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阿七也是及時的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可能是有些過分了,於是有些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之後,抬起眼時帶著一分溫柔笑意“可能我剛才說的話,對你有些不合適的地方,還希望你能夠見諒一些,畢竟我也太久沒有和人交流過一番了,自然是有些口無遮攔,若是引起了你不快的話,你自然是要早早的告訴我。”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反倒是沒有多說些什麽,畢竟自己也不是第1次聽這些話了,聽膩了,聽煩了也就自然沒有了那麽多的不一樣,隻是勉強的扯了扯嘴角之後,才輕輕的開口“自然是沒有關係的,自從我進入這裏的第1課開始,他們就已經給我定下了這個位置,我又能夠說些什麽呢?”
阿七聽了這樣的話之後沒有多說些什麽,反倒是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一串佛珠,然後輕輕的磨砂著那個佛珠,仿佛是在撫摸著自己的愛人“我還記得這一串佛珠是當初他送給我的,那個時候他還隻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隻知道把自己身邊重要的東西送給別人,也知道這個東西可以保別人平安,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刀口舔血的時候,他就毫不猶豫的把這東西送給了我,還挨了他母親的一頓臭罵。”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不知該多說些什麽,隻是輕輕的抿了抿唇,抬起眼時帶上了些許說不出來的不悅“這些事情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又為何要說給我聽,若是想讓我認識清楚自己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說,你們已經做的很成功了,我已經完全的認清了自己,除此之外你們究竟還想要些什麽?”
阿七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稍微有些過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多說些什麽,隻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之後才開口“我沒有什麽其他的意思,隻不過是想說一句,不管發生了些什麽,在我眼裏那個人也一直活在我的心中,不管發生了什麽,我也希望他不會被別的人所取代。”
顧雪鳶聽的最多就是這種話,聽了這樣的話之後也不知該多說些什麽,隻是露出了一抹苦笑之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麵卻帶上了些許的失望,原本以為他與旁人不同,如今看來倒是沒有幾分不同。
阿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壓低了聲音,眉目之間帶上了些許無奈“你若是覺得我的舉動太過分了些,那你倒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畢竟我這個人也沒有那麽多的虛假隻可以擺,你若是想說什麽直接說出來變好,我不會有半分怪罪,反倒是要覺得你說話誠實一些。”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反倒是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民警的人,眼裏麵帶上了一絲深思,然後忍不住地壓低了聲音,眉毛之間產生了些許的無奈“那我倒也想問問你,既然你口口聲聲說說他這麽愛你,你都不愛他,那當時你又在哪裏,他又做了些什麽,既然你們兩個根本就不能做到相互保護,那又在這裏跟我談些什麽,我隻不過就是被你們無辜牽扯進來的人罷了,若是你當真愛他的話,你應該做的事幫助我擺脫這一切。”
而不是在這裏推波助瀾,把自己也當成那個人,這在一定程度上其實對自己的羞辱也是對另一個人的羞辱,在誰眼裏都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
阿七聽到這些話之後,倒也是難得的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之後仿佛突然反應過來一樣,忍不住的苦笑了一聲之後便伸出手去輕輕摸到了麵前人的臉,眉目之間帶上了些許的真心“若是真的說起來的話,你與他肯定是極為相似的,就連這性格也有著幾分相似,我跟在他身邊那麽多年了,你是最像他的一個人,也是陛下能夠找到的,最符合他的一個人,如果是真的讓陛下放你走的話,我怕陛下打心底裏就不會同意了。”
顧雪鳶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忍不住地扯了扯嘴角,進去了緊緊的盯著麵前的人,然後忍不住的開口“所以你自己也表示的很清楚啊,你們所有人都不會放過我,那我在這裏又要做些什麽呢?隻不過是給你們搞笑的嘛,有些時候還真的是,我就想要去想我在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至於你又是為了些什麽。”
不等人開口之後,才又抬起頭來緊緊地盯著麵前的人,眉目之間帶上了些許的無奈之後,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若是真的說起來的話,我以前倒是碰見過一個與你十分相似的人,隻不過那個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如果真是要說起來的話,那我還倒是可以換個幹幹淨淨,隻不過有一句話,我覺得我還是該說的,我便是我,特別是他,我們兩個本來就沒有半分的相似,若真的是要論起來的話,我們兩個也隻有那麽一層血緣關係,那離你若是信那自然是信的,若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阿七這已經是不是第1次見到這個麵前的女子了,但是這是第1次見到他露出這麽勢利的表情,一時之間也是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之後才反應了過來,忍不住的開口“我明白你的話,也明白你的意思,隻不過有些事情中就不能想我們想象的那樣發展,所以我們每個人也就隻能順應它的發展而已。”
顧雪鳶聽了這些話之後,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沒有多說些什麽,隻是扯了扯嘴角邊轉身離開。
阿七看著自己手心裏緊緊握著的佛珠,忍不住地露出了一個懷念的笑容,然後忍不住的輕聲呢喃“若是時間真的可以倒流的話,我自然會阻止你做出的這一切傻事,或者說我真的會從一開始就阻止你們幾個人的相識,但你離開這裏,也許隻有那樣才是真正你想要的生活。”
顧雪鳶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那些話就是進了自己的耳朵,一時之間心亂如麻,走了幾步之後,便走進了一座宮殿。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在裏麵了,那座宮殿看起來十分荒涼,但是卻又明顯的被人改造過,顯得極為的雍容華貴,雕梁畫棟。
但是卻偏偏中間的有大片的雜草,顯得有些荒蕪。看起來這些年很少有人過來打理,但是卻又奢侈的。
顧雪鳶剛打算再走一步的時候,就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顏色鮮豔的東西,連忙走了過去,低下頭時才發現那是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就撿了起來,手裏握著那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顧雪鳶看著自己手裏的風箏,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下,才發現這個風箏看起來雖然鮮豔,但是也有些年頭了,不然不至於露出這樣的樣子,甚至旁邊的線頭也有一些不好了。
顧雪鳶也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便拿起了那隻風箏,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之後便撲麵而來了一陣灰塵,引得他忍不住的捂住了唇鼻之後才看上了裏麵。
外麵雖然灰塵不破,但是裏麵顯然是差了很多,雖然說是灰蒙蒙的,但是卻也端正的很,基本該有的東西倒也是一件不少。
顧雪鳶卻發現桌子上仍舊擺著新鮮的水果,一時之間有些疑惑,但是卻也不知道這疑惑從哪裏來,隻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之後才打算轉身離開。
卻突然看到了旁邊的牆上掛著的肖像,竟然覺得那人的容貌與自己有著七分相似,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幾乎是片刻之間就想明白了那人是誰,畫中人也許就是和自己有著七分相似的皇後娘娘。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樣的心理,就扯了扯嘴角,顯然是有些無奈的,沒想到自己胡亂走走走走到這個地方了,碰上這幅小像。
但是卻也是難得冷靜了下來,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張肖像可以算是畫的極為精妙的,不管是人物的神情還是動作也都是十分傳神的,讓人看著變成不住的,覺得心生好感。
讓人一身帶綠色的衣衫,袖口和衣角處秀有流雲,顯得清雅至極,頭上沒有太多的點綴,隻有一根碧綠色的簪子鑲嵌在正中間,平添了幾分顏色。
隻不過手上拿著一串佛珠,看起來又多了幾分平靜,眉緊緊的皺著,很讓人看著就忍不住地產生心疼。
顧雪鳶我也是覺得這人和自己當真是相似的極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多說些什麽,隻能從旁邊拿了下來點上了三炷香之後才忍不住的撐了撐嘴角,眉目之間帶上些許無奈的表情之後便跪了下來“從未想過在這個地方可以見到娘娘,當真時我有些失禮了,逝者為大,我自然也是要給娘娘上這炷香的。”
然後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的,扯了扯嘴角,眉毛之間帶上些許的無奈,但是又帶著些許說不出來的痛苦“娘娘肯定在自己以後的事情都不太知道了,若是娘娘知道的話,那我倒是不如和娘娘說上一說,在娘娘死後你心愛的男人,別人在這世界上尋找與你相似的人,路上向你給你帶回了宮中,離回了飛平,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麽樣的意思,反正她就是做出了這樣的行為,您說對吧?”
顧雪鳶說到這裏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會感覺有些奇怪的感覺,但是也沒有多說些什麽,反倒是忍不住的扯了扯嘴“其實若當真是與您相似的人,那我自然也不可能有什麽意見,但是那些人也隻不過是容貌和您有著幾分相似,就連這性格也沒有半分相似,就連這樣的人必須都能接受得了,這讓我不得不參考,並且對您究竟是什麽樣的感情。”
顧雪鳶過了一會兒之後,才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之後,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麽一樣的開口“終究是我想多了,你再怎麽樣也不過就是一幅畫像而已,終究是我想的太多罷了。”
顧雪鳶竟然覺得有些放鬆,自己對著這一幅畫像說出了自己想說的和自己不敢對他們說的,竟然是難得的,有了一些放鬆的感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哭是笑,還是為自己感到悲哀,隻是扯了扯嘴角之後便沒有多說些什麽。
顧雪鳶還打算繼續開口的時候,卻聽到了不遠處的腳步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樣才好,想了片刻之後便跑到了佛像了身後。
白夜逐走進來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有些不對勁,但是終究也沒有說出來是哪裏不對勁,隻能就這樣過去了,過了一會之後進了屋子之後,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留下的塵灰少了許多,肯定是有人來了自己這裏,就是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麽樣的事情。
但是想到這裏之後也沒有多說,畢竟這裏並沒有什麽值得的東西,也沒有什麽值得掛念的地方,隻不過是有一部自己看的比生命還要重的畫罷了,也不知這幅畫像究竟有什麽珍貴的地方才能導致現在的這種情況。
顧雪鳶能夠透過縫隙看到麵前人的表情,見到他臉上含著淚珠之後倒是難得沉默了起來,畢竟自從自己見到他以後,他就是那樣的冷硬死板,從未見過,現在這種樣子,一時之間也不要自主的軟了起來,也許自己對他有些太過分了一些,也許自己可以采用更加溫柔的辦法。
白夜逐想到了這裏之後,也不知該說些什麽,隻能靜靜的看著一口氣,過了一會兒之後,才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麽,一樣的露出了一副釋然的微笑“其實不管發生了些什麽,我都能夠把那些看得一清二楚,隻不過是我們一直不願意說出來,一直不願意做出來,也許有些時候裝傻是最好的辦法,但是有些時候他也隻會帶來麻煩,現在我想我終於理解出了這句話的意思了。”
顧雪鳶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自己有些暴露的感覺,一時之間不知該多說些什麽,等到有人這樣了出來之後再跟著這樣的出來心情的麵對著麵前的人,眉目之間帶上些許,但是過去了許久之後,始終都沒有人站出來,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做何時候。
白夜逐幾乎就是明白了那人是什麽樣的意思,也沒有表現出什麽過激的表情,隻是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