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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哥哥,你不肯背我嗎

  秦冷愷瞧著全雅是動真格了,一下就笑不出來了。


  臥室裏是全雅的謾罵聲:“秦狗子,你現在是越來越有種了,這麽坑老娘,你啊,你以後就自己一個人解決吧,我不想和你這樣的騙子生活在同一間房子裏。”


  話音剛落,全雅就提著自己超粉的箱子拖到了客廳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給秦冷愷一個猝不及防。


  這才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準備的這麽齊全。


  齊全的像是全雅早有準備想走了……


  秦冷愷二貨不說,直接扯過全雅手中的箱子,順勢倒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不要,你幹嘛這麽動真格呀。”


  全雅看著自己好小一千的箱子,竟然被秦冷愷這麽折磨,摔在了地上,這也就算了,特麽的還坐了上去。


  這讓她怎麽忍的了。


  “秦冷愷,你給我起開,別把我箱子給坐爛了。”


  秦冷愷見全雅愛護箱子的程度竟然大過於自己,嘴巴皺巴巴的直委屈,當即就從箱子上下來。


  全雅以為這就完了。


  誰成想,秦冷愷竟然如同孩童耍潑一般,手腳並用的纏住了整個箱子,試探性的往她腳邊挪了挪,“雅雅,不走嘛。”


  “嗬,秦冷愷你剛才不是還挺威風的嗎?”全雅背倚著牆壁,眼睨著地上的男人。


  秦冷愷用了些勁,又往全雅麵前移動著,臉上就寫著兩個字,慫爆了,“雅雅,我不威風,我們家就你一個人威風就行了。”


  全雅扭開了頭,不想在看秦冷愷。


  秦冷愷見勢,立馬從地上站了起來,把箱子拖到陽台處,又屁顛屁顛地的奔到全雅麵前,幫全雅的手揉了揉,“雅雅,你剛才說手酸了,我幫你揉揉,就不累了。”


  秦冷愷軟著聲音,弓身立在全雅麵前,主動握住全雅的手,雙手有模有樣的幫全雅放鬆著手。


  全雅的神情也比之前要好許多,沒有那麽爭鋒相斥,秦冷愷此時此刻已經把狗腿二字發揮的淋漓盡致,隻差沒喊那聲“老佛爺”了。


  “雅雅,你被生氣了嘛。”


  “雅雅,你渴不渴,我幫你倒杯水怎麽樣?”


  “雅雅,顧現演的電視劇快播了,我陪你一起看怎麽樣?”


  “雅雅……”


  全雅聽到耳朵都要出繭子了,手也乏了,索性就直接推開了秦冷愷,“你夠了夠了,聽的我耳朵都要煩了。”


  秦冷愷睜大了眼睛,依舊悄摸摸的握住全雅的手:“那雅雅,你就原諒我了嘛。”


  全雅不悲不喜的假笑著,“給你一個選擇,陪我去看演唱會,否則咱們年後見吧。”


  秦冷愷聽的有點愣了:“雅雅,為什麽要年後見啊?”


  全雅依舊保持著假笑,動手捏了捏秦冷愷的一邊臉頰,“因為年後適合離婚啊,小屁孩。”


  被稱之為小屁孩的秦冷愷聽到離婚二字時,整個人呆在原處和活化石沒什麽區別,嘴巴犯哆嗦的講了一句:“離……離婚?”


  全雅點點頭,幾乎是咬著牙講出的狠心話:“誰叫你騙我,我剛才那麽賣力的幫你,你,你竟然……”


  全雅直覺得她這弱小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她剛剛真是中的邪了,竟然會相信秦冷愷的鬼話。


  手都酸的一批,結果聽到他的一句,“我從來都沒答應過你要陪你去啊”。


  全雅也不再想管秦冷愷此刻的異樣而是又放了一句狠話:“所以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了吧。”


  全雅已經走到門口,腳步還在徘徊著,這秦狗子不會是真的想和她離婚了吧,都現在這個時候了,還不來找自己。


  難道他本裏就有想和自己離婚的心思,一直在等一個機會讓自己先提出來?

  這樣把自己營造成一個受害者……


  全雅稀裏糊塗的想到這,一下子就沒了開這扇門的勇氣了。


  她沒想到秦冷愷居然這麽有計謀,使出這一招,自己又怎麽能如他的願!

  全雅返身時,果真秦冷愷已經不在原地,走到了臥室裏。


  好家夥,這男人還真的是打著和自己離婚的心在。


  她就說好半天了這狗男人怎麽不來找自己,原來真的自己預料的那樣。


  這會居心叵測的秦狗子,全雅要把他大卸八塊!


  全雅直接衝進了臥室,男人的對麵對著她,在床櫃的抽屜裏像是在翻著東西。


  全雅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結婚證和戶口本,他這是已經打定了和自己離婚了。


  手續準備了這麽齊全。


  看來是不想等到年後,而是要等下就民政局。


  全雅越想越氣,按著男人的肩膀,秦冷愷不明所以的剛扭頭,就迎來了全雅使出全力的一耳光,嘴裏還不忘罵罵咧咧的說:“死渣男,我才不會如你的願,和你離婚呢。”


  秦冷愷不明所以的扭頭,又不明她話裏的意味挨了一巴掌。


  秦冷愷剛從抽屜裏翻到自己前幾天買的演唱會門票,剛握到手裏就挨了一巴掌。


  還是被全雅打的。


  不過全雅話裏的是他想離婚?他什麽時候想離婚了?

  從剛剛到現在不都一直是全雅一個人在鬧嗎?

  兩人靜止在原地站著,全雅打了一巴掌後,整個人還沒緩過來,有點氣喘籲籲。


  她一直想不明白,被打的是秦冷愷,為毛她的手也跟著疼了起來了。


  秦冷愷那雙被冤枉了的神情看著全雅,把全雅看的心發慌。


  秦冷愷看著全雅剛才毫不猶豫直接揮過來的手,直直的盯了好久,才道:“你手疼不疼啊?”


  秦冷愷不說還好,一說全雅還真的覺得自己的手越發的疼痛起來了。


  當場委屈的哭了起來,摸著自己紅通的右手,哭叫著:“疼,好疼呢。”


  秦冷愷見這模樣,也隻好無奈的提起全雅的右手,和他嘴巴平放著,慢慢的呼出一口涼氣,飄到全雅背部,頓時涼颼颼的,少了許多疼痛感:“你怎麽那麽笨啊,下次要打人不要用自己的手打,拿個棍子或者衣架都行,你看看,現在手疼了吧。”


  全雅的手被秦冷愷這麽吹吹,當下就感受不都剛才那般的火熱感,看著秦冷愷比自己還要心疼自己的手,想換個姿勢,直接坐在了床邊上,“那我要用衣架這些打你,把你打壞了,我上哪找這麽好的老公啊。”


  秦冷愷繼續輕輕撫著全雅的手,慢慢的,悠悠的,一點大力都不敢使出來,抬頭看全雅時講:“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啊,剛才那話說的,已經要和我離婚了。”


  全雅不服氣的講:“這不是還沒離婚嘛。”


  全雅坐在床上,一雙腿還不著地,隻好上下搖擺搗騰著,秦冷愷見全雅的手好的差不多了,忽的用自己手掌用力的往她掌心一拍。


  “疼……”


  全雅手疼的縮了縮。


  秦冷愷也從半蹲著的姿勢起來,坐在了全雅的旁邊,“還知道疼就好,我倒是想知道你剛才幹嘛突然給我一巴掌。”


  秦冷愷用自己的手戳了戳全雅的腦門:“說,你是不是犯傻了,腦子不靈光,敢謀殺親夫。”


  秦冷愷提了這麽一句,全雅才想到自己蹭蹭蹭的跑進來是為了什麽了,趕忙兩腮鼓起氣,表現出生氣的模樣:“你還好意思說秦冷愷,你竟然想跟我離婚你膽子現在不是一般的打了啊,小心,小心我打電話告訴咱媽,讓她像上次那樣來教訓你。”


  秦冷愷無奈的笑出聲來,看著旁邊信誓旦旦的全雅,要不是自己是當事人,還真是會相信了全雅說的了。


  “蒼天可鑒啊,我秦某人可是沒有想過一絲離婚的念頭,倒是你全某人,結婚這多久,你想想自己提過多少次離婚了。”


  全雅仔細想想,還真應了秦冷愷說的那樣,結婚這些天來,似乎真的是自己一直拿離婚來威脅他。


  可全雅覺得他之上比不上秦冷愷,輪身高體重來說更是打不過秦冷愷,除了離婚之外,自己好像還真沒有其它的應對方法了。


  被拆穿的全雅也不慌,而是頤指氣使的把罪行強加給秦冷愷身上:“那,那還不是你剛才不來找我嘛,你還不是想著我出去了,你就能光明正大的和我離婚,我告訴你秦冷愷,別以為我傻,就不知道你心裏那些個小九九。”


  反正全雅一直自認為自己很聰敏。


  秦冷愷聽完全雅這些自我想象之後,真是想笑出來,但還是努力的憋著自己,“我剛才是在給你找演唱會的門票。”


  “本來以為你不會走出門,然後自己先給你在抽屜裏找演唱會門票,哪知道我不怎麽記得門票放到哪個位置了,就找了很久,誰知道剛拿到演唱會門票,扭頭想喊你名字,就發現你站在我身後,然後我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巴掌。”


  聽完秦冷愷這一大堆自述後,全雅徹底被自己的想象力黑折服了。


  秦冷愷給自己去拿演唱會門票,自己卻以他在找結婚證和戶口本要和自己離婚……


  所以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等等,演唱會門票?

  全雅這才發現秦冷愷手裏麵一直握著兩演唱會票,顧現兩個字很快就進入眼簾,全雅一下子就傻了,懵了,“秦冷愷,你怎麽有顧現演唱會的門票的?”


  “不會是剛吃買的吧,現在送貨速度都這麽快?”


  秦冷愷把演唱會門票交到了她手中,後又拍了拍她後腦勺:“你個小傻瓜,就算是送外賣都不可能這麽快送到的啊。”


  全雅想想也是哦,不過全雅一點都不喜歡別人打自己後腦勺,眼神錚錚的瞧著秦冷愷:“你以後不要老是打我頭,我媽媽以前跟我講過,打人腦袋會越打越殺的,我本來就不聰明,傻了之後,豈不是任你欺負了。”


  秦冷愷這次終於忍不住的大笑起來,第一次聽到這樣荒繆的說法,但話是從全雅口中說出來,莫名其妙還多了幾分可愛的語氣在。


  “好好,以後不打你頭可以了吧。”


  全雅心情沒在這件事上,而是放在了演唱會的門票上,眸內閃過一抹怯生的神色,她的手肘敲了敲秦冷愷的背,掩飾不住的開心一下就要迸發出來:“所以這票想,你很早之前就買好了?”


  秦冷愷點點頭:“也可以這麽說吧。”


  票的確是他很早之前就訂了,那時候他教學的班級上午都在搶顧現的票。


  而顧現的票又是特別難搶,秦冷愷這刻就突然想到了全雅的偶像是顧現,於是放了學生一節課,給他們大把時間搶票,還囑托了其中一個女學生,順便多搶了兩張。


  反正是小錢,買了指不定全雅還能高興一會。


  當時是抱著這樣的心買的。


  買了之後,就放到了抽屜裏,等今天全雅說了顧現演唱會的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還買了顧現演唱會的票一事。


  全雅這刻躺在了秦冷愷的大腿上,手指玩味十足的作弄起秦冷愷的衣角:“那我剛才讓你陪我去看演唱會,你怎麽不肯,你要是說了,我們之後不就沒這麽多事來嘛。”


  秦冷愷阻止了全雅繼續探究下去的手,怕她弄下去,自己會把控不住,會出事。


  看著她透亮的雙目,秦冷愷很認真的講道:“我那時忘了,我還買了演唱會門票的事情。”


  “……”


  全雅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現在他能陪自己去延長會就行了。


  顧現!顧現。


  全雅一想到很快就能看到顧現本人立馬就激動起來。


  想想要是自己沒這一鬧,指不定秦冷愷還想不到自己買了門票這事。


  放在抽屜裏沒人知道,指不定要放到多久,說不定發黴了,都沒人想出來。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後,秦冷愷就帶著全雅一起下樓散步。


  全雅懷孕以來,秦冷愷每天都會想今天這般,在夕陽餘暉下漫步。


  秦冷愷習慣性的攙扶著全雅,生怕全雅會不小心摔著或者出了其它的事。


  隻有挽住了全雅的手腕,秦冷愷才會有安全感。


  剛下樓,就看到了好幾個秦冷愷授課搬裏的女學生。


  好幾個女學生看到秦冷愷後也毫不避諱,直接走過來打招呼:“秦老師好,師母好。”


  全雅第一次被人喊師母,心情難以言喻,隻想在多聽幾聲。


  這次真的是沾了秦冷愷的光了。


  全雅也很有禮貌的回著:“你們好。”


  秦冷愷恢複了往日裏的不苟言笑的風範,朝他們點點頭。


  幾個女學生看到之後,也不願意多做電燈泡,直接走了。


  還沒走幾步,她們說話的議論聲就傳到了全雅耳朵裏:“原來是真的啊,秦老師真的結婚了。”


  “是啊,好可惜,我原先想留院當老師,再準備追秦老師的,沒想到秦老手已經名草有主了。”


  “師母貌似已經懷孕了,肚子比前幾天我看到的時候大了些。”


  “對對,師母身上那套衣服我認得,我表姐懷孕的時候穿的也是那個牌子的孕婦裝,價格反正還不便宜,少說得四位數。”


  “其實師母長的別說真的是好看。”


  “那當然呢,不好看秦老師怎麽可能會娶回家。”


  “誒,我就慢慢的羨慕嫉妒恨吧。”


  “不說了不說了,你們論文寫了嗎?”


  全雅聽到幾個小女生說自己長的好看,頓時笑的樂不開懷。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覺得還很普通的啊。


  “秦冷愷,你在學校裏真的挺受歡迎的啊,老少皆宜,誰都喜歡。”


  秦冷愷繼續握著全雅的手往前走,“我隻要你喜歡就夠了。”


  全雅聽到後喜滋滋的,又膩歪在秦冷愷身上:“廢話,我肯定你的。”


  兩人漫步走了接近半個小時後,全雅實在是累的慌,坐在一處涼亭下,休息休息。


  秦冷愷遞給全雅幾張紙擦汗後,道:“雅雅,你先在這等等我,我去給你買瓶水。”


  全雅拿著紙擦著自己熱出來的汗,“那你快去快回吧。


  秦冷愷點點頭,轉身就去買水。


  秦冷愷走後沒多久,涼亭走位的樹開始刮起了風,一陣風吹過,吹走了全雅身上的熱意。


  “全雅,真的是你啊,你怎麽在這?”


  聽聞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全雅沒多想,直接扭頭看了看。


  喊全雅的是個男的,全雅看到人後,立馬站起了身來,嘴巴不能愈合,直呼一句:“易……易學長?”


  易學長一身正裝,純黑的西服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內襯,外表看上去不像是三十來歲的人,反而像是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易學長笑的很歡:“你居然還認得我,我很意外。”


  全雅:“學長你都認出我來,我當然也能認出你來啊。”


  “不過學長你變化真的很大,感覺都沒有老。”


  這點的確是讓全雅感覺很意外的,她都奔三了,易學長竟然還像個二十來歲的男人。


  易學長聽到這,手下意識的撫了撫自己的臉龐,微微一頓後,又講:“你怎麽在這所大學裏,我記得你不是教育專業的啊,怎麽現在來著當教授了。”


  全雅處於禮貌,走出了涼亭,離易學長更近了一些:“我不是在S大裏當教授的,我就是來找我玩玩,散散步。”


  易學長明白了些,點點頭:“這樣啊,懂了懂了。”


  全雅對於易學長那張不老臉還是覺得意外,怎麽就不老呢?

  而且怪異就怪異在,隻有臉不老,像是脖子上已經有了頸紋,手背上也有了初老的特征。


  “易學長,你怎麽來S大了?”


  易學長眸內忽的閃過一抹精光:“我也是來玩的,隻不過沒想到這麽巧,竟然能在這碰到你。”


  全雅也覺得很巧,這樣都能碰到。


  她和易學長是大學裏同一個社團裏的,畢業後,兩人也沒了交集,能在別的校園裏碰到,全雅隻認為是一種緣分了。


  “易先生你真是有勇氣,還敢來一趟學校,就不怕牢底給坐穿嗎?”


  全雅聽到了秦冷愷的聲音後,連忙轉身,剛好接過秦冷愷的水。


  易郎聽到秦冷愷的聲音後,心裏不免一陣害怕。


  但理智讓他不露出一點馬腳出來。


  易郎的目光再次轉移在全雅的身上:“全雅,這位是你的弟弟嗎?”


  全雅黑臉,她和秦冷愷年齡差距有這麽大嗎?


  誰知此刻秦冷愷卻摟住了全雅的肩,一副護犢子的模樣:“這是我太太。”


  易郎再也笑不出來了,更加有了想立馬逃離這的想法。


  全雅小聲問著秦冷愷:“秦冷愷,你怎麽知道他是誰啊?”


  “還有什麽把牢底坐穿,什麽意思啊?”


  全雅有點搞不明白現狀。


  明明她和易學長是認識的,但剛才秦冷愷的模樣,好像還是很了解著易學長一樣。


  秦冷愷沒說話,目光淡淡的看著麵前的男人:“易先生,你還想騙我們學校的學生去你的不合法的整容醫院,整容嗎?”


  “我剛才已經報警了,估計還有三分鍾,警車就要來了,給你開門的門衛,我也告知了校長,給了開除,學校不是讓你賺昧著良心錢的地方,我更加不允許你禍害我的學生。”


  易郎聽到後,立馬不淡定了,趕忙警告說:“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剛說完,易學長就消失在全雅麵前了。


  全雅也從秦冷愷剛才的對話之中,聽懂了意思。


  也明白了為什麽易學長臉會如此年輕。


  原來是開非法整容醫院的。


  全雅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秦冷愷給拖走了。


  全雅想,八成秦冷愷是生氣了,但全雅卻你知道他是生什麽氣。


  “秦冷愷,剛才那男人是我和一個大學裏麵的,今天突然在這碰見,他就叫我的名字,我們兩個就瞎聊了一會,你就來了,真的什麽都沒幹。”


  秦冷愷牽住全雅的手繼續往前走,“嗯,我知道。”


  “那你到底有沒有生氣啊?”全雅歪著頭問著。


  這個男人自己怎麽越來越不懂了呢。


  嗯,是越來越悶騷了。


  “沒。”


  秦冷愷這會變得惜字如金般。


  沒……嗬嗬全雅信他個鬼呢。


  這像是沒生氣的樣子嗎?!

  全雅突然停住步伐,小手一直勾住他的掌心,“秦哥哥。”


  秦冷愷的身子猛地一頓。


  “你剛才說什麽?”


  全雅知道這招對他奏效,於是又喊了一句,比之前那聲更軟,更嗲:“秦哥哥,我要背背。”


  秦冷愷決定自己快要瘋了,他最受不了的便是全雅軟著聲音跟他講話。


  全雅見男人此刻還沒有動靜,於是又喊了一句:“哥哥,你不肯背我嗎?”


  這男人還不會是嫌棄自己懷了他的孩子,覺得自己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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