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我隻能說雖然你算不上是一個好人，但是你算得上是一個好母親，你真的對自己的孩子很好，我也明白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情，這種隱藏在心底不怕被別人發現，但是卻要被別人得知自己最脆弱的弱點，究竟是什麽樣的感覺，我也是明白的，我與你一樣都是有想保護的人，隻不過這個人也許在他心裏他並不需要我的保護，或者他想反過來保護我，我知道這是什麽樣的感情，我也知道我應該怎麽樣才能保護好他，所以說我現在也在努力的保護好他。”說到這裏之後不由自主的輕輕笑了起來，眼裏麵帶著濃重的喜悅和深深的笑意，說到底這麽久了，自己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自己其實比誰都看得清楚，隻不過是一直都不想承認自己，更多的時候總是把一些人當做了自己的工具，這樣的感情原本自己不想被旁人知道，可是如今自己就算是再怎麽樣也必須得保護好自己，靠自己身邊的人來輔助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麽？自己連想都不敢想，更何況在很多事情上，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做到真正的完美。


  榮妃娘娘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什麽也沒有多說，隻不過也裏麵多了一些回憶，其實他不是從來都是現在這個樣子的，就算是連勝輕狂的時候，心中有著喜歡的人，那個時候自己也算得上是溫柔和善，那個時候所有人沒有人會不說自己一句溫柔美麗，可是到了現在，自己為什麽會落到現在這個境地呢？說到底隻不過是自己發現自己的一片真情錯付，或者說自己在別人眼裏從頭到尾都隻不過是個笑話，這樣的強烈打擊之下才讓自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說到底如果真的可以有選擇的話，誰又願意讓自己變成現在這副人人都害怕的樣子呢。


  顧雪鳶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些什麽之後眼裏麵就不由自主的帶上了自己的回憶，然後忍不住的輕輕歎了一口氣之後才繼續開口“其實以前的時候我從未想過能和你站在一起，畢竟那個時候你再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太大了，你在我眼裏像是高不可及的，語音端到了後麵的時候能和你站在一起，這樣的事情其實是讓我沒有想到的，但是就算是現在想到了也想了想之後就覺得沒什麽了，畢竟當時的你與現在的你相差可太大了，那個時候你仿佛是一朵紅玫瑰一樣，任何人都不能靠近，靠近之後便是漸漸的刺激啊，那個時候我隻遠遠的看了你一眼，就被你所驚豔到了，那個時候的你真的很美。”


  說完這些之後，被忍不住的心情看了一口氣眼裏麵帶著心靈自己的未曾發覺的失落和惋惜，說到底現在這個人終究還是不同了，當初的時候有多美，現在的時候就形成了多麽大的落差，這個人不再是當初那個美麗而又高貴的人了，更多的則是像是一朵已經凋萎的玫瑰，從高高的枝頭落下。


  榮妃娘娘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則是無嘴笑了起來，隻不過那笑容裏麵帶著連心，連自己都未曾發覺的失落眼裏麵帶著濃濃的笑意，但是卻又讓人覺得淒涼無比“現在的我比起以前來是不是差了很多，那個時候的時候我覺得我還是最得寵愛的妃子之一，那個時候你還未曾被陛下發現，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我應該會是獨占皇上的，可是誰又能夠想得到你，這樣的一個人突然就出現在我的麵前，然後奪走了我所有的寵愛，甚至奪走了我的丈夫，當然了，我現在也早就已經明白，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我的丈夫，隻不過就是我的男人，或者說他是我的君王，我以前的時候以為我們是夫妻，但是到了今天我們才知道我們兩個其實算得上是君臣。”


  君臣與夫妻之間終究是不一樣的，自己以為兩人之間是夫妻，可是說到底兩人之間終究還是君臣，夫妻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可是君臣之間終究還是隔著巨大的鴻溝，說到底終究是自己太傻，假假的相信了男子的謊言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成為他獨一無二的例外，可是到了最後之後，真相又給自己狠狠了一巴掌。


  “說到底是我太傻，我以為我終究還是不一樣的，可是到最後我才知道，原來我和那些人在他心裏從來都沒有什麽不一樣，隻不過是我覺得我自己不一樣，說到底終究還是我太傻了。而這份傻傻的感情你一直藏在我心裏，說到底我終究還是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個什麽樣的身份，能留在他身邊，還以為自己從頭到尾都是再好不過的一個女子，可是在他眼裏，我也許隻不過就是個路人，或者說隻不過是他生命中匆匆路過的無奈之人。”說到了這裏之後，便不由自主的輕輕歎了一口氣，自己就算是再怎麽傻，也隻不過就是因為清醒了，可是自己究竟為何清醒呢，還不是他曾經向自己許下的那些所謂的承諾，而這些承諾到最後還是成了一片飛灰，自己怕是都看不清楚自己當初的心究竟是怎麽樣的了，可是他卻偏偏能夠看得清楚，說到底自己陷入了這份感情之中，而他隻不過把自己當做一個替身，這樣的認知讓自己很痛苦，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去逃避，畢竟這是真實存在的，對於自己來說也是無法逃避的真相。


  說到底就算是自己再怎麽想，可是說到底這些感情也終究是藏在自己心裏的，沒有被抹除掉的，可是自己卻又感覺心裏麵實在是難受的很，說到底自己現在究竟是個怎樣的人，自己都認不清楚了，或者說自己已經在很早之前就找不到自己以前的樣子了，現在的自己其實更多的則是一個傀儡，自己都認不清自己的傀儡，這樣的事情說出來倒也是讓人覺得好笑，但是卻又沒有辦法去反駁。


  “你說如果真的到了有一天我不得不去選擇的時候，我會選擇繼續留在陛下的心裏，還是會選擇抱起自己原來的愛情，畢竟陛下早就已經拋棄我們這份所謂的愛情了，其實我現在就開始懷疑他，已經不記得我們兩個之前到底有多麽的溫柔，你看到他是不是情深似海，可是說到底他是最無情無義之人，他的那些情深似海對的，也隻不過就是自己心愛的女子，而我們這些人對於陛下來說，隻不過就是他心愛女子的替身罷了，是不是很好笑，可是這麽好笑的事情卻偏偏發生在我們身邊，而且還真真實實的發生在我們這裏，這就算是再怎麽好笑，也終究是笑不出口了。”說到這裏之後，便不由自主的忍不住的輕輕歎了一口氣，眼裏麵帶著濃重的悲傷，說到底自己還是以為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可是說到底自己隻不過就是一個替身一個傀儡，這樣的感覺讓自己最為難過，這樣的反差讓自己覺得當真是。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一直沒有多說些什麽，畢竟這皇宮之人又有幾個能決定自己的命運呢，說到底終究還是成為了別人的傀儡，在別人的操縱之下進行著各種自己不想要的生活，做著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說到底他一進來就能擁有那麽多的榮華富貴，也隻不過就是這樣，是那張容貌罷了，現在所承受的一切也隻不過是這樣容貌帶來的錯誤罷了，所以說不管到了什麽時候，既然是因為這張容貌而起，自然也應該因為這張容貌而結束，隻不過其中包含著太多，連別人都讀不懂的東西，所以說這些事情就讓人難以置信。


  “很多的時候總是如果同我們所想的不一樣，比如說我剛進來的時候，還以為自己能夠想著房子出去，後來的時候你讓我成為了一個宮女，當時我想著雖然說能晚點出去，可是既然能離開這裏，那就是不錯的，更何況這是因此我才遇到了我值得托付一生的人，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也許我們這一生當中已經是在冥冥注定的，我們隻能按照他明明注定的事情去發展去行動，也許我們真的逃不出命運的軌跡，既然如此的話，我們就盡量逆天改命，若是這上天讓我們死於這窮途末路，那麽偏得活他個璀璨人生。”說到這裏之後就笑了起來，若是有人能看到這份笑容的話，一定覺得笑的極為美麗，其中透露的更多的則是一種對於生活毫不屈服的欲望，說到底他不願意屈服，給這亂七八糟的生活，也不願意在這樣的生活當中被熬成什麽也不是的人，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堅持著自己，心裏麵所信仰的那份東西，認為自己還能夠像當年一樣成為自己所想未成為的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是成為別人手中的工具。


  “你應該知道我有一個妹妹自從入宮來就和我一起的，當時的時候我記得你還頗喜歡他的，可是說到底你那份喜歡究竟價值多少，你自己心裏怕也是明白的，隻不過是覺得他們覺得當年的你，而現在的你卻回不到當初了，由此而來的生出來的心裏麵的感覺，但是說到底你心裏麵究竟是怎麽想的，你怕是現在自己也想不明白了，當初的時候你雖然欣賞我那位妹妹，但是終究還是沒有把他留在身邊，所以說到底我怕也是明白你的心思，你怕讓他變成和你像你一樣的人，所以說我知道你應該是個善良之人。”說到這裏的時候，眼裏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許的認真自己，原本隻是想和這人達成協作，但是卻在不知不覺之間和這人居然聊了起來，其實若是仔細發現的話，便能覺得這人其實心裏麵一點都不壞，而且心裏麵有很多別人都達不到的純淨，隻不過是因為愛錯了人或者是一片真心錯付，所以才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也是難得的沉默了，過了許久之後還是忍不住的輕輕歎了一口氣，眼裏麵帶著些連自己都未曾發覺的無奈之後才攤了攤手“那又能如何呢，說到底我也是沒有法子，要是有法子的話，我到現在又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變成當初自己多討厭的人，這樣的感覺實在算不上好，可是就算是再不好又能有什麽法子呢，現在我能做到也就隻有這些了，我自認為自己做的沒有對不起別人，也自認為對不起我那些好朋友好兄弟，如今我那位母親你怕是也是認識的一位貴婦，京城裏又有幾個人不認識呢，可是說到底他能把我當成什麽，也隻不過就是把我當做一個工具罷了，所以說我在很多人眼裏其實隻不過就是一個工具，所以說我比起你來說更可憐的很。”


  最起碼榮妃娘娘自己是獨自的一個人，而不是像自己一樣身後跟著一個家族，哪怕說自己再也不想管這個家族，可是說到底自己終究還是這個家族的人，不管自己承不承認別人還是會把這些都捆綁到一起，考慮的時候也會一起考慮，所以說就算自己再怎麽抗拒，可是都沒有理由，或者說沒有權利去擺脫這個家族，這才是自己難以擺脫的真正的原因，雖然說自己比誰都想要擺脫現在的這一切，但是卻也比誰都知道，自己若是想擺脫的話，估計要花費大量的力氣。


  “其實當初的時候我也有羨慕你的時候，你有著比所有人都高的出身更好的家族更好的一切，可是現在卻落到這樣一個下場，原本我怎麽也想不明白，可是現在我好像想明白了，也許你比我可憐的多，你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要的生活，或者說你根本達不到自己想要的日子，你的陛下沒有真心，所以說你自己跟著他也是一種折磨和痛苦，所以說你真的很可憐呀。”榮妃娘娘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心理，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少女，卻一字一句地吐露出了殘忍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