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順利離開
“既然玄侍衛長為難,那就算了,王爺的病情如果加重怪罪下來,一切後果皆與我無關。”白芍臉色漸沉,轉身就往回走,上官琪和軒轅無淚亦配合的跟上她的腳步。
上官琪早算準了玄冥會阻止,於是在商量的時候,她就教了白芍如何應付,白芍那丫頭果真沒讓她失望,經她這麽一激將,玄冥不得不答應。
“等等。”玄冥皺著眉,心想正主在宮裏,她們倆丫鬟也掀不起什麽風浪,如果真不讓她們出宮,楚王的病情加重,怪罪下來,就算有主子護著他,他也不好交代。
上官琪背對著玄冥,唇角笑彎了腰,待她轉過身,又恢複了之前的平靜。
“走吧!”玄冥陰沉著臉,很不情願的帶著易容成白芍的上官琪和軒轅無淚出宮。
上官琪跟在玄冥身後,回頭念念不舍的看了白芍一眼,眼神示意她小心。白芍笑著點點頭,目送上官琪和軒轅無淚出了瓊玉宮。
上官琪和軒轅無淚一走,白芍心裏總算了是鬆了一口氣,而接下來,就隻剩下她一個人去獨自麵對。
上官琪就知道玄冥一定不放心,會親自送她們出宮,不過沒關係,隻要能出宮,她便有辦法對付他。
馬車裏,軒轅無淚緊張的抓著上官琪的手臂,想要說什麽,上官琪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讓她別說話,軒轅無淚點點頭。
玄冥為了能盡快將人帶回宮,以免耽擱了時辰,他親自駕馬車護送二人。
出了皇宮,再過幾條街就到了楚王府,玄冥跳下馬車,上官琪和軒轅無淚掀開簾子下了馬車。王府的老管家早早的就在大門口等候,見到易了容的上官琪和軒轅無淚,他才想起來今日是皇上冊封皇後的大日子,蘇大夫沒能親自前來,也不奇怪。
“勞煩二位姑娘跑這一趟。”老管家很客氣,想來也是因為她們倆是皇後身邊的人,不敢得罪。
“老管家久等了。”上官琪淺笑道。
老管家領著上官琪和軒轅無淚走進王府,玄冥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後,到了楚王爺別院寢屋門口,上官琪突然停下轉身看向玄冥道:“勞煩玄侍衛長在外等候。”
玄冥陰沉著臉點點頭,上官琪隻當沒看見,跟著管家進了屋,老管家出來後,將門帶上。
門剛關上,燕雲楚便從床榻上起身,走了過來。“馬車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備好,停放在王府後門,你答應本王要給本王的解藥呢?”燕雲楚攤著手,向上官琪索要解藥。
這幾日他身上沒那麽癢了,水泡也消散了不少,可他知道這女人還藏著一手,他身上的餘毒是沒那麽快清除掉。
這毒折磨他好幾日了,再這樣下去,他快瘋了。
上官琪從智能醫療手環裏拿了一包藥粉和一瓶藥膏,剛要交到他手中,卻又頓了頓,厲聲警告道:“記住,半年內不能碰女人,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不是吧,你真那麽狠,害本王不能人道?”不碰女人,等於要了他半條命,這女人真會留後手,燕雲楚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真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綁起來,狠狠的抽打一頓。
“比起小命來,王爺是要命還是要女人,自己掂量掂量吧!”上官琪將解藥交到燕雲楚手中,懶得和他再多費唇舌。
燕雲楚歎了一口氣,心道不碰就不碰,難道還會死不成,不就是半年嗎?又不是一輩子,老子忍。
上官琪將燕雲楚憋屈的表情看在眼裏,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可她沒忘記,屋外還有個人要解決,不然想要平安離開會很困難。
上官琪示意燕雲楚回床榻上躺好,她則坐在一旁假意把脈,再讓軒轅無淚到門口找個理由將玄冥叫進來。
軒轅無淚會意,鎮定的走到門口,開門。
“已經好了?”玄冥詫異,她們才進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麽快就行了?
軒轅無淚搖了搖頭,道:“白芍請玄侍衛長進去搭把手。”
玄冥望了一眼屋內,不疑有他,點點頭,便走了進去。
“參見王爺。”玄冥走到離床榻不足十步的距離停了下來,抱拳行了禮。
“不必多禮。”燕雲楚罷了罷手,有氣無力的說道。
上官琪心裏發笑,這燕雲楚還真會演戲,看來這二世祖還是有不少優點。
“不知白芍姑娘需要在下做什麽?”玄冥將目光落在上官琪身上,很客氣的問道。
上官琪收回把脈的手,然後站起身,藏在寬袖下的手微微一動,兩枚銀針分別射入他雙腿大穴。
隻聽到砰的一聲,雙膝無力的跪在地上,玄冥驚駭的盯著上官琪的手腕,“你不是白芍。”白芍根本不會銀針暗器,而這銀針暗器天下隻一人才有,他真是大意了,她們主仆換了身份,他竟沒察覺。
上官琪淡淡的一笑,沒說話,玄冥震驚,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雙腿竟無法移動,不僅如此,就連他的手也麻木了。
玄冥額頭上爬滿了汗珠,今日如果將這個女人放走,皇上怪罪下來,他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償還。
玄冥想要運功將銀針逼出來,卻發現意識越來越渙散,眼前的人和物也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上官琪在心裏默默數著一、二、三,三剛數完,玄冥整個人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上官琪走上前去,用力在玄冥心口踢了兩腳,見他跟死豬一般沉睡,她好似還不解恨,又加踢了好幾腳。
“王爺,本姑娘就不奉陪了,記住,半年之內不許碰女人。”上官琪瀟灑的一笑,拉著軒轅無淚的手就出了門。
燕雲楚翻身下榻,目送那個俏麗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門外的轉角處。
上官琪和軒轅無淚一路走到王府的後院,出了後門,然後上了早備在後門的馬車。
馬車裏,上官琪從智能醫療手環裏拿了兩套男子的衣服出來,和軒轅無淚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迅速的換了一身男裝,化好妝,臉上貼上人皮麵具,到了外城後途徑一僻靜之地打開馬車的後門,在車夫不知情的情況下,兩人跳下了馬車。
兩人站在原地目送著馬車往城門口的方向行去,直至消失在街角再也看不到,兩人這才走上大街,淹沒在人群擁堵的人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