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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五章 今天工錢加十塊

  傭人們聽到錢這個字立馬就不淡定了,畢竟誰還會和錢過不去啊。


  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全嚴給拉開了。


  全嚴大喊著:“不,小曼,你別走……”


  宋小曼斜睨了他一眼,直接拔腿往飲水器那走,“神經病啊,老娘去喝個水,要你命了啊。”


  幾個傭人看到這個場麵也覺得尷尬的不得了,其中一個比全嚴小個幾歲的保鏢戳了戳他的背講:“老爺戲過了,老夫人這次隻是去喝口水的功夫,還沒想離開家呢。”


  全嚴看到這個場麵直接把剛剛差那麽一點點就流出來的眼淚又給憋回去了,看了看自己被身後這幾個錢奴抬的老公,頓時覺得顏麵全失,當即霸氣嗯整理了一會領子,“好了好了,你們都放我下來吧。”


  “是。”


  三四個傭人異口同聲講道,一齊鬆手,全嚴還沒做好準備呢,直接屁股現著地。


  “靠,我這把老骨頭遲早有點要死在你們都手裏麵。”


  全嚴躺在地上起不來,幾個傭人看到四腳朝天的全嚴,頓時紛紛咽了一口口水,趕忙把全嚴給扶正。


  總算起身的全嚴,站在原地解釋著:“你們動什麽,都是一群小屁孩,我剛剛那叫作提前演習坐好準備,等哪天小曼要走了,我這不就是更加熟稔,準備的更加齊全嘛。”


  傭人們鴉雀無聲,不知道該講不該講話下去。


  這次老夫人和老爺吵架的原因就是老爺多跟她們幾個嚼舌根導致的的局麵。


  老爺走了好幾公裏的路,一回來就對他們罵道:“你們一個個的,今後再敢跟我多講一句話,我,我就扣工錢。至此後,傭人們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以免被扣工錢就不好了。


  畢竟他們在哪都找不到在這做事那麽高的薪水了。


  全嚴見他們幾個一下都變啞巴,都不吭聲了,頓時變成話嘮,“不是吧,你們一個兩個的跟我在這搞孤立我啊,我可是你們都老板誒,你們確定不肯跟我多講一句話。”


  全嚴說完,直接去撓老張的癢癢頸窩,老張實在是憋不住了,但還是苦苦支撐著,硬是不敢啃出一聲來。


  最終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了幾聲,沒過兩秒又恢複成剛剛死板的模樣,直接後退了兩步。


  心裏想著不要跟老板一般見識。


  奈何全嚴就是一老男孩,小頑固,越是不要做的事情,他越是弄得有勁,專門和別人對著幹,“老張,不說話憋的難受把,有本事你就一直當啞巴,反正我是不怕的。”


  老張這回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硬生生的連眼珠子都不帶轉的。


  五分鍾過去後,老張全身上下都被全嚴給撓過,可老張硬是不說話。


  弄了半天,都他他給搞犯了,直匆匆的又講:“你們到底講不講話,咱們到底還是不是統一戰線的了,說話的,今天工錢加十塊。”


  話音而落,現場還是了無聲音。


  全嚴抿了抿嘴巴,仔仔細細的端詳了他們一遍,“這可是十塊錢啊,可以買多少包辣條了,你快一個兩個的都不心動?”


  “心動就趕緊心動啊,先到先得,come!”


  然而依舊沒有啥子鳥用。


  幾個傭人依舊不說話,杵在哪跟快木頭似的。


  全嚴無奈了,隻好又講了一句:“好了好了,看你們也是跟了我這麽多年的份上,就加二十,多了我這把老骨頭就隻能去賣血才能有錢了啊。”


  幾個傭人紛紛用一種迫切的眼神看著全嚴,全嚴被盯著一臉害怕,“都想什麽呢,我可是你們都老板誒,為了你們的工錢去賣血可能嗎?”


  幾個傭人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全嚴被他們識破了後感覺非常沒得麵子,全身上下仿佛都受到了打擊,地板上亮堂十足,他也不嫌髒,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正到了那個時候,我全嚴就不止是賣血了,得去賣腎買蘋果手機去了。”


  幾個傭人看著自己的雇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自己也不好在站著,要是他們都站在旁邊,總顯得全嚴像是在乞討的。


  所以他們幾個也都席地而坐下去。


  全嚴看這幾個今天突然變啞巴都幾個癟三,心裏就來氣,“話說你們幾個幹嘛要不講話啊?”


  全嚴問了問他們,還帶上了異樣的眼光。


  其中的老張實在是佩服自己主子的嘮嗑能力,隻好現開口講:“那個老爺,是您今天一大早跟我們講,不許跟你多講一句話,否則就扣我們工錢,還得趕我們走的。”


  全嚴聽完後,心裏滿是疑問:“是麽,我竟然變得這麽霸氣了。”


  “看不出嘛,我還這麽牛掰了。”


  老張點點頭,沒再說話。


  全嚴看了看旁邊這幾個比他小個八歲十歲的老媽子,他們這個團隊就這麽往地上一坐,整個就變成了丐幫一姐了。


  “話說,你們幾個倒是挺能憋啊,平時誰都攔不住講個不停的,今天硬是屁都沒放個。”全嚴笑的歡,開始對他們開著玩笑。


  那幾個老媽子對於全嚴講的低俗玩笑也習以為常,紛紛橫眼看著全嚴一眼,然後主動往旁邊移了移。


  那樣的眼光就像是平時罵著全嚴是個智障時一模一樣。


  全嚴頓時就知道了,這幾個大妹子,雖然話是不講了,但瞧那小眼神使的,心裏沒準是在罵他吃狗屎呢。


  誒心態崩了。


  全嚴朝他們揮揮手,整個人擺出一副暴發戶錢多到生無可戀的模樣,“好了好了,你們幾個可以說話了,說了也不扣工錢。”


  幾個傭人同一睜大了眼,似乎在問是真的嗎?

  全嚴和他們好歹也相處了幾十年了,她們一個眼神,他就懂,隨即他又講了講:“真的,千真萬確,我像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真的是好笑啊。”


  幾個傭人原本都要開口講話了,全嚴一說到言而無信時,他們急忙閉上了嘴瘋狂的點點頭。


  看到這個場麵的全嚴簡直是氣個半死。


  全嚴對他們幾個大妹子真的是很無語,又重複的講了一遍:“這次是真的,絕對不會騙你們的。”


  幾個傭人這才敢說話。


  四個傭人,三女一男,全嚴都給他們取名字叫做高矮胖瘦。


  老張終於是送了一口氣,看了全嚴這個悶悶不樂的地主,環視了一眼四周,見沒有宋小曼的身形後,才敢繼續講話:“老爺,您昨天沒跟老夫人一起回來的,那是怎麽回來的?”


  這一點讓他們幾個都很納悶。


  全嚴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就變得苦不堪言。


  他沒有搭宋小曼的順風車,能這麽回,當然是推著他的小拖車,走了兩個多小時才回來。


  進了大門的那一刻整個人都覺得虛脫了。


  最重要是他的酒根本沒賣幾瓶出去,重又重的要死,還好平時他有多走樓梯的運動,不然肯定會死在半路。


  全嚴麵對他們幾個崇拜的目光當然是不會說出那麽悲慘的怎香,隻好一頓吹牛逼,連帶手腳比劃的:“昨天老子當然是坐私人飛機回來的啊,隻恨我們這個院子下小了,不好讓人停,我隻好讓那駕駛員停在小區門口,大爺我直接走進來的。”


  大胖發出感歎講:“哇……”


  全嚴都吹牛逼很奏效,幾個傭人都相信了過來。


  小瘦子也開口念叨:“老爺你這麽牛逼啊,那可是私人飛機啊,我坐飛機就隻坐過經濟艙。”


  老高盤腿講著:“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昨天晚上聽到小區門口那幾條野狗一直在叫,我還以為老爺您是走路過來的呢。”


  老張:“私人飛機我聽著就覺得拉風,昨天老爺您喊我們不許和您再說話,身上那股子汗味,您不說,我都還以為你是跑回來的呢,原來是坐飛機啊。”


  小矮:“廢話,社會我全爺,人狠話不多。”


  全嚴怕再洗被拆穿,隻想著跳過這個話題。


  反正昨天他的離家出走走的異常的失敗。


  昨天回小區的時候原本是用走的,但沒想到路過那機智惡犬,才點把他給咬到,隻要跑個不停,一跑當然會出汗啊畢竟他前麵還推著個小推車呢。


  全嚴一跟他們開始嘮嗑起來就忘乎所以,壓根就分不出到底那是天南地北了。


  “我跟你們幾個講,不是我全爺吹,昨天那小娘們求著我回家,就隻差沒跪在我麵前了。”全嚴聊著天就開始抽起了他私藏依舊的香煙出來,點火,陣陣煙霧繚繞。


  幾個傭人開始不信他的話了。


  畢竟今天一大早發生了啥,他們幾個又不是瞎子,還看不出來嗎?

  是全嚴又哭有跪求著夫人不要走。


  那個場麵真是至今想想都讓人覺得震撼。


  全嚴這麽一哭,一鬧,剛好用身子把地給擦的幹幹淨淨了。


  他們還免得再繼續打掃衛生,和拖地了。


  而且夫人就是去喝口水,全嚴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他們幾個平時他們全嚴吵吵鬧鬧的,都覺得那個場麵尷尬無比。


  老張看了看全嚴後麵站著的人,故意咳了咳:“那個老爺,說出來的話得負責任的。”


  全嚴拍了拍胸口講道:“我說錯了嗎,昨天宋小曼那小娘們,就差跪在我麵前了,你們以為啊,其實我就隻是做做樣子而已,還真以為我怕了她,她真要翻了天了啊。”


  “這屋裏還是我們老全家的人做主的,他一個外姓,我分分鍾鍾的就讓他們滾出家門。”


  後麵站在的宋小曼給幾個圍在一起的傭人們使了使臉色,一個都不敢在提醒下去,任由著全嚴一個人抽著煙吹著牛逼。


  老張是全嚴都特別心腹,雖然也很怕宋小曼,但看在和全嚴主仆一場,不想讓他死的太難看的份上,又故意且大聲的咳了咳。


  誰知道全嚴根本沒有意會出裏麵的意思,反而講著:“老張,你一天到晚瞎咳咳什麽啊,有肺炎就趕緊給我去醫院看病去,別在這煩我。”


  “我……”老張被宋小曼那個瞪眼給嚇到,一下子就不敢再說話下去。


  全嚴看他們一個兩個臉色緊繃的不成人樣,又問了問:“你們你講話哈?就我一個人聊有什麽意思,來來,這裏是第二百三十八次宋小曼那個母老虎女人的吐槽大會,誰說一個宋小曼的毛病,我就獎勵他十塊錢。”


  幾個傭人紛紛低著頭,不敢說話。


  全嚴以為他們是嫌少,又裝作大方的說著:“好了好了這次也是二十塊錢怎麽樣,夠意思吧你了全爺。”


  “老規矩,這次還是我先說幾個那女人的壞毛病。”全嚴顫了顫煙灰喜滋滋的講道。


  老張看著全嚴後麵站著的女人心裏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幾分後怕出來。


  想提醒著全嚴,可又怕自己的工作不保。


  畢竟在這個家裏連全嚴都是隨時隨地都能被掃出家門。


  當家做主的還是宋小曼。


  可不說嗎,又覺得對不起全嚴。


  宋小曼環臂一臉怒發衝天的陌言看著半躺在地上的全嚴。


  全嚴抽煙抽起勁來,一根接一根的沒完沒了下來。


  抽完一根後,立馬脫了自己的皮鞋,從鞋墊裏拿出一根壓扁了的煙。


  拿出來後,全嚴又美滋滋的放在鼻翼處聞了聞。


  幾個傭人看到這個動作連連作嘔,沒想到全嚴竟然有這樣的怪癖,實在是難以想象。


  全嚴看出他們一個兩個都嫌棄,立馬不高興了,緊接著拿起藏在袖口處的打火機,猛地一按,輕輕一點,頓時就吸了兩口。


  “我又沒香港腳,煙還是香香的,得勁。”


  傭人們看著宋小曼那雙恨不得把全嚴抽筋扒皮的雙眼,頓時蔫了。


  心裏一個勁的佩服著全嚴都勇氣。


  全嚴開始翹個二郎腿,整個人做成二五八萬的鬼樣子,得意洋洋的講著:“來來,我們一起說說宋小曼那女人都有什麽怪毛病,一個個都別藏著掩著了。”


  老張忍了忍,終是不忍心看到全嚴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模樣,“那個老爺,要不您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全嚴揮了揮手,表示不願意,“三思而後行個屁,老子忍了那女人那麽久了,忍不下去了,我就差和她攤牌了。”


  老張垂首,發現全雅沒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了。


  宋小曼此刻拳頭已經準備好了,他待會要打死這個老東西。


  全嚴講起話來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事後想想都會發覺那簡直不是自己能說出來的話:“就宋小曼那女人你們說會有男人喜歡,嘖嘖,我都後悔的要死。”


  全嚴抽起煙來,特麽的效果就跟喝起酒來一樣凶猛:“我啊,本來是娶我們村裏麵的翠花的,誰知道她那人非得來我們家提親,我沒辦法隻好答應了。”


  小矮見宋小曼在,開始一個勁的為宋小曼說好話,以此來達到拍馬屁的效果,沒準這樣她就是下一個女管家。


  她左看看右看看,全嚴鐵定是沒救了。


  小挨見義勇為的大喊一聲:“我就覺得夫人長的漂亮,那啥啥翠花的,我聽著就覺得像一頭狗熊的名字。”


  全嚴沒想到在他的陣營裏麵還有為宋小曼說話的。


  確實宋小曼雖然花錢厲害,但長的也是一等一的美麗漂亮。


  全嚴這會隻想發泄自己心裏的怒火,那還管的著這麽多啊,“咦,反正那女人我是受夠了,你個瘋婆娘竟然還砸我酒窖,靠,你們知道當時我那個心是怎麽樣的嗎?快要死了,簡直想跟她上前拚命啊。”


  宋小曼聽到這,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下去了,平緩許久後,才講:“那怎麽不跟她拚命去。”


  全嚴沒細想這個聲音,順著這個話開始答著:“當時我也是想啊,誒,這個大妹子,你這聲音怎麽跟我那瘋婆娘一樣啊。”


  全嚴剛扭頭整個人都驚呆了。


  瞬間就有一種馬上就要上西天的感覺。


  他這絕對絕對是要涼涼了。


  全嚴整個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整個人蒙的很,隻好講了句:“小,小曼,你怎麽來了。”


  宋小曼看這個這張惡心人的嘴臉,頓時心情就不好了,離婚的心思早已經鄙視蠢蠢欲動這麽簡單了,現在已經烈火燃燒,這婚離定了。


  宋小曼輕蔑看這個這個油嘴滑頭的糟老頭子,瞬間想給他來個爆頭,“全嚴,我說過我們能離婚的。”


  全嚴手中的煙,瞬間落在了地上。


  宋小曼不在乎此刻全嚴會有怎麽樣的表情動作,想說的話依舊很堅定的講著:“我記得當年是你們全家親自下的煤和聘禮的,不是我們宋家。”


  全嚴有點急了,他最怕宋小曼這麽心平氣和的跟他講話,“小曼,我,我錯了。”


  宋小曼看著這個已經和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的男人,自己至今都不了解他。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丈夫偷偷地講著妻子的壞話呢。


  而且還盡做這些無中生有的破事出來。


  “你沒錯,全嚴,你根本不知道你會錯。”宋小曼繼續講著,眼神真摯,看不出有任何怒火的樣子:“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這麽說我了,我不僅僅是你的妻子,我還是一個有感情的人,我最見不管別人在背後偷偷說著我的壞話的。”


  全嚴當即就不吭聲了。


  宋小曼看著全嚴都沉默如同默認一般,她笑了笑,“其實想想這麽多年來,我們一直都是三觀不合,能生活到現在,我也覺得是個奇跡。”


  “你舍不得讓我花你的錢,我買個東西,你可能不會當著我的麵說著我如何如何的不是,但是你會在背後,在其他人麵前說。”


  全嚴低頭時,發現剛才和自己一起的傭人們早早地就離開了這個爆炸現場了。


  “小曼,我不敢了,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宋小曼聽到這句話時,徹底的惱了:“你沒錯,你根本沒錯,你永遠都是對的那一方,你次次向我保證,可一次都沒做到過,你到底知不知道距離你上次向我這樣保證,還沒到十二小時啊。”


  全嚴想剛剛那般抓住宋小曼的褲子,苦苦哀求著:“小曼,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會這樣,我就是控製不住,你原諒原諒我好不好,我感覺我做的這一切都不受我控製,然後就這樣了。”


  宋小曼不想再聽他的借口,次次都是這樣,但那樣惡劣的行為每次都沒有改。


  有是有宋小曼自己都想不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真的是這麽不堪和下賤嗎?!

  宋小曼離開這個位置,不再想逗留,總覺得有全嚴待著的地方連呼吸空氣都變得不好了。


  正當宋小曼想拉開大門時,全嚴像是著了魔一般,蹭蹭的跑了過來:“小曼,不離開我,不離開我行嗎?”


  “我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宋小曼隻是淡淡的講一句:“我隻是出去透口氣,你別跟過來。”


  “我陪你行嗎?”全嚴連忙講著。


  宋小曼現在聽到全嚴都說話聲音就回導致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不要,你難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隻是像個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


  全嚴委屈的看著宋小曼略顯猙獰的麵容,“可,可我怕你有危險。”


  宋小曼和全嚴也是生活了這麽多年的人,他那點小心思自己會不知道嗎?


  宋小曼當即就拿著手機撥打了一桶電話,電話那頭的接通速度遠比自己想的要快接通下來。


  “喂,小曼。”


  電話那頭的男聲一下子就讓全嚴警惕過來。


  宋小曼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隻想盡快找到一個沒有全嚴在的地方,“那個,我想去你那溫泉泡澡可以嗎?”


  那頭的聲音不亦樂乎的開心去來,聲音猥瑣點就隻想讓全嚴打一頓。


  “當然沒問題,你在哪呢,是不是還和那個全嚴在一起啊,給我個地址我去接你吧。”


  “小曼那個男人給你了你想要的幸福的,當年我就說過,你還偏要嫁,這下好了吧,那個老東西現在已經連讓你去泡個溫泉的錢都沒了。”


  宋小曼雖然也不喜歡對方的語氣,但是能因此氣一氣他,她倒是挺樂意這樣。


  “嗯。”


  宋小曼隻想快點結束這個話題。


  “那行,待會我來接你吧。”


  宋小曼的手機雖然不是來免提,但聲音大音量足矣讓全嚴給聽到。


  全嚴隻想等那個狗男人來的時候,直接給他來一巴掌。


  誰說他給不起讓宋小曼去泡溫泉的錢的,他家這大別墅,都修的有跑溫泉的區域好不,那個死土鱉,一看就是沒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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