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昆侖似火
“爸爸,我沒事,我雖然還不明白你們說的話,但我覺得媽媽說得對,你不該做事太魯莽了!你和哥哥別去冒險了好不好,靈兒想要你和哥哥都平平安安的!”白靈幽幽的看著白鳳林,麵露擔憂之色。
能被女兒如此關慰,白鳳林露出一絲喜色:“靈兒懂事了哈,放心吧,爸爸知道你關心爸爸,不過相信爸爸,爸爸不會有事的啦,你好好休息!”
說完白鳳林撫了撫白靈,然後起身看向白天啟:“天啟,你在電話裏說,瑤醫聖君給你妹妹看病是怎麽回事?”
白天啟沒有遲疑,把公輸沁給白靈看了一看病情的事情,如實的說給了白鳳林。
白鳳林一聽,饒有興趣的思索著,一邊思索一邊呢喃:“需要找一個靈氣充盈的魂魄,補你妹妹缺失的三魄,問題是去哪找呢……”
何梅也很感興趣,輕聲插話道:“要是能把我們靈兒的病治好,就是要我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你這臭娘們,總說些喪氣話!”白鳳林一聽這個又不高興起來。
“爸爸,你別這麽說媽媽嘛!”白靈幽聲勸說著。
“好啦,靈兒,你讓媽媽好好照顧你,爸爸出去和哥哥商議些事,”白鳳林對白靈一笑,接著拉著白天啟和我們一同離開了房間。
他沒有耽誤時間,是跟我們商議起,接下來要如何對付百鬼道人的事。
白鳳林給我和莫離安排任務,讓我們明天去采購一些他即將布置陣法,捕獲僵屍所需要的道具。
又安排白天啟,抓緊時間,去距離此處分別有五六百公裏的,兩個地方,把自己的二叔,三叔找過來。
其餘四家不出人,他白鳳林就打算,集他白家一家之力,拚死也要把西山道場搶回來。
這老頭子,還是有點誌氣的,雖然人古怪,有些變態。
短暫的五家聚首會議開完,鬧出個不歡而散的結局。
白鳳林卻不退縮的執意帶著自己家族的人,攻上西山道場。
我們按照他的吩咐,分別行事,白天啟已經開車離去,我和莫離則到街上去購買那些他要用的工具。
需要好多東西,隻得來來回回跑好幾次。
第三次返回賓館送東西,沒想到再賓館大門口,與之前離去沒多久的公輸諫,來了個碰頭。
而他的手中正拉著自己的女兒,公輸沁。
一見到我跟莫離,他攔下便問:“二位,白鳳林白兄,可還在賓館裏?”
“在的?您怎麽回來!”我好奇的看著他!
“謝了小夥子,快帶我們父女去找他!”公輸諫急切的跟我道謝一聲,然後憤怒的看著公輸沁:“你這不孝之女,我們公輸家的臉,都快讓你給我丟盡了,一會兒見到你白大伯,你給我好好道歉!”
我很無語,這公輸諫父女是唱的哪一出?
此時我正好與公輸沁四目相對,一臉無奈的她,突然看向我時。不時的流露出一絲好含羞之色。
其實看她這張俏臉時,我也一陣尷尬,畢竟在那間農家小屋之中,我倆可是褪去束縛,把對方一覽無遺了的,雖然沒能做成那事,但再相逢時,總是難免尷尬!
無奈隻是與她短暫的眼神交流以後,她就被公輸諫,推搡著,往賓館裏走去。
走在後麵,莫離恨恨的在我腰間掐了一下:“臭小子,你剛剛看妖女時,臉紅什麽!”
“我,我沒有!”我輕聲辯解。
“狡辯!”她恨恨的說著,又是狠狠的扭了一下我的腰。
痛的我簡直要跳起來,在公輸諫父女麵前,我又隻得強忍著疼痛,當成啥都沒發生的樣子。
帶著他們父女來到白鳳林的麵前。
一見麵,公輸諫就連連鞠躬道歉:“白兄,白兄,我來給你賠罪了!”
白鳳林一開始也沒搞清楚情況,故意端著架子:“此話怎講?”
“白兄啊,我真是不知道,家女會背著我,做出這些事情,我還說你誣賴我,我要早知如此,我真該,跪著求你們四家之人原諒我公輸諫,養出這麽一個不孝女!”公輸諫歉意十足的說著。
“到底是什麽情況?”白鳳林急著問!
“哎!”公輸諫歎息一聲,接著講述起來:“家女離家近二年,並不曾回家裏,誰知道她什麽時候,因為幫百鬼道弟子看病,與百鬼道人結識,百鬼道人給她諸多好處,助她修行,致使她道法猛增,為了得到更多的好處,小女就一直在幫助百鬼道人,這些我這個當爹的一隻被蒙在鼓中!”
“當真如此?”白鳳林怎麽會輕易就相信公輸諫呢!
“當真啊!”公輸諫說著,然後怒斥著公輸沁:“還不趕緊給白伯伯賠罪,我們公輸家的英明都讓你這不孝女給毀了!”
公輸沁麵色難看,走到白鳳林的身前:“白伯伯,是我貪圖小利,做了對不起五家之事,望您莫怪!”
“莫怪?你說是你這兩年都給他百鬼道人幫過什麽忙,你這次出現在西山道場又是怎麽回事!”白鳳林依然沒好氣的追問。
公輸諫,聽女兒如此說,也依然憤怒的很,連連搭話:“都給你白伯伯說清楚!”
“是,是這麽回事!”公輸沁諾諾的說起來:“那是一年多前,我結識的百鬼道人,起初我也不知道他就是百鬼道人,是在昆侖山,我本想采些雪蓮入藥,途中偶遇即將死掉的他,在冰山之上,他卻渾身滾燙似火,我采用放血降溫之法,保全了他的性命!並在山下一農家,照顧了昏迷近一個月的他!”
“昏迷一個月?渾身似火?”白鳳林很是不解的看著公輸沁:“這是什麽病?”
“不知道!”公輸沁搖著頭:“盡管修行界的人都說我公輸沁醫術高明,但實話說,我看不出他所患何病,不過我倒是能感覺出,他好像是被什麽厲害的法器所傷!”
“法器所傷?”白鳳林更加好好奇,突然又恨恨的質問起公輸沁:“那然後呢,一個多月以後,他便蘇醒了是嗎?你幹嘛不殺了他,你可知道他幾十年前,為煉那些詭異的道法,殘害了多少人家剛出生的孩童?這種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