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自己當時不是沒有哭過,沒有痛過自己甚至跪下來哀求自己的哥哥,自己的愛哥哥一向對自己很好,哪怕說是遇到再多的事情也沒有讓自己去過稀客,是自己,卻因為這樣的事情向自己的哥哥屈膝,眼裏麵含滿了淚水,隻不過是希望自己哥哥能夠稍微心軟一下,放過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不能夠嫁給自己這一輩子不喜歡的人,他這一輩子已經毀在了哥哥的手裏,自己又怎麽舍得讓自己的女兒也因此毀到哥哥的手裏呢,自己自然是願意付出自己生命中的所有一切,但是卻不能夠因為這件事情就把自己的女兒也送出去,說到底自己究竟該做些什麽,自己心裏麵自然是清楚的。
“你絕對不知道你父親究竟是一個多麽冷漠無情的人,我那麽多年從小和他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是非比尋常,甚至有些人說他對我來說對他的孩子好得多,可是你卻不知道他當時的時候是多麽冷豔的拒絕了我,隻不過是因為一個帝王不能夠缺少一個女子而造成些許的委屈,說到底他隻不過眼裏麵之後的隻有他的江山,我這個所謂的妹妹在他眼裏麵自然是比不上的,天下江山以前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卻沒想到他能夠那麽毫不猶豫的就做出這樣的決策,原本還是我多想了,但是後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做出的決策才是真的,不管到了什麽時候所關注我女兒的人,永遠也隻有我一個,他根本就不愛我的女兒,哪怕說是那麽多年,從小一起看著我自己的女兒長大,可是說到底她對我的女兒終究也沒有什麽情意。”白夢瑤說出這樣的話的時候,眼裏麵帶著濃濃的委屈自己一直以為幾個人之間在一起,便是所謂的親情,讓他和自己的哥哥待在一起,還有自己的女兒哪,怕說自己已經失去了丈夫,可是這個家還算得上是完整,可是後來的時候自己的哥哥甚至要把自己的女兒也送出去,知道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在各個眼裏麵究竟代表著些什麽,或者說自己在各個眼裏麵根本沒有多麽高大的地位,隻不過是從頭到尾自己一個人的遐想到了,說到底自己也算得上是委屈到了極致,自己從來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些什麽,可是現在卻要承擔這樣的後果,當初的時候若是他沒有答應母親的一些事情,也許到了現在根本不會走到這樣的地步吧。
哪怕說那是母親最後的遺願,他甚至有一顆想要反悔,哪怕說是母親那是最後的希望,可是他依舊還是想要逃離這樣的地方,其實他根本就不想留在這個地方,這個地方冰冷而又無情,他早就已經呆夠了,他隻想要去過到自己的生活,去認識到自己想認識的人,隻有這樣的話才能讓他勉強的得到一些溫暖和溫柔,說到底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那些冰冷,所以說溫柔對他來說顯得格外的刻意,他如果說當初沒有答應母親的時候,其實是可以和自己心愛的人共度一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們還會有冰冷而又無情的皇宮裏做了一個完全的了結,哪怕說哥哥不怎麽會保護自己,可是那個時候自己終究還是達成了自己這一輩子最想要做的事情,到了那個時候自己也能夠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最起碼自己的孩子不會牽扯到這樣的事情來。
自己當初的時候曾經試圖折斷自己女兒和皇宮裏麵的關係,隻不過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牽扯進這樣的事情來罷了,自己的女兒就算是再怎麽樣,如果現實上這樣的事情來了之後,還哪裏有什麽好的事情可以做呢,說到底自己也知道這裏究竟是多麽髒的,可是到了後麵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折不斷女兒和皇宮的關係,因為他的血脈相連,或者說他從小便是自己的女兒,所以說無數人的把自己的女兒往這裏推,既然如此的話,自己自然是要隨著他們的心意,既然是想養的話,自然是想讓自己的女兒登上人善之人的位置就要那樣的話才沒有人可以領在於女兒至少自己看過太多的因為身份而造成的悲劇,所以說自然是不因為女兒因為自己的身份而錯失自己此生彼岸之人,所以說她自認為也是為了女兒花費了無數的心思,可是到了後麵才知道自己自認為自己花費了這些心思,對女兒來說什麽也不是,因為女兒當皇後。
自己的女兒隻不過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相伴一生罷了,自己知道的時候一時之間不由自主的多了幾分恍惚,因為那是自己曾經的夢想,自己的女兒如同當年的自己一樣,天真而又迷茫,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嫁給這些原本就不喜歡的人,他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待在一起,永遠永遠哪怕說是女兒再怎麽懵懂,可是他卻知道不管到了什麽時候,現在唯一能改變自己女兒命運的就隻有自己了,所以說她才去宮裏求了自己的哥哥,他當初的時候是一些裏麵也以為有些自信,因為他知道哥哥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親人,而自己也算得上是哥哥在這世界上唯一信任的人,哪怕就是為了自己,哥哥隻要鬆口就好了,隻要他鬆口,剩下的事情自然也就是好辦得多了,可是哥哥不僅沒有鬆口,而且還嚴厲的訓斥了自己,讓自己在那一刻無比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哥哥眼裏其實什麽都算不上。
自己從來都是比不上他的江山比不上他的設計,其實自己以前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想過去逼,可是直到那一刻自己才知道自己究竟是處於一個怎麽落差的地位,自己在他麵前根本就沒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和必要,或者說自己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什麽都算不上,可是就算是如此的話自己又能怎麽樣呢,說到底不管到了什麽時候,究竟該做些什麽,自己心裏麵還是清楚,哪怕說是哥哥已經對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可是該保護哥哥所要保護的東西的時候,他還是要如同以前一樣的保護哥哥,離開的那段時間他也是戲如刀割,自己已經失去了女兒,但是現在還要失去自己的哥哥,哪怕說曾經對哥哥有這麽多的特異,可是知道那一刻他在知道,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他和哥哥始終都是血脈相連的兩個人說到底他們能站在一起,自然也都是有著相同的心思。
當初加山能夠那麽快的就穩定下來,自然是他也在其中出了一份力,說到底他不希望看到哥哥用命保下來的江山,最後的時候風雨飄搖,說到底他還是有一顆所謂的公主的心死的,說到底他既然是一位公主殿下,自然也是要處理這無數的正事,其實他也不是想插手這國家大師,隻不過確實不希望哥哥拿麵包下來的江山,卻就這樣變得一片亂糟糟的樣子,哪怕說是不是各個所希望的人繼承了皇位,可是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把這個江山鬼盡快的穩定下來,隻有這樣的話才能不讓別的地方起心思,才能真正的保護下哥哥的成果,當時的時候他便是一心一意這樣想出的,直到後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錯的離譜,自己一心一意想綁下來的江山,其實和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關係,或者說哥哥根本就不是那麽希望自己能參與這些事情的。
“我知道姑姑心裏麵委屈的很,我也知道當初的時候表妹經曆了一些很多不太原本不應該經曆的事情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心裏麵也是委屈和憤怒交加,可是當時的時候我的身份十分的低微,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那樣的悲劇狀況。我當時的時候也是花費了無數的心思才能夠打聽到表妹當時的信息,可是我卻不知道究竟該怎麽樣麵對表妹現在所經曆的這一切,所以說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也是一樣的迷茫,我自然是知道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我,如果當時的時候我能夠稍微擁有高一點的身份的話,其實也不至於落到那樣的地步,可是當時的我實在是太過單純了,所以說才會下意識的就遺忘了這些東西,直到現在我才知道當初的時候我遺落的究竟是些什麽,但是我現在已經後悔了,我希望能夠挽回表妹的那顆心,哪怕說表妹已經不在了,可是我已經讓她成為我的妻子,隻有這樣的話,我們兩個人才能永遠的在一起。”帝王的眼裏麵帶著深深的迷茫,其實他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樣才能讓表妹理解自己的心意,所以說他能做的,隻不過就是讓表妹成為自己的妻子,隻有這樣的話,他便可以讓表妹看到他對表妹究竟是怎樣的心思,他自然是希望表妹能夠看到他的心思,最起碼兩個人日後的時候畢竟能夠在一起,但是自己現在卻不知道究竟該怎麽做了,因為自己的後宮裏麵已經有了那麽多人,自己若是日後的話,其實是沒有什麽資格去見表妹的,哪怕說那些人與表妹有著相同的容貌,可是說到底他們終究不是表麵的本人說到底終究還是自己在另外一種程度上的背叛,這種背叛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躲起來,根本不想要去見到表妹,如果被表妹知道自己的背叛的話,表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他和自己的表妹相處了那麽多年,自然是知道自己的表妹究竟是個怎麽傲氣的性子,像他那樣驕傲的人,如果一旦知道這樣的事情的話,整個人估計都氣炸了,怎麽可能還會再理他呢?
白夢瑤看著他那雙驚恐的眼睛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才終於讓他明白了自己究竟做錯了些什麽,其實自己現在也隻不過過來體檢,他自己的女兒究竟是一個多麽有潔癖的人,自己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會接受一個這樣的人,若是說他幹幹淨淨的話,自己女兒自然是願意與他繼續相處下去,可是如果是他一旦髒了的話,自己女兒自然是不願意再接續下去,自己的女兒比誰都聰明,也有著比誰都聰明的潔癖,說到底自己究竟是個怎樣的女兒,她心裏麵清楚自己的女兒,就算是再怎麽喜歡一個人,但是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原則,也正是因為如此的話,當初女兒的時候才選擇了離開這一條方式,所以說自己所要知道的,隻不過就是讓她知道,她自己現在究竟是個怎樣的人,隻有這樣的話她才能夠選擇遠離那些人,否則的話就算是自己一味的逼迫她也不會真正的去遠離那些人。
“姑姑,我之前做的事情實在是太不錯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做出那樣的傻事,可是我對表妹絕對是全心全意的,這麽多年我的心思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改變,我知道您一件現在不相信我這樣的話,可是我後宮的人每一個都與表妹有著很多的相似程度,所以說我才會特地把他們叫來的,我相信寶貝如果知道的話,其實心裏麵隻有我心疼,我知道表妹是怎樣的人,所以說我很清楚他根本不會怪我,可是我知道我現在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蠢了,但是我希望您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一定要記得,我真的是為了表妹,我隻是想和表妹在一起,我隻是希望我們兩個人能永遠在一起而已,哪怕說表妹已經不在了,可是我依舊還希望他能夠如同以前的一樣的活著。”高高在上的帝王眼裏麵閃過了濃濃的心疼和憐憫,說到底他現在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心思,但是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現在下意識的就是覺得害怕自己,害怕表麵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害怕他嫌棄自己的樣子,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些什麽,但是卻又比誰都無比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現在住下了大錯。
長公主殿下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則是抬起頭來緊緊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不由自主的閃過了一絲嘲笑,說到底他現在還有什麽資格站在自己麵前說這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