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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二章 我允許你走了嗎

  葉因因這會子實在是苦惱著之前到底是吃了什麽雄心豹子膽,竟然敢打傅明川一個大嘴巴子。


  難道那會子她不應該理智理智,先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先。


  葉因因保持著剛剛那樣的跪姿沒有動,低著頭不敢仰視著這個男人。


  “你知道嗎,打我的人,已經沒有一個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傅明川慢慢咽著碗裏的白粥,每一口都顯得難以吞咽一般。


  葉因因差點直接五體投地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說,打他的人,都沒一個好下場,全都死翹翹了嗎?


  “那個傅總,凡是都有個第一次嘛,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時不時破個例,沒人會說的。”


  葉因因說話聲音卡頓,似在和傅明川談著條件,但實際上,則是傅明川一個人掌握著大局。


  傅明川又道:“我要是為你開了這個後門,別的人知道了,豈不是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我在這還要不要立足了。”


  葉因因明白傅明川的意思,說什麽都不肯放過自己唄。


  “傅總,您放心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我的嘴巴閉的死死的。”


  葉因因說著說著,還為自己擦了把汗。


  傅明川碗中的白粥已經喝完一半多,他的胃口不佳,直接把瓷碗放在床櫃上,睜著惺忪的眼皮,淡淡的掃了一眼一眼跪在地上的葉因因,“可我隻知道隻有死人的嘴巴是最嚴的。”


  “還是死了好。”


  “不不不,不能死。”葉因因聽得一陣怕,趕忙抬起頭來阻止傅明川後頭還要講的後話。


  心裏整個人慌的要死。


  “傅總,那一巴掌,您打回來吧,十倍百倍的打回來,我都不會有一聲怨言在的。”葉因因退而求其次,想盡辦法不讓傅明川有那個想傻自己的念頭在。


  傅明川這會子突然笑了笑,望著她的那雙流盼嫵媚的眼,有一股莫名的狠氣流露“你怎麽知道我是打女人的,我不止打女人,我還殺人。”


  葉因因見識過傅明川的手段,當然知道是有多麽厲害。


  也同樣知曉,傅明川沒有說大話,隻手在闡述著客觀現實罷了。


  葉因因急了眼,直接落下滾滾熱淚,“傅總,傅老板,傅哥,求求您大發慈悲,不要和我這個小女人一般見識,我怕不該打您的,您看在您生病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悉心照料的情況下,你饒了我吧。”


  葉因因突然想到了什麽,跪著的乞丐往上移了移,剛剛血紅的眸,仍舊含著淚花:“傅總,我要是現在就死了,吃虧的不還是您嘛,您花了這麽一大筆錢,把我整成這麽漂亮,我還沒給您帶來什麽利益,就沒了,您一下子就虧損了少說好幾百萬啊,不虧的慌嗎?”


  葉因因知道傅明川有錢,還是個大老板。


  這麽多年在娛樂圈撈金撈了多少,她都不敢讓人想象,現在又掌管著整個傅氏就算了,還是一家酒吧老板,還有其他的資產更是數不勝數,馬甲一大片。


  傅明川很鄭重地端詳著葉因因,他很討厭別人哭,“所以你這是在和我講條件嘍?”


  葉因因直搖搖頭,生怕自己又說錯什麽:“沒,我哪敢。”


  傅明川一開始也沒打算對葉因因怎麽樣,隻是她一個勁的在說,讓他不得不接她的話一般。


  傅明川擺擺手,終是沒拿她怎麽樣:“好了,別在這賣慘了,醜的要死還假的很,我可沒時間再陪你繼續演下去。”


  瞧瞧這人說話從來都是刀子心,永遠不會說半分好話來。


  葉因因知道傅明川看不起自己,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著自己。


  當然,她也從最開始的被迫,當最後他們兩個達成協議。


  葉因因見有希望,蹭蹭的又移上來好些:“哪,傅總,您不會處置我了吧。”


  大卸八塊這些,葉因因實在是不敢想象啊。


  傅明川點點頭,看著葉因因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樣,他有些不喜講:“怎麽,你不樂意?”


  “不樂意當然沒問題,大不了我讓人給你一刀抹了脖子,直接扔江裏麵,這樣快些。”


  這是開玩笑嗎?一點都不好笑好不。


  “不不不,我開心,傅總高抬貴手不殺我,實在是我的榮幸,肯定是我祖墳冒青煙了。”葉因因一個勁的巴結傅明川,越說到後麵越誇張起來。


  傅明川輕輕的掃了掃自己腿前的被子,語氣很輕,極為不屑,眼神更是沒有生機:“我看啊,你祖宗要是聽到你蛇小沒良心的這麽說,指不定棺材蓋都蓋不住了。”


  葉因因一時愣,您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她毫無怨言,都聽您的。


  葉因因得到寬恕後直接起身,特意彎腰拍了拍剛剛膝蓋上以及小腿上沾染上的細灰,緊接著用一種即將脫離苦海的嗓音調調講:“那傅總,您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您了,馬上走,我滾。”


  她是不想再看到傅明川這張要死不活的臉。


  剛剛轉身,要逃脫升天後,背後響起一道涼颼颼的話,立即讓葉因因頓在了原地,不敢往前走:“我允許你走了嗎?”


  “你就這麽擅自離開。”


  一句話把葉因因堵的死死的,她的記憶力可還是很好的,之前有個狗畜牲一個勁發罵自己滾遠點這件事,她還沒忘呢。


  但葉因因怎麽會這麽說話,隻是轉身,用著國際範的傭人姿態稍稍彎腰後,一臉職業性假笑,“不知道傅總還有什麽吩咐呢?”


  待傅明川再次想開口,葉因因又講了一句:“傅總,是您讓我走的,你忘了?您之前說讓我滾呢,我現在看傅總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打算回家了。”


  “可是我現在改主意了怎麽辦。”傅明川斜臉瞧看著葉因因。


  去你奶奶的腿,改你妹的注意。


  葉因因在心裏一陣疼恨完後,又笑著講:“當然沒問題,我二十四小時為您服務。”


  傅明川聽到這,開始皺起了眉頭,臉色也變得不似之前那般好看,“別把一件正常事情,說的這麽不堪,還有我不需要什麽二十四小時服務。”


  葉因因隻覺得傅明川是一個大杠精,她怎麽說的不堪了,她不就說的是人話嘛。


  什麽叫不堪,當然是心裏齷蹉的人,看什麽都是齷蹉的。


  “好。”葉因因苦苦的點頭。


  最後葉因因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著哈氣,如今這個時間段已經不早了。


  “傅總,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傷口才能好得快些。”葉因因整個人散在椅子上,仿佛身體上的骨架子沒有一點支撐力一般。


  傅明川看到葉因因這副懶散慣了的模樣,當即就是一頓訓斥:“你給我把眼睛睜開,葉因因我告訴你,在我沒睡之前,你不能睡,就連呼吸頻率都要和我保持一致,要不然,你也可以嚐試著不呼吸,這點上,我支持你。”


  葉因因在心裏罵了他整整十遍,傻逼吧,這麽奇葩的要求。


  呼吸頻率要一致,我嗬嗬你二大爺。


  還不呼吸,她要是不呼吸還怎麽活啊。


  葉因因隻好大消掉睡意,撐著半邊腦袋說:“傅總,我盡量,絕對不給您帶來一絲困擾。”


  “那就好。”


  葉因因真的是想走的很了,這房間寂寥無比,讓人待久了心生抑鬱,不知道傅明川到底是什麽堅持下來的。


  葉因因不想和傅明川多說一句廢話,打開手機,戴上耳機,開始放著嗨歌。


  時間久了,傅明川也覺得無聊,剛轉頭想和葉因因聊些話題時,誰曾想,她一個人嗨得正起興。


  嘴巴裏還不忘嚷嚷幾句較小聲的台詞:“草原最美的花,火紅的薩日朗……”


  當然葉因因嚷嚷的這些,都沒有逃脫傅明川的耳朵裏。


  傅明川不滿地大喊一聲:“葉因因,你給我小聲點,吵到我了!”


  葉因因戴著耳機,聲音放的是最大,根本聽不清別人的話,也自然認為自己嘴巴裏哼唱的小調調,別人都是聽不見的。


  葉因因沒有理傅明川,傅明川被氣到胸口直發麻,悶得慌讓人無力喘息。


  傅明川連續講了葉因因撫幾聲名字後葉因因都沒搭理他,他瞬間就惱火了:“葉因因,別讓我把你扔出去。”


  這一句話是發自肺腑的大罵,葉因因慌裏慌張的趕忙摘下耳機,“傅總,您有事嗎?”


  葉因因剛剛似乎聽到後,扔出去的話,這當然是她求之不得的,她才不想繼續待著這個破屋子裏。


  傅明川也不知道剛剛自己的勃然大怒是怎麽一回事,看著葉因因那副癡呆樣,他隻好講一句:“你耳機裏的聲音吵到我了,很煩懂不懂。”


  傅明川這麽一說,葉因因直接開了眼自己的耳機,剛剛聲音是有點大吧。


  葉因因見傅明川的嘴巴已經沒有張動,又問了一句:“傅總,沒有其它事情講了嗎?”


  比如把她給扔出去這些,她都是OK,沒有任何怨言的。


  傅明川細細的看到了葉因因眸內帶一絲幸災樂禍,不知道葉因因又要搞什麽名堂出來,隻好說道:“你還想怎麽樣?”


  她當然還想你現在立馬趕她走啊她好懷戀自己房間裏的被窩。


  今天還有劇沒有追完,總之想離開得很啊。


  “我,我沒其它的意思啊。”葉因因有點尷尬的回答完後,就不敢再抬眸。


  葉因因總覺得要是再和傅明川對視個三五分鍾,傅明川一準會把她想的東西給知道的牢牢實實的。


  葉因因反客為主,不想沒次都跟著他的意思走,於是問了他:“傅總,您需要我做些什麽事嗎?”


  她要是再不讓自己活動活動起來,沒準又得睡過去了。


  傅明川腦子裏想了半天,都沒想到什麽,最後隻是很勉強的講:“我渴了,你再給我倒杯水來。”


  葉因因沒多想,遵隨著他說的,趕忙下去倒了一杯水上來。


  葉因因兩眼已經到了昏昏欲睡的程度,她敢保證,給她一個枕頭,站著也能成功的睡下去。


  葉因因睡意濃濃,一雙眼睛根本睜不開,把半杯的水遞到傅明川的麵前:“傅總,您要的水。”


  傅明川能在這裏麵聽到葉因因極為煩躁,和敷衍的事。


  傅明川剛拿到杯子,還沒喝一口,直接把水杯重新送回到葉因因手中:“你有沒有搞錯啊,這水這麽冷,我怎麽喝的下去啊。”


  傅明川的這句矯情的話,一下子讓葉因因睡意消散開來。


  意識全在剛剛傅明川吐槽的那句話上。


  掌心捏著杯身,隻是溫溫然的感覺,並沒有讓人覺得特比冰涼,葉蘊儀不想下期重新倒一杯上來,隻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那個傅總,這水我摸著不冰啊,要不你還是喝一喝,嚐嚐看?”


  傅明川一個冷眼掃過去,真應了那句話,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就對了。


  傅明川怎麽可能這麽輕而易舉的接過,脾氣倔的很:“我說不喝,這麽冷的你是想害死我啊,讓你重新倒一杯過來,有這麽難嗎?”


  葉因因瞬間不想說話。


  傅明川扭著脖子,不再看葉因因遞過來的水杯,“我怕讓你再給我倒一杯水,大不了我付你工錢。”


  聽到工錢這兩個字後,葉因因剛剛還收打不起精神的雙眸,此刻正閃爍著層層精明的光線出來。


  葉因因自然是不會再逼迫傅明川,而是順著他的意:“當然沒問題,您是傅總,當然不能喝冷水,我這就給你重新端一杯上來,傅總,你等會,我馬上上來,報酬的事待會您再細細的跟我說一下。”


  傅明川就知道葉因因就是這樣貪財的人,待葉因因的背影消失在自己麵前後,他有些陰森的開口:“這報酬可不是這麽容易讓你拿到的。”


  葉因因屁顛屁顛地端上來水,重新遞給了傅明川一杯熱水,她一想到等會還有錢收,這刻瞬間要飄起來了:“副總,水開了,您慢點喝。”


  “這杯和剛剛那杯不一樣,你嚐嚐看。”


  傅明川又是用斜視的目光看了一眼葉因因,接過水杯後,端口還沒接觸到唇部,傅明川又不滿意的把水給了葉因因,“葉因因,你是想燙死我是不是,這麽沸騰的水,你是想要我待會進醫院?”


  “啊?”


  葉因因有點懵。


  然而傅明川的訓斥依舊未停,仍然講道:“這水是給人喝的嗎?你自己喝喝看,看你喝的下去嗎?燙的要死,你到底知不知道,我舌頭險些都要被燙熟了。”


  葉因因聽著傅明川一本正經的一個勁的說瞎話,還說的這麽長篇大論,頓時覺得像是看小醜表演一樣。


  這水還講燙?舌頭險些燙熟,葉因因才不相信他的瞎話呢。


  她剛剛又不是沒看到,傅明川就連抿抿都沒。


  葉因因握著那杯溫熱的水,手中的力道也逐漸大了些:“傅總,您也別把我當猴耍啊,我剛剛都看到了,你壓根就沒喝。”


  被識穿的傅明川,沒有半分露馬甲的心慌,反而是講:“你這是再懷疑我?葉因因別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你隻不過是我花錢雇的保姆而已,我說什麽,你就得做什麽,這要是古代,你就是我買來服侍我的婢子,還愣在這幹嘛,趕緊去重新給我倒一杯水來啊。”


  “我可告訴你了,我要是被渴死了,可沒人給你發工資了的。”


  葉因因憑著最後一句話,也不能意氣用事,她恨不得直接把水杯扣在麵前這個死男人的頭發上。


  葉因因憋著氣,最後還是如他的意:“好的,我馬上再給您重新倒一杯水來。”


  傅明川沒好氣的回一句:“那你還不趕快去,愣在這幹嘛啊。”


  葉因因故意在拖延時間,恨不得傅明川因為這幾分鍾因為喝不到水,直接渴死在床上,這個死人渣。


  葉因因拿著水杯,剛退後一步,又轉身回來,正好碰見傅明川偷笑,葉因因當即心態崩了,“傅總,您看我被你罵,就這麽開心?”


  傅明川領直了領口間的扣子,當即就說:“開心倒沒,但是快樂是一定的。”


  葉因因隻想打死這個狗男人,媽蛋,自己累死累活,被他作弄,這人竟然……竟然在背地裏偷笑。


  葉因因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狗的男人。


  葉因因不想再說廢話,隻想趕快把正事給辦了:“傅總,把你的笑暫且收斂收斂吧,等我走了,你在笑個夠都不遲呢。”


  傅明川勉強的咳了咳,很是努力的憋笑:“好,我就依你。”


  依你個大頭鬼呢,葉因因暴躁起來,想要他的命。


  葉因因直言不諱說:“傅總,我來談談我伺候你這麽一尊大佛的工錢是多少,話先放在這了,太少了我手不會幹的,所以您懂得。”


  傅明川哪懂她的意思啊,隻手很想讓葉因因快點滾蛋,自己好笑個痛快,於是乎,隻好打發她講著:“一小時一千塊,你看看滿意嗎?我呢,你也知道,大款一個,不會對你這麽吝嗇的。”


  葉因因聽到一小時一千塊時候,整個人都快要蹦起來了。


  這簡直是太豪了吧。


  葉因因趕忙彎腰致敬,就差手裏麵拿著一千字的敬辭演講稿,“傅總,您老就在床上歇息就行了,這些事就交給我老幹吧,我馬上就去給您端一杯您滿意的水上來。”


  葉因因說完,是開心到跳出傅明川的臥室的。


  別說端水上來了,讓她把整個飲水器拆了,再直接扛上來都是分分鍾鍾的事。


  葉因因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傅明川給的價錢這麽高,為毛不找一個保姆呢。


  這麽大個房子,就他一個人住,難道不會孤單寂寞冷?

  有錢人的思想,真心讓人難以理解。


  葉因因端了一杯四分溫的水正走著樓梯,突然想到傅明川不招保姆的原因了,這廝一定是有隱疾。


  葉因因不管這麽多,再次把水給他:“傅總,你喝水,這次的水絕對絕對不燙也不冰。”


  傅明川勉勉強強接過,剛碰了一下嘴皮子,就縮了回去:“真是廢物,讓你弄個水,硬是不會弄。”


  葉因因承受著他的謾罵,保持著虛心請教的姿勢點點頭:“傅總,我下次保證會做到最好的。”


  傅明川又把那杯稍稍碰到嘴皮子的水杯,給了葉因因,“真是沒用,讓你倒個水都不會!”


  “拿好了,重新給我倒一杯來。”


  葉因因重新接過後,隻覺得煩躁,忍不住的講了一遍:“姓傅的,你踏馬的玩我啊。”


  葉因因剛說完的第二秒,就被傅明川的一個眼神,直接給嚇得退縮了。


  “馬上,馬上,您放心。”


  葉因因想清楚了,反正她做的這些事情都有應當的報酬,何樂而不為呢,大不了就是承受他幾句罵聲而已。


  又不會少塊肉的事,幹嘛不做。


  她可沒那個矯情的資本。


  葉因因給傅明川端的第四杯水,他總算是全部喝了進去。


  這第四杯水和她第一次給傅明川的水,溫度是一模一樣的,敢情前幾回這姓傅的真的是在玩自己啊。


  葉因因忍不下這口氣,也隻能咽下去。


  誰叫他有錢。


  葉因因在傅明川喝水的這段時間,為了剛才自己一直在納悶的事:“傅總,您家這麽大,為什麽不找保姆啊,這樣保姆就能幫助照顧你的起居了。”


  傅明川剛喝完水,整個人又恢複成了之前的插刀小能手:“葉因因,看不出來,原來你這麽喜歡多管閑事啊。”


  “我……”


  她隻是覺得無聊隨便問問而已。


  葉因因苦笑著:“是有點。”


  葉因因沒想過傅明川會回答她,因為這種事情設計到隱私方麵,他也不好意思過問太多。


  哪想到傅明川竟然先開口了:“我平時都是住酒店,很少時間回來,雇個保姆也純屬於浪費錢罷了,再說了,要是那保姆跟你一樣貪財,我的家裏的財產,豈不是都得被搬空。”


  前麵還能理解,但後麵扯著自己是個什麽意思。


  貪錢怎麽了,她特麽的還就貪了,反正又不講給你聽。


  葉因因很少時間和一個男的這麽單獨相處過,這還是第一次,葉因因突然想到前幾天墨斯年對待自己的怪異行為,一五一十地全都講給了他聽。


  傅明川聽完後,沒有葉因因想的那般驚訝,一貫的從容冷靜,仿佛早已知曉一般。


  葉因因見他不開口,於是順勢又講:“傅總,我現在被墨氏開除了,接下來該如何打算呢?”


  “涼拌。”傅明川簡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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