏,實在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還求你們姐弟幫幫我啊!”陳大發倒不隱瞞,直接對我們如實說來。
他這話,跟之前那兩個雙胞胎女子說的,還真能夠對上號。
當初那兩個女鬼,就是因為無法近他身,才在酒店裏作怪的。
隻是不明白,陳大發家裏這個糾纏他的鬼,是個什麽東西呢?怎麽會在他的家中呢!
接著莫離不再耽擱時間,看著我道:“師弟,考驗你的時候到了,你天眼也開了,道法也學了,現在陳總口中的惡鬼,應該就藏在他的家中,你查探一下,看看能否把他找出來吧!”
我一聽這話,心裏很是無奈,讓我去找,我能找的出來嗎?
不過莫離說的也是有道理,我現在需要的就是鍛煉。
別管這個陳大發到底打的什麽鬼點子。
能夠在一棟別墅中,找出藏匿的鬼怪,這是一個修行者,最基礎的本事了吧。
我作為陰陽路上的小萌新,應該多多曆練,才能在以後真的遇到危難的時候,做到心中不慌,有經驗可尋。
想著我不再猶豫,果真讓莫離和陳大發退到一邊去。
我拿著黃符,默念咒語,在房間中,挨著個的尋摸起來。
這別墅,是二層的獨棟小樓,比起白天啟家的大別墅還是差點的。
房間也不多。
一層的房間,很快被我尋覓遍了,並不見任何鬼怪的蹤跡!
我沒有遲疑,抓緊時間,直接奔向二樓。
挨著個房間的尋找,一上樓時還沒發現端倪。
越往裏麵的房間走,我越發感覺到了不對勁。
果然在裏麵,感覺到了陰森的氣息。
越往裏走,絲絲寒意,越是濃重。
我知道,這是附近有邪靈的征兆。
要是之前,一個人在房間中,感受到了有鬼怪的存在,我早嚇的魂不守舍,不知所措了。
但此時,經過多次曆練的我,神態自若,精神凝聚,死死的觀察著氣息的來源。
大概感覺出來了,鬼怪應該就藏匿在裏麵的一間臥室裏。
不會是陳大發就寢的地方吧?
想著我也不猶豫,直接走過去,一把推開了房間門。
奇怪的是,我已經開過陰陽眼了,推開房間門,我竟然沒看到臥室之中有邪靈的存在。
怎麽會這樣?
我一時疑惑?難道不在這房間裏?
不對啊,明明感覺到,就這房間裏的陰氣最為濃厚,明顯是有邪靈居於此處!
想著我也不耽擱,在房間中更加仔細的找尋起來。
把床頭櫃,床邊立櫃都掀開來看了。
依然不見邪靈蹤跡。
明明感覺到就在臥室裏的,怎麽不在呢?
我奇怪極了,不敢大意的小心觀望。
看了一看,我發現了,臥室的窗戶上正拉著大大的窗簾,遮蔽著窗戶不讓陽光照進來。
我一想這怎麽行,鬼怪喜陰,把窗簾拉上,這不是給邪靈在這待著提供便利了麽。
想著我直接走到窗戶邊上,輕輕把窗簾給拉開來。
誰知道就在我拉開窗簾的一刹那,窗簾後麵。
一個渾身是血,上半身,好多肉都已經殘缺的人,突然閃出到我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