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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妖妹姐妹共歡宴

  盡管沉香無戒怎麽崔她喊她,妖妹還是在想那些過去的事,因為那一次對她來說,是件終生難忘的事,在別的地方還不一定會想的起來,就在妹妹的小狐岩洞才會勾起她的回憶。就那一次她被劫走,來的太過突然才沒有留下她那特種的氣味,而崔氣平卻意外的找到了她,如果他晚去一步,那個劫她的人會有性命之憂的,她也會因此終生負疚。事情過後,她覺的奇怪,才仔細的問了崔氣平,他才詳細的給他講了起來:那天他為了在這水中找到她,就用魔杖攪混了整個池中的水,終於攪出了一個管理這個水域的人。崔氣平驚奇的說道:“這水果然有人管,走、問問他去。”“別去,有人管就壞了,咱走吧!”“為什麽?”“你就不想想,水是咱攪渾的,人家不能住了,能跟咱善罷幹休。”鍾有三話音剛落,兩盞燈己到了跟前。隻聽他大吼一聲“那裏來的妖人,把池水攪混讓老子怎麽居住。吃我一槍!”他吼聲一落挺槍就刺。崔氣平擋過一槍說:“想打、岸上、這裏看不到。”他說完拽住鍾有三跳上了岸。那人說聲那裏走,就跟到了岸上。三個人就在那裏打了起來。白銀龍的銀槍神出鬼沒,力敵一鬼一魔全無懼色,崔氣平想:這樣打下去也打不出盟主來,怎麽辦?隻有盡快製服了這個年青人才能問出盟主的下落來。於是他把魔杖舞的呼呼生風,招招砸向年青人的要害。鍾有三見大哥崔氣平變了招數,他也馬上調整了打法,棒棒掃向他的腿上。這一來把白銀龍打的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白銀龍沒想到這兩個這麽厲害,他想鑽到水裏給兩個打,但水己被他兩個弄的連什麽都看不見了,到在了水裏他也未必占到便宜。崔氣平看他想往水裏鑽,就給鍾有三使了個眼色,兩個偏不讓他靠近水麵。這樣又打了一陣子,崔氣平掏出吸魂瓶照他晃了幾晃,白銀龍頓覺一陣頭暈,站不穩腳步,鍾有三舉鬼棒要打時被一人從空中飛來,用劍架住說道:“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跟我的兒子交手?他那裏得罪二位啦?”崔氣平、鍾有三見是年青人的長輩到了,趕忙收手說道:“我們兩個跟隨我們的盟主胡姍遊山玩水,路過此地,從水中竄出一條水蛇,把我們盟主纏到了水中不見蹤影,我們到水裏去找。他一見我兩個挺槍便刺,我們就打起來了,我們不想傷你兒子,隻是想問問他把我們的盟主藏到啥地方啦。”白銀龍搶上前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什麽盟主不盟主,你們攪混了我的池水,我怎麽住?”白銀龍的父親聽兒子一說,趕忙走到水邊一看大吃一驚問道:“敢問二位怎麽攪混了這池水?”崔氣平把魔杖往他麵前一伸說道:“就用他攪混的。”崔氣平看他有點驚奇:“你不信,我在攪給你看。”


  白銀龍的父親一見魔杖說:“這是我三師伯的杖,怎麽到了你的手裏?”“這是我師父給我的怎麽會是你三師伯的”你師父是誰?”“孫大聖的三師弟,沙悟淨沙僧。”白銀龍的父親聽了哈哈大笑著說道:“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我叫白小馬是小白龍的兒子。”他說完急忙施禮:“見過師兄。來、兒子、見過你師伯。”“他把水給我弄清了我才認他這個伯父。”崔氣平說:“這有何難。”他說完將杖往水中一插,不一會兒,池水恢複了原樣仍是一清見底。白銀龍趕忙跪下口稱伯父。鍾有三笑著說:“認了親該告訴我們盟主的下落了吧”“我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呀!我跟哥哥喝了一天的酒,是泥水嗆醒了我。”“你們的盟主是妖妹胡姍吧?”“是呀!”“這小王八蛋,敢劫他師姑,走!咱們一塊到島上去,我非收拾他不可!”幾個人一齊駕上雲頭,向海島奔去。


  魔王崔氣平把他和鍾有三跟那池中的白銀龍交手打鬥,迂到了她的師兄白小馬,那白小馬見崔氣平手中的魔杖,才知道崔氣平是他的師兄,劫恃妖妹是白小馬的大兒子白玉龍,於是他就帶著崔氣平到海島上去找白玉龍問罪。他兩個說完這個之後就問:“盟主,那水蛇把你卷入水中之後,是從那裏到了那個島上的。”妖妹給他兩個講述了事情的經過。水蛇把妖妹胡姍卷進了水中,帶著她向深處潛去,約莫過了半天的時間,進入了一個很狹窄,水流又急的水道,她們逆流而上,水道彎彎曲曲,又走了好一陣子,在一扇大鐵門前,水蛇停下,把己裝作昏迷的妖妹,往地上一放。轉眼間變成了一位瀟灑英俊的帥哥,妖妹睜開眼偷看,他在變為人形的過程中,現了龍身。啊!胡姍心裏一驚;從他的長相打扮和衣冠上來看,很象一位龍子,或是龍太子,妖妹藝高人膽大,又有強烈的好奇心,在他用蛇形把她卷住後,她就覺察到他決不是蛇類,為了弄淸他到底是不是真龍,她必須冒這個險。她不能冒然出手,萬一他真是龍類,傷了他,師父怪罪下來,她可擔當不起。她現在既不能傷他,也不能讓他傷了她自己,她必須保護好自己才行。


  下山時師父曾囑咐過,有兩類的後人不能傷,其中就有龍類,師父並沒告訴她為什麽,但卻說了一遍又一遍,並傳給她辨別龍和蛇的神通,她被他卷著,不如說是被他抱著,他呼出的氣息裏雖然充満了人類男子漢的氣味,但從中她也嗅到了龍的水腥味。雖在水中,但那強烈的男人味,依就熏的她如癡如醉,她不僅無力掙紮反而情不自禁的伸出雙臂,攔腰將他抱住,而越抱越緊。胡姍雖是狐類,身上卻流的是人類的血液,身體的各處也都布滿了人類的神精係統。對人類男人的氣味當然有著敏銳的感覺了。尤其是妙苓少女,更是如此。人是高級動物,對異性方麵來的刺激,雖有敏感也有理智。胡姍意識到:她剛才的衝動有點過火。或者說有點情不自禁。這是個危險的舉動,一個被劫持的姑娘,對歹徒產生了好感,這是多麽恥辱的事情呀!男人跟女人是全方位的,比如說、長相、體格、氣度等,她連他的模樣是什麽都不清楚,單憑一個身體的接觸,一種氣味的刺激,就能產生好感,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象她這樣一位美女、一個眼神就能使一個男子漢為其傾倒,何況又主動的抱了他一下呢,果然,她的錯誤信號使他有了反響。


  妖妹的感覺很準確,他就是一條龍,也是一個真正的人類。因為他們三代人都與人結了親眷,他的身上既有人類的血液,也有人類的神精係統。他叫白玉龍,今天跟二弟白銀龍在一起喝了一天的酒,想不到一出天涓池往東海島上走的時候,意外的在池水麵上碰到了隻能在水中才會看到的美女。既然上天把美女送到了跟前,他何樂而不為呢!於是他起了賊心,用偷襲的方式,變作一條蛇,趁她正專心在池邊觀花逛景,沉浸在歡樂中的時候,冷不防把她纏住卷走。他沒敢從雲中走,而是打開了天涓池底的石板門,從通往東海的暗水道裏向他島上的洞府奔去。走到半道上突然感覺到這個美女在主動的抱他,女人的主動對男人的刺激是不可抗拒的,也是最強烈的。更能使男人意馬心猿不能自己。這些意念也產生,他的身上立刻象被萬枚鋼針刺進去一樣疼痛難忍,疼的他幾乎想放開她。把她推開扔下。就在白玉龍疼痛難忍要放手時,胡姍也同時,明顯的感覺到了,她身上的那顆靈石,開始活動起來了。靈石的活動告訴她: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對她起了不良之意,而這個不良之意是她引起的。她趕忙平息了情緒,她感覺到那個抱著她的男人也平靜下來了。這個事的發生告訴她胡姍:這個男人無論長的多麽英俊,跟她妖妹也沒有緣份。就能這樣抱她一會兒,還不能有其他想法與活動。男女之間,能做夫妻的,那怕是一夜,也是上天所定,這就是世人所說的緣份。


  在潛水的過程中,她明顯的感覺到,他歇盡全力的在克製著。直到到了水宮的大門前。他一揮手,宮門大開,從門裏走出兩個水靈鮮嫩的侍女,他吩咐兩個把胡姍架到他的臥床上,招手讓侍女走後,便迫不急待的去跟她親熱,當他快要近前時,胡姍身體裏的靈石,突然射出萬道金光,把他從她身邊打到屋頂的天花板上,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好一陣子他才緩過氣,他站起身來運了運神功,又一次往她身上撲過來。靈石又一次把她打到屋頂上,又被摔在地上,妖妹睜開眼,心疼的望著他,望著他被摔的那副狼狽樣兒說;“龍哥哥,你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是你的女人。”妖妹回憶到此,她和沉香無戒已經進了客廳,那裏己經擺上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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