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二章 我在想你什麽時候睡覺
全雅現在覺得那個場麵,就兩個字,刺激!
全雅又講著:“你是不知道那時候我看到那個場麵都驚呆了。”
“顧現那女朋友可是我們圈出了名的嬌軟受氣包,動不動就哭的,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在一起了,覺得好不可思議。”
秦冷愷就坐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全雅講了一大堆,即使眼皮再發困,都沒有閉上的衝動。
麵對全雅的喋喋不休,秦冷愷沒有任何言語上的發言,隻是時不時的嗯了一句。
一個講的惹火朝天,一個安靜如浮水。
全雅講的過程裏雜醬麵也吃的差不多了,但嘴巴還在不忘念叨著:“當時我那個小心髒簡直就是快蹦出來了,嚇得我連尿都憋回去跟你講。”
秦冷愷單手撐著半邊頭,眼神一直鎖定在全雅身上,見全雅吃完後,嘴巴邊上,還留著一點醬漬,他順手抽了一張紙抹掉。
無聲無息的做完這一係列事情後,他仍舊保持著剛剛的動作。
全雅自懷孕以後,整個人就變成了話嘮,剛剛還在說著撞見顧現和陳婉兒的親吻,這會子就已經講到了她當經紀人時無比風光的生涯當中了,從天南說到地北。
淩晨一點,全雅微微有了一點困意,但還是能堅持住,拍了拍桌子,開了眼麵前神色恍惚的男人,“秦冷愷,你怎麽不說話啊。”
全雅意識到從剛剛到現在,一個多小時了,都是自己一個呱呱的說個不停。
秦冷愷這男人硬是一星半點都沒講出口。
“我聽你講就行了。”他張了張嘴,目光未變,動作保持原樣。
全雅見他這麽真實,也不打算計較,又東說說,西說說,嘮叨了半個小時:“我跟你講哦,我當年在我們係裏麵顏值算是很高的那一類人,嫁給你,你要知福曉得不?”
“誒跟你講了老半天了,你怎麽就沒點反應啊,都把我給說渴了。”
全雅嘴皮子已經幹燥起來,話音剛落,秦冷愷就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她麵前來。
全雅很滿意的抿了抿,最後看了看不遠處牆上掛著的鍾表,大驚:“靠,時間怎麽過的這麽快,都快兩點了。”
“嗯。”
秦冷愷隻手淡淡應付著,神情狀況並沒有比她好到哪裏去。
全雅現在也算是吃飽喝足了,一點困意都全無,看著麵前這個男人一點精神都沒有,一直盯著自己看,卻又沒有話可講,把她都給看虛了。
“秦冷愷,你在想什麽呢?”全雅邊打了一個哈氣,邊問秦冷愷,試圖在找到一個話題,好在聊一波。
誰想到,秦冷愷倚著腦袋,麵色上蒼白,一點活氣的神氣都沒有:“我在想你什麽時候睡覺。”
秦冷愷這句話一說出口,全雅現場瞬間呆。
她真的是一孕傻三年了,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巴拉巴拉個不停。
都已經淩晨兩點了,為毛她的狀態還跟打了雞血一般,停不下來……
沒辦法,全雅隻好站起來,主動牽著秦冷愷的手:“那我們去睡覺吧。”
雖然是躺在了床上,但對一全雅來說隻不過是轉移了聊天戰地而已。
她的眼睛睜得圓大圓大的,一直盯著天花板,旁邊的男人早已閉目眼神,而她缺一星半點的睡衣都不存在。
“秦冷愷,你別睡啊,我們就蓋上被子,純聊天啊。”
“我們聊一聊你覺得我這胎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秦冷愷,我聽其它寶媽說,生孩子很痛的,我好怕啊,你說到時候醫生要是問你保大還是保小,你要選哪個啊?”
“誒,睡的那麽走幹嘛嘛。”
全雅看著旁邊的男人真的是睡著了,雙手扣在腦袋下麵,開始數星星,數羊?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吃飽了沒事幹了。
全雅又瞄了兩眼自己的肚子,為毛她覺得自己肚子又大了一倍了。
明明才兩個多月,卻和別人四五個月都的一樣大小。
不用想都知道,她這胎懷著的肯定是個大胖子。
想著想著,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全雅才徹底睡了過去。
……
葉子清和墨斯年出了演唱會之後,墨斯年臨時接了一通電話就走到不遠處去接通了。
隻剩葉子清一個人站在原地,晚上冷意十足,好在葉子清外麵披了一件大衣,脖子上也圍了一圈墨斯年係上的圍巾。
“小姑娘,要買燒酒嗎?”
一道年老的聲音傳到了葉子清的耳朵裏,葉子清轉身看了看不遠處,是一個老爺爺推著一個酒罐子的車。
葉子清喜歡湊熱鬧,不自覺的就走過去了。
這大晚上的還有人在?
葉子清覺得納悶,“老爺爺,這麽晚了您怎麽還在賣酒啊。”
老爺爺衣服單薄,葉子清剛說完,老爺爺就咳了兩聲,“這酒還沒賣完,我怕老婆子罵,就先不回去了,小姑娘,你要不要買點嚐嚐,我這燒酒好喝的不得了呀,放心,我加了糖,甜的很呢。”
老爺爺邊說,邊把酒罐打開,一股香醇的酒香飄到了葉子清的鼻翼當中。
葉子清聞了聞,的確是他說的那樣,酒是有股甜味。
要不是墨斯年也在,葉子清都不敢靠近這個老爺爺。
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竟然有人賣酒……
聽老爺爺這番說,葉子清覺得這老爺爺的確是怪可憐的,酒還有這麽多,不賣外老伴又不讓他回去。
這世上終是有這樣的辛苦人在苦苦支撐著。
罷了罷了,能幫一點是一點。
老爺爺以為葉子清不買,又拿了一點一小口試用品交到葉子清手中:“小姑娘,你可以先嚐一嚐,我們這酒真的很好喝的。”
葉子清順勢接過手後,簡單的抿了抿,果真是和老爺爺說的那樣,夠甜,還沒有燒酒該有的辣度。
葉子清很滿意,覺得味道還是很不錯的,又問了問:“老爺爺,你這酒怎麽賣的?”
老爺爺見葉子清有想要買的心在,立馬急著推銷起來:“小姑娘我們這燒酒都是自己做的,保證原滋原味,沒有參加一點假的,一罐隻要55塊,你要兩罐我就給你便宜點,一百塊兩罐,你覺得怎麽樣。”
葉子清的確是很喜歡喝這樣甜甜的,於是毫不猶豫的付了款。
拿到酒後麵第一件事,就是扒開蓋子,喝了一大半。
葉子清完全是拿燒酒當飲料的喝法,呼嚕沒幾秒,就喝完一大半了,喝完後,葉子清算是解了渴,對著老爺爺講著:“老爺……嗝……爺,你這酒真的是好喝,還解渴。”
老爺爺看著葉子清這個喝法,心都著急死了:“小姑娘啊,我們這酒雖然是甜的,但是把後勁很大的,你別喝的那麽猛,待會可有你難受的。”
“喝酒就應該慢慢品,慢慢嚐,你這個喝法,不僅傷身體,還會糟蹋了這酒。”
葉子清才不信這個邪,毫不猶豫的又喝下一大半,“老爺爺,不用擔心我了,我好的很呢,我的酒量可是我們村裏的扛把子,厲害的很呢。”
葉子清喝了一罐之後,整個人都有點暈暈的,和迷迷糊糊的狀態:“我杠杠的,你放心。”
“小姑娘,你這樣我可放心不了。”老爺爺看著葉子清這個喝法實在是擔心,“要不這樣,我把錢退給你,你把剩下沒動過的那瓶還給我,照你這個喝法喝下去遲早會出事的,我這老頭子可擔待不起。”
葉子清眼見著老爺爺要搶自己的酒,一下子不淡定了,趕忙把酒攬在自己的懷裏麵,“別動我的酒,窩付過錢了的,你在這樣,我就報警了啊。”
老爺爺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姑娘已經上頭了。
腦子已經輕飄飄,還會有種上天的感覺。
“小姑娘真不行,我這有瓶水,免費送給你,你喝了醒醒酒,這路上很多壞人的。”老爺爺生怕葉子清迷迷糊糊的被別的男人給糟蹋了。
畢竟他這個就除了甜點之外,其它的壞處可是一大堆,還有堪比cun藥一說。
雖然還達不到那個效果,但都說喝酒誤事,要真因為自己的酒的問題,害了人家小姑娘,那她真的是最烈深重。
葉子清聽懂了,這個老爺爺是怕自己喝多了遇到什麽危險,她立馬拍著胸脯喊道:“老爺爺,您就放心好了,我啊,出不了事的,我老公的車就在那呢,待會我就直接坐我老公的車走了,所以你放心好了,不會遇事的。”
“我老公打壞人超牛逼的,我也會用我三腳貓的功夫打壞人的。”
老爺爺聽到她是結伴過來的,立馬就放心下來了,但同時也確定了,這小姑娘十有八九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
“那你就幹淨去找你老公吧,別亂跑啊。”
葉子清點點頭,臉龐上多了好幾抹紅暈。
隨後就蹦噠噠的去找墨斯年了。
葉子清走後,老爺爺看天色的確是很晚了,也沒打算再買了。
突然一輛限量版的萊斯勞斯停在老爺爺的麵前,車內出來了好幾個黑衣男人,其中一個大晚上還帶著墨鏡的講:“老爺,老夫人正到處找你呢。”
老爺爺咳了咳:“那個小夥子,我在這呢,你大晚上的就不要再戴墨鏡了,我人在哪你都不曉得。”
黑衣男人立馬轉了個身,“是的老爺。”
“老爺,老夫人希望您快點回去,否則她會家法伺候。”
老爺爺聽到這,臉色大變:“那死女人,竟然這麽對我。”
老爺爺掘強的推著他的車往前走:“告訴那老女人,我是不會回去的,誰讓她瞧不起我釀的酒,還說連狗都不會喝,太傷我心了,我不把這酒全賣光,是不會回去的。”
“這……”黑衣男人立馬說不出話來。
老爺爺推著車,卻根本沒走多遠,還沒離開車身,正慢悠悠,慢悠悠:“還有下一次不要開這麽豪的車招搖過市,跟那老女人一樣,啥啥都喜歡貴的,天天嫌棄我這,嫌棄我那,我都還沒嫌棄她身上的香水難聞呢,她反倒是嫌棄我的酒來。”
“你是沒看到,那老女人把我酒窖裏的酒全砸了,靠,一想到那個瘋婆娘,我就來氣。”
黑衣男人這下不敢吭聲了。
此刻老爺爺推著車,依舊沒離開勞斯萊斯的車門處,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其實一點都不想走。
此刻勞斯萊斯車下來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她掃了一眼老爺爺,慢哉講:“你當真不肯和我回去?”
老爺爺聽到一句熟悉的聲音後,立馬僵硬的扭頭,二話不說就鬆開了手推車,奔向剛下車的女人:“小曼,這大晚上的你怎麽來了?”
老爺爺知道自己完蛋了,他竟然當著自己老婆的麵,說著她的壞話。
宋小曼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高傲無比,主動的推開了老爺爺:“砸了你的酒窖我承認是我的錯。”
老爺爺覺得如今的局勢慢慢不妙了,“不是不是,是酒窖的錯,不是你。”
宋小曼還和剛剛一般,主動和老爺爺保持了一定距離下來:“我也知道你同我結婚這麽多年來,一直很怨我們這段婚姻,剛剛你也說了,你處處不喜歡我,我和你的三觀不同,我奢靡,你太節儉,想來我們呢在一起三十多年,大家都不自在,我也老了,不想再繼續糾纏了,反正也是個半截子快入土的人了,往後隻想讓自己痛快一點,我們趁著明天是工作日,把離婚證給領了吧。”
老爺爺瞬間懵逼了,他剛才那些話實在是以為宋小曼不在的情況下才敢說的,可他沒有半點想和她離婚的心啊。
“不是小曼,我沒想過離婚的。”老爺爺著急解釋著:“我就是抱怨兩句,真沒想和你離婚的心思。”
“可是我過夠了。”宋小曼朝著老爺爺一頓吼,“是我不想再你過下去了,我喜歡各種珠寶首飾,就算買了一大堆放在那裏生鏽發黴我都願意,而你處處說我,我從小到大就是這麽過來的,而你一說就說了三十多年,我就是奢靡,我就是喜歡把榮華富貴這四個字寫在外表,恨不得讓大家都知道。”
“而你全嚴,一雙襪子都得穿個好幾年,我是受夠了,更是過夠了和你生活,反正雅雅都這麽大了,索性我們就離了吧,你好我好的。”
老爺爺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時間要是回到十分鍾前,打死他也不肯說出這樣的話出來。
“小曼,我……”
“我不說你了還不好,其實我喜歡你花錢,你花,你全花了都沒事,不要離婚好不好嘛。”
老爺爺一下子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麽花才好了。
“不,不離婚。”老爺爺氣的要跳牆了。
宋小曼看了眼氣急敗壞的全嚴,心平氣和的講道:“嫁給你那年我才二十三歲你已經三十五歲了,我和你結婚三十三年,我知道你不喜歡我花錢,我時不時買幾個戒子耳環的,雖然你表麵上是支持我,但背地裏,你對那些個傭人吐槽我亂花錢,難道我不知道嗎?”
宋小曼的一句話讓全嚴徹底說不出來來了,他一直以為他說的那些話,她是不知道的。
宋小曼看著說不出話開的全嚴,歎氣一聲:“我們兩個結婚本身就是錯誤的,早知道當初就聽我媽的,應該找一個年齡相仿的才對,果真,我媽那時候就預料到我們兩個會不和睦,果真應了我媽的話,我倆遲早要離婚。”
全嚴拉著宋小曼的手,嗚咽道:“小曼,我們不離婚,不離婚行嗎?”
宋小曼直言道:“你啊,就和你的酒過一輩子吧,反正雅雅現在結婚了,我在你家如今待膩了,明天是個吉日,離了婚,我們再聊吧。”
“不……”
宋小曼還未鑽進車內,全嚴就拉著她的手,不舍得的講:“我不和酒過一輩子,我要和你一起,小曼。”
“放手!”宋小曼大喊一聲。
五官頓時嚴肅起來。
全嚴嚇得直接鬆了手,宋小曼又繼續講:“全嚴你以為我隻知道你在背後隻說我一回兩回嗎?我就用了你幾個臭錢怎麽了,你的錢不給老婆孩子花,難道你還想在外麵養情人給她花啊,本來就是一把年紀了,你還嫌棄我這,嫌棄我哪,你有本事別當麵一套背地一套啊,我特麽的就告訴你,在砸你酒窖之前,我就打著和你離婚的心思了,特麽你還天天在仆人那講我花錢多,現在我告訴你,我不花你錢了,離婚,我淨身出戶,我去找其它願意給我花錢的男人去,你踏馬要是敢阻擾我找男人,我就去法院提。”
全嚴知道這次自己徹底涼了,原本想趁著自己離家出走,讓自己更有麵子來。
沒想到等到自己的卻是離婚,靠……
早知道自己就不大嘴巴了,現在後悔莫及。
好想哭啊,這個女人以前還喜歡著自己的錢,現在,嗚嗚,現在自己的錢她都不喜歡,不要了。
還要找別的男人,難道是嫌棄自己老?
嗚嗚,她得打電話給雅雅,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
出了演唱會後墨斯年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曾特助打給自己的。
墨斯年想都沒想就直接按了接聽。
這個時間段能給自己打電話,那肯定是一件很嚴重的事。
果不其然,曾特助很著急的嚷嚷著:“墨總不好了,平叔死了。”
“死了?”
墨斯年皺起眉頭來,“確認過沒,真是他?”
曾特助不厭其煩的繼續講:“沒錯,就是平叔,我們的人也統統死了。”
“找到凶手都線索嗎?”墨斯年的心情開始年的鬱噪。
曾特助在電話那頭繼續講著:“我們的人一直保護著平書,也不知道平叔突然怎麽的,突然就離開了我們人的監視範圍,等到我們的人發現他以後,平叔隻剩下一個我屍體了,而且還存在自殺的可能在。”
“我們找到平叔時,他是在一個廢棄工廠裏麵,他似乎是吞藥自殺的,還有我們的人剛剛給我匯報了一半,廢棄工廠裏麵突然爆炸,我們的人無一幸存。”
“那個廢棄工廠,目前發現來說是傅氏的。”
曾特助一口氣說完之後,墨斯年隱隱閉上了眼:“這件事以後我自己來處理,死掉的那些人都好好安頓好後事,補貼好他們的家人。”
“好的墨總。”
墨斯年交代幾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突然被葉子清給抱住,葉子清酒意未散,講:“墨斯年,我找了你好久啊,嘻嘻,終於讓我找到了。”
墨斯年剛返身,就察覺到了葉子清喝酒的事,“葉子,你什麽時候喝的酒?”
葉子清隨便指了一個方向,整個都膩歪在墨斯年懷中:“就在剛剛買的,不過我一點都沒有醉哦,那賣酒的老爺爺還一個勁的擔心我,說我喝醉了,我說我沒有,他還不相信我呢。”
“你說我要是喝醉了,能找到你嗎?嘻嘻。”
墨斯年看著一身酒氣的葉子清,不止賣酒的老板覺得你醉了,其實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我們回家吧。”墨斯年主動牽起葉子清的手腕。
誰知卻被葉子清給掙紮出來,她搖搖頭:“我不回去,人家要輕輕抱抱舉高高,就問你給不給。”
墨斯年不常見葉子清還有這樣的麵貌,小聲點在她耳朵邊上講著:“那我們回車裏麵親親抱抱舉高高怎麽樣?”
“真的?”葉子清納悶一句:“可是他們說,這些不適合我們小朋友做?”
墨斯年懵逼,喝醉酒的葉子清.真是和循規蹈矩的,“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幾歲了嗎?”
葉子清伸出兩個手指頭出來,笑嗬嗬的講:“我今年三歲了呦。”
“……”
墨斯年隻好牽著葉子清回到了車內,順帶幫她係上了安全帶,“那我們現在回家吧。”
哪想到,喝醉酒的葉子清也不老實,墨斯年還沒啟動車子,葉子清又把安全帶給解開了,很委屈巴巴的講:“你還沒親人家呢。”
墨斯年笑了笑,摸了摸葉子清的腦袋,“你現在才三歲不能親。”
葉子清嘟嚷起嘴巴,又多伸出幾根手指來:“我現在四歲了,可以了嗎?”
墨斯年也不懂為什麽喝醉了葉子清會這般的幼稚,他隻好無奈講著:“小可愛,四歲也不行的哦。”
葉子清更加難過了:“那你是壞人,不和人家親親,我要下車,去找小墨墨。”
墨斯年聽到“小墨墨”這三個字時,耳根突然紅了起來。
突然想到了某些個晚上,葉子清也是這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