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你是我罩著的人
去演唱會的路上,葉子清實在是無聊的慌,看著開車的墨斯年注視了許久。
俊朗,成熟,這四個字仿佛已經成為了墨斯年特有的標簽。
怎麽看都和前那幾張照片不同。
但世界上真的長的那麽相像的人嗎?
黃昏最後一點餘光盡數落在墨斯年的鼻翼上,男人的沉重,讓葉子清猶豫再三,不知道該講不講,“墨斯年,你變得好怪啊。”
他握著方向盤上的手一緊,麵對葉子清突然的話有點不知所措的回答,“是嗎?我也覺得變的怪喜歡你的了。”
葉子清口中要說的事和墨斯年口中的明明就是兩碼事啊。
“油嘴滑舌。”
葉子清看似氣洶洶的說完,實則事害羞到瞥開了頭。
葉子清想問的問題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甘心的葉子清在途中又找了借口問了問墨斯年:“墨斯年,你有沒有長的很像的雙胞胎啊,比如……”
墨斯年眼神充滿怪異的看著葉子清,葉子清的話也適可而止的收住了。
墨斯年當然知道葉子清口中的意思,想來,葉子清肯定是發現出了他和墨年,共用一個身體的弊端出來。
可墨斯年卻沒有拆穿出來,反而用另外一種語氣問著:“葉子,你最近怎麽了?”
“我……”
葉子清自從看到那幾張照片之後,整個人都變得神經兮兮的了。
她是沒有安全感,畢竟在這段感情裏一直一直以來,都是倒貼的一方,永遠都是上杆子求墨斯年的那一個,她真的是害怕墨斯年會喜歡上其它女人,也真的真的害怕。
無奈之下,葉子清隨便編造了一個借口:“我好想飽飽啊,他能不能回到我身邊來。”
葉子清說話聲音委屈,表情動作也更是極大的不舒服難耐。
墨斯年抽出一隻手撫著葉子清已經趴下去的腦袋,輕輕的講著:“飽飽他們馬上就要放假了,到時候我讓他回來陪你樣?”
葉子清這時候才勉勉強強的有了精神氣來,磕磕巴巴的說著:“真……真的?”
“嗯。”
墨斯年剛說完,此刻在教室裏畫畫的葉飽飽不免的打了一個巨響的噴嚏。
小孩子注意力渙散,葉飽飽的噴嚏響翻天,一下子引來了所有同學的目光。
同學們驚訝無比的目光,統統看向葉飽飽一個人,葉飽飽緊張的拿起畫筆,不敢抬頭。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突然打的一個噴嚏這麽強大。
幾個學生窸窸窣窣的說這話,議論紛紛的話語聲,一下就傳到了葉飽飽的耳朵裏:“我靠,剛才是什麽聲音,我還以為地球要爆炸了呢。”
“我還以為是雷公爺爺生氣了,畫室的房子剛剛都抖三抖。”
“我知道是誰發出來的,是新來的呢男的,叫啥葉飽飽的。”
“對,沒錯,就是那個男的。”
“這也太牛逼了吧,回去告訴我姥爺姥姥,他們肯定不會相信我的,我們班上居然有能炸開房頂的怪獸。”
“什麽葉飽飽是怪獸?”
“我房間裏有變形金剛和奧特曼,我要拿出來收了他這個怪獸。”
這些話葉飽飽全都聽到了耳朵裏,剛才時還覺得沒什麽,到後麵被人說是怪獸,葉飽飽的淚水一下子就含在眼眶裏,似乎馬上就要掉下來一般。
很快同學們你一言,我一語,葉飽飽已經沒有畫畫的心思了。
葉飽飽難過的隻想嗷嗷大哭。
“誰在說一句飽飽死怪獸的話,我就打的那個人滿地找牙。”
葉飽飽旁邊坐著的封梓晨聽到後看不下去,義正言辭的站起來,往剛才發布謠言的那團坐著的人一吼。
封梓晨長相是純屬於大男孩那一類型的,是班裏最高的那一個人,比葉飽飽還要高半個腦袋。
相當於大哥大的位子,剛才議論的人,一下就閉上了嘴巴。
葉飽飽聽到封梓晨正在為自己說話後,趕忙收住淚水,抬起眼眸看這個見義勇為的高個男孩。
雖然封梓晨在班上充著老大的位子,但還是有些不怕死的人,站住來反抗著壓迫,其中一個自然爆炸卷的女孩子,不服氣的哼了兩句:“有個屁了不起的,我偏說,你還怎麽樣,葉飽飽就是一個打著巨響噴嚏的怪獸。”
封梓晨當即就離開自己的位子,朝著那爆炸頭女生不留情麵的罵:“傅暖,我凶起來,可是連你這個八婆都打的!”
小孩子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誰還不是家裏的一塊包呢。
封梓晨見老師不在,特意用著踹凳子的動作來示威,證明此刻自己真的是火氣大的很。
傅暖聽到那聲“八婆”之後,筆芯都直接戳著滑板給弄斷了,她見周圍的人一個都不再敢說話,隻剩下她一個人和班級老大封梓晨做鬥爭,沒人幫自己,她一下就慫了。
而且還是慫的透透的,一點剛剛霸氣的威嚴不複存在。
她已經嚇破膽,卻還要硬生生的為自己壯膽:“你,你再說一遍,封梓晨。”
封梓晨正直年幼,還是處於想發脾氣就發脾氣的時刻,二話不說的又講了一遍:“你個爆炸頭的八婆,再敢說飽飽一句話,我就讓你整個人都爆炸。”
傅暖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摔下來,可憐兮兮的在地上坐著,見著封梓晨那一麵凶相,還有不止一次戳中自己頭發的痛點,傅暖直接大哭起來:“嗚嗚,我要找媽媽。”
“有壞人欺負我,罵我,你,你們等著,我要叫警察蜀黍,把你們都關起來,誰叫你們都欺負著我,嗚嗚……”
封梓晨也是做做樣子,他站的位置離傅暖還有好長一段距離呢,怎麽就這麽不經說,一下子就哭起來了,簡直不要太弱雞了吧。
“你,少在這誣陷人了,我哪欺負你了,我倒是要看看,有誰能證明我欺負你了!”
封梓晨第一次遇到對方沒有和自己幹一架,而是屁股一坐地,蹬著雙腿,整個人就不受控製的大哭起來了。
傅暖滾著地,把在家裏那股唯我獨大的氣勢全放在撒潑這件事情上了:“都看見了,你還不承認,嗚嗚……”
封梓晨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個哭聲給逼的想跳牆了。
又對著那些低頭畫畫的同學一喊:“你們誰看到我欺負傅暖了,看到的就給我站起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眼睛怎麽瞎的。”
封梓晨絕對是屬於巨有錢校霸那一類人物,班上的人哪敢反抗啊,誰都不感做這樣找死的事情來。
平時唯封梓晨馬首是瞻的靳飛,聽到這句話,立馬來附和著:“反正我是沒見老大欺負這爆炸頭的,這爆炸頭一天到晚就知道耍潑,前幾天我還見著爆炸頭給老師打小報告呢,爆炸頭壞的很。”
“我靠,打小報告這種事情傅暖也幹的出,太壞了吧。”
“咦,想不到她是這種人,前幾天還讓我把作業給她抄,她好意思打小報告嗎?”
“傅暖那種女生我早看不慣了,一言不合就知道大哭,上次我沒接她橡皮擦,她就哭起來,害的我不明不白的被老師罵了一頓……”
被靳飛這麽一攪和,大家的風向立馬就變了。
紛紛都向著封梓晨來,班上的人齊聲喊著:“反正我是沒見到封梓晨欺負傅暖,純屬就是傅暖自己瞎搞出來的。”
“我也是,我也是。”
“她還好意思哭,嘖嘖,我看她就是得了電影裏麵說的被害妄想症了吧。”
“對對。”
封梓晨得意洋洋的看著躺著地上劃手劃腳的傅暖,嗤聲道:“同學們都說了我沒欺負你,你聽到沒,怎麽還想著給老師告狀,你有本事就去啊,看我怕不怕你。”
“都這會了,你還躺在地上呢,不嫌髒啊。”
傅暖被封梓晨這麽一說,也隻好乖乖起身,一遍拍著身上的灰,一遍朝他們哭訴著:“嗚嗚,你們都是壞人,幫著葉飽飽那個怪獸說話,也不肯跟我說話。”
“你們就等著哪天被他那個打怪獸給吃掉吧。”
傅暖邊哭聲講著,邊坐到位子上。
最後一句話徹底把封梓晨給惹毛了:“爆炸頭,你到底會不會說話,你才是怪獸呢,你全家都是怪獸,你就是你爸媽撿回來的孩子,你姐姐不是爆炸頭,你媽媽爸爸也不是爆炸頭,我們班長的同學也不是爆炸頭,就你一個人有爆炸頭,到底誰是怪獸,都不用我說了吧!”
傅暖發哭聲不止,封梓晨還想繼續說下去,結果剛下走過去,把傅暖給罵醒,葉飽飽這會突然牽住封梓晨的手,央求著:“阿晨,不要再去說他了,等下老師回來看到你擅自離開位子就不好了。”
封梓晨這會很聽葉飽飽的話,當即就拍了拍葉飽飽肩膀講:“沒問題,我都聽你的。”
封梓晨看著葉飽飽突然很怯懦的模樣,大聲講著:“葉飽飽,你知道以後還是有人欺負你,你該怎麽辦?”
葉飽飽也不是誰都允許欺負自己的,當即就說著:“打回去。”
這倒讓封梓晨覺得意思,突然覺得葉飽飽有骨氣了。
但他還是搖搖頭,“不對。”
葉飽飽突然對於這個答案,有點無從下手了,“那我應該怎麽做?”
誰欺負自己,不應該打回去嗎?
難道還要斯斯文文的跟別人講道理?
不對,封梓晨什麽時候變得是和別人講道理的人了,他自己都親口說過,生氣了連女生都是往死裏打的。
這樣一個粗魯的男的,竟然不會覺得打回去是第一解決方法,那應該幹嘛,總不能做出告訴家長這樣幼稚的行為吧。
封梓晨手搭在葉飽飽的肩膀上,靠著他的耳朵,樣子有點神神秘秘,“記住了,我隻說一遍。”
葉飽飽點點頭,想離開他。
但封梓晨錮得他十分緊,葉飽飽壓根就動彈不得。
“以後欺負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我講,我幫你打回去。”
葉飽飽聽到後有點不可思議這個答案,但不置可否的便是,心頭一暖。
“記住了,你是我罩著的人,誰敢動老子的東西,我跟他拚命!”
葉飽飽聽著這話,隻覺得怪怪的,於是抬頭問他:“阿晨,你這話都是哪來的?”
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屁孩能誰出來的呀。
封梓晨看了看窗戶外,眼神有點逃避,沒想到葉飽飽的注意力竟然是在這方麵。
就是在電影裏看到的啊,男主角對女主角說的台詞,我都原原本本的抄了下來。
葉飽飽眨了眨眼睛,毫不客氣的推開了封梓晨,“這特麽的是男主角對女主角講的話,你對我講幹屁啊。”
葉飽飽越來越覺得封梓晨怪異的很了。
封梓晨看著自己的本子上,細細的觀摩了兩秒這話難道不能提現他倆鏗鏘有力的兄弟情嗎?
葉飽飽看著封梓晨帶出來的本子,頓時無語:“你要不要這麽無聊,還抄了這麽多句。”
封梓晨想到這突然笑了起來:“這不是想著以後和女孩子講話能有話聊嘛,跟你講女孩子都很吃這一套的,你要不要學學兩條。”
葉飽飽無語,是電視劇不好看,還是變形金剛不好耍,封梓晨是真的閑的沒事幹啊,搞這些。
“無聊,我才不要呢。”葉飽飽拾起畫筆,又開始畫畫了。
封梓晨才不覺得無聊呢,抱著這本子跟快寶一樣護在自己懷裏,“我跟你講啊,我這些話都是要講給芭比娃娃聽的,我要讓她做我女朋友,以後我對他求婚,結婚,都要說這些的。”
葉飽飽差點一口氣沒咽下去。
他怎麽差點忘記了封梓晨這人喜歡芭比娃娃的程度簡直可以說是入了魔。
芭比娃娃各種手辦和娃娃,封梓晨都集齊了。
就連被子都是所有芭比娃娃的集體印花在上麵。
上次葉飽飽去封梓晨家裏看了看,差點還以為這是封梓月都房間。
葉飽飽也不想打擊封梓晨,難道他是不記得每個芭比娃娃都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王子了嗎?
他豈不就是多餘的那一個了。
葉飽飽也不再想他的那些癖好,隻好安安心心的畫著自己的話。
下課後,封梓月一如既往的來找葉飽飽玩,“飽飽,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封梓晨這時嫌棄的語氣出了聲:“要不要這麽怪,你們上節課下課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麵了。”
封梓月看著自家哥哥老是懟自己,於是煩躁的出了聲:“你懂什麽電視上不是都說了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一節課沒見到飽飽了,那豈不是已經好多好多天了。”
封梓晨哪聽得懂她這些歪理,而是很認真的研究著台詞,“阿月啊,你少看點電視劇,多看點動畫片就好了,跟我一起粉芭比娃娃吧,我不介意把我最喜歡的那一個模型給你。”
“切,誰稀罕你那些東西啊。”
封梓月這會就隻想和葉飽飽說話。
再說了,封梓晨房間裏那些芭比娃娃有多少個還是以前她不要了的,然後封梓晨自己給撿了回去,成了他的東西。
那些個玩具,早八百年前就已經玩膩了,誰會想封梓晨那樣,每天都把他們當個寶一樣。
現在想想,封梓月隻覺得自家哥哥是個大變態。
封梓晨看著自己的小本子,是不是的看著安心畫畫的葉飽飽,每每的偷瞄都做到小心翼翼,“阿月,你與其和我在這東說西說的,還不如關心關心飽飽。”
封梓月聽的覺得不對勁起來,趕忙問:“飽飽他今天怎麽了?”
封梓月對剛剛他們發生了什麽還是一無所知。
封梓晨又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葉飽飽,“你是不知道,阿月,我跟你講啊,剛才我們班上那爆炸頭竟然說葉飽飽是個怪獸,幸好我給罵回去了。”
封梓月聽完,抿了抿唇:“你要是連這都做不到,那我要你有何用。
很顯然封梓月是在嫌棄著封梓晨。
封梓晨這下明白了,無論怎麽樣,他裏外都不是人嘛!
封梓月一臉著急的看著正在畫畫的葉飽飽,“飽飽,你還好吧。”
葉飽飽畫筆一頓,接著說:“我還好。”
“就是有點想我媽媽了。”
……
葉子清和墨斯年到了演唱會後,剛檢票,兩個就走散了。
葉子清.真是服了墨斯年了,這麽大的人了,還能走丟。
好吧,是葉子清跟丟了。
她現在真的是佩服自己的智商,這麽大的人,竟然跟丟墨斯年了。
讓墨斯年找到後,豈不是還得被笑死……
葉子清剛在原地打轉,就被墨斯年就拽了過去。
葉子清看到墨斯年後,總算是放心下來,一個勁的捶打著墨斯年的胸膛:“墨斯年,你這滾蛋到底是怎麽回事,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有多著急,我把自己給跟丟了。”
剛才人來人往,洶湧澎湃,而她一個人不知道是進是腿,害怕墨斯年找不到她。
那一刻,她承認自己是慌了。
來看顧現的演唱會,至於讓人提心吊膽嗎?
她從前也沒發現自己腦子這麽笨啊。
墨斯年差點就笑了起來,這次抓緊了葉子清的手腕,“這樣你就走不丟了。”
“你會不會嫌我笨啊。”葉子清抬起眼皮看著麵前挺拔的男人,雖然有點不好意思,還會傷及自己的自尊心,但葉子清就是想知道答案。
誰會想到墨斯年這人浪漫的話說不出一句來,反倒是拉著葉子清往後台走去:“這樣才能更能顯得我聰明不是嗎?”
“……”
葉子清已經放棄和他繼續溝通下去。
有這麽說人話的嗎?!
見墨斯年拉著自己逐漸便宜坐台的位置,葉子清忍不住問一句:“墨斯年,你要帶我去哪啊?”
墨斯年淡淡說了三個字:“見顧現。”
“什麽?”葉子清聽到顧現兩個字整個人都快要炸起來了。
整個人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了:“這麽說,我,我能和顧現有個近距離接觸了?”
墨斯年依舊拉著葉子清的手往前走,“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葉子清掏出手機看了看自己的妝發,給了墨斯年一個措手不及的擁抱:“墨斯年,我太愛你了,你怎麽這麽好啊。”
葉子清說著,還不忘在墨斯年臉上親個不停。
仿佛是要把對顧現那種思念,全都寄托在那幾個吻上。
墨斯年有點呆愣,看著葉子清如此主動的獻吻,葉子清的幸福,讓墨斯年也變得高興,“不過這麽做了,貌似結果還不錯。”
一路上葉子清不停的問著墨斯年,“墨斯年,我今年穿的怎麽樣,你說顧現會喜歡嗎?”
“……”
“墨斯年,你見過顧現嗎?我跟你講哦,顧現老帥了,你等會能幫我拍幾張我和他的合照嗎?”
“……”
“啊啊啊,我好雞凍,我馬上就要見到我男神了誒。”
“……”
墨斯年聽得不耐煩,直接把葉子清按在牆壁上,話語犀利十足:“顧現什麽時候成為你男神的,一直以來不都是我嗎?”
葉子清一時語塞……
墨斯年開始撩拔著葉子清的頭發,言行舉止當中都透著不甘心:“葉子,你這樣會讓我後悔帶你來見他的,因為我現在吃醋了。”
“你得想辦法解決掉。”
葉子清實在不明白這男人的,明明前一秒還好好的,怎麽這一秒就變味了。
葉子清蠕動著唇,看向這個有點勢利眼的男人,“那,我要這麽解決。”
葉子清深知現在自己懷著孕,他墨斯年總不可能要她那樣吧……
所以葉子清開始不明所以。
墨斯年的手在葉子清沒發覺中漸漸勾起了她的下巴:“你說呢,葉子,你才是最懂的那個。”
葉子清懂個屁。
她哪懂了。
她現在連大爺你要幹嘛都不知道。
葉子清試著答案講著:“我穿著前幾天你給我買的水手服暖床一個星期怎麽樣?”
“一個月。”
葉子清嚇得一驚,這男人還真的是在打著注意,果然是狗男人,果然是狗!
葉子清扭頭,“不行,就五天。”
“三個月。”
葉子清不敢再和這男人討價還價,怎麽還越變越多了。
葉子清隻好講著:“行行,就一個月。”
男人拉著她繼續往前走,講道:“成交。”
成交你妹妹的,我分明就是被逼迫的。
墨斯年拉著葉子清去了後台,顧現休息的地方,在葉子清沒發覺時,勾起了唇角:“我想你剛才可能沒大聽懂我的意思,我說的是你產後。”
葉子清一下子走不動了,她怎麽覺得自己被自己給賣了。
“墨斯年,你王八蛋,那時候我豈不是得被你給弄死!”葉子清心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