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
莉莉安走到街上突然這麽想道，但是一個不注意就把自己想的全都了出來。
“這是雙城記裏麵的話吧？”蝶走在旁邊，頭沒有轉回去看她，一直在左看看右看看找線索，但是她還是很快抓住了莉莉安話語裏的重點，這就是人工智能的優點，“《雙城記》確實來是一部很優秀的著作，但是……好像跟現在的事情沒有什麽關係吧。”
“不知道，但是這樣的設計的確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雙城記》，”莉莉安讀過的書其實也不能算少，但是她腦中顛來複去還是《雙城記》開始的那幾句話，“我跟你講一下我這樣的感覺，就，以學校為分界，前麵是一片草地，代表安靜平靜的生活，不喜歡被人打擾的田園生活，但是你看一下它後麵的設計就是非常非常吵鬧的商業街，然後各種髒亂差的環境，與前麵的草地截然不同，這個……我感覺是完全兩個人設計的。”
“你是不是完全就沒有看過《雙城記》這一本書？”蝶有些鄙視一般的看的莉莉安一眼，轉回頭去接著，“《雙城記》裏麵的內容跟兩個相反的城市完全沒有關係哦，他隻是講一個家庭在兩個城市不同生活時期的生活的故事。”
“我隻是舉個例子而已呀，你幹嘛要那麽大……”莉莉安輕輕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和這個人工智障講話，“我隻是取一個標題和他卷首語來講例子不行嗎？”
“好，行，你接著。你的什麽都對，好了吧？”蝶絲毫沒有掩飾他的輕蔑，眯著眼睛以表示挑釁，一副“你到底是讀過多少書”的樣子。
“好吧，經過我種種推理得出！他的第二道關卡的入口就在……”
“就在？”
“這條商業街的盡頭！”
“……所以這和你剛剛的雙城記有什麽關係，請求你明一下。”
“但是按照兩個相反的世界的法，還有他想像力容量的來算的話，那這條商業街應該是有一個區域範圍的，你走出那個區域範圍的話，應該……要麽就回到一開始的那片草地的長椅上，要麽就走到第二道關卡，我棒不棒？”
人工智障果然名不虛實他果然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他反應了好久，似乎是在等待電腦的處理，然後才開口：“雖然這種法近乎於胡扯，但是在這樣一個世界裏麵我們也完全沒有辦法找到任何線索和頭緒，那隻好照你的試一試了。”
莉莉安：“……”
你才胡扯，你全家胡扯！裏無那個狗東西到底設計處理什麽一個東西出來啊，話那麽毒舌？！我出去以後要找裏無和她的研究院索賠！精神損失費！我要狠狠的敲詐他們一筆！
“好吧好吧，隨你怎麽。別忘了這個世界是有時間限製的，快點走吧。”莉莉安現在隻想趕緊解密回去，當然，不隻是因為索賠精神損失費，她的吸血鬼大軍還等著她回去安排工作呢。
兩人一起走到了看著像是街道的盡頭的地方接動鏡頭前麵好像還是一望無際的街道，但是兩人都有一種明顯的感覺，那就是對就是這兒了，好像再往前邁一步就要跨過一道透明的分隔線，前往自己所未知的，還尚待探索的，但是欣喜不已而又為之悵惘的地方。
二人之間被秒更多的交流，他們隻是互相回頭望了一眼，確認新的典禮點頭，然後一起邁過了那一條不存在的透明的隻是想象中的分隔線。
她們一起閉著眼睛，所以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但是下一秒，她們的耳朵突然多出了呼呼的風聲，好像是突然站在了一個黑洞之上。她們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好像已經到了渺茫的宇宙，漂浮在沒有空氣的外太空難以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被體內的空氣氣壓給撐爆。
“恭喜你們，你們成功的把自己給作死了。”
又是依否的身影，他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下有一種異樣的，近乎於邪氣的美感，不顯得過於明顯，但是也沒有太過於空靈，沒有太過於強壯，也沒有太過於嬌弱，但是聽上去又沒有正常人普通聲音那麽的讓人感到突兀，但是聲音好像就是完全融入了宇宙的蒼穹之下，讓人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突兀，和盲人就好像順理成章的“對，就是他就是應該出現在那裏”一般。
“所以我們失敗了，把自己給作死了，有什麽好恭喜的。”
“這樣做有一個好處也有一個壞處，好處就是這個機關會把你們自動扔到現實世界，壞處就是那個其實不是一個現實世界，而是一個與現實世界完全相反的世界。”
“你是不是欺負我是一個人工智能，聽不懂過於複雜的人類話語？”蝶非常非常氣憤的回問了一句，“現在，別是我了，我估計莉莉安也沒聽懂，對吧？莉莉安？”
莉莉安聽了隻是很鄙視的轉過去看了一眼，然後很無奈的開口問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沒文化？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都理解不了嗎？那你當初的歡迎函是怎麽看懂的？”
“那個隻是很簡單的語文分析而已呀！”蝶非常不高胸搖了搖頭，然後開口就要跟莉莉安接著拌嘴，“語言分析，你不需要把語音在轉成文字再分析呀，你知道每次我把語音轉成文字在我的大腦裏麵，你們的話都有多可笑嗎？我現在能認出來你們的是什麽就很不錯了呀！你們還叫我分析，我分析個什麽呀我？！”
“好好好，好好好，”莉莉安感覺自己現在這樣就像在哄孩子一樣，“那你通過你微弱的語音轉文字的能力，你可以分析出什麽來呢？”
“事實情況就是，我現在真的一點點都分析不出來了。”蝶攤攤手，好像通過這樣的方式就可以表現出自己的無奈和可憐，來讓人憐憫一樣，“因為依否聲音隻是讓人在聽覺上有很清楚的感官，但是如果真的是放到我的語音合成係統的話，是完全識別不出任何的文字來的，我雖然聽得見，但是在我的腦中留下的印象就是一片模糊。”
“那就請你閉嘴，謝謝！”
莉莉安和依否倆人竟然異口同聲地開嘞口，這麽回了一嘴。
蝶：“……”
好！不就是沒有話的機會嘛，不就是設計的程序過於低級轉不出文字來嗎？不就是的話多一點嗎？你們怎麽就那麽討厭我？
“非常抱歉，這個不是談論討不討厭的時候，”依否突然出現在她們兩個麵前，很紳士的一笑，“因為我剛才的話確實過於的粗魯，我向你道歉。但是因為現在我接下來要的事情可能跟你們接下來餘生的生活都有很大的關係，所以一點時間都耽誤不了，很抱歉剛才對你出這樣，呃……無禮的話出來。”
“好吧，看在這樣的份上暫時先原諒你了，你先吧。”
“為什麽你們接下來要進入的世界是和現實世界完全相反的呢？因為他的時間是同步運行的，然後你遇到的所有人，你去過的所有地方都會同步互相折射到對立世界中，唯一和現實世界不同的就是裏麵所有的人的話做的事情在你們眼裏都是和現實中的生活完全相反的……”
依否好像在念一大段繞口令一樣的滔滔不絕的著，但是莉莉安和我們美麗的蝶姐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我覺得我可以理解一點點了，你接著。”莉莉安揉了揉腦袋非常苦惱的，這麽是回答者，但是她的眉毛緊緊的蹙起來。她的眼睛裏麵晶晶亮亮的，滿眼都閃著“不理解，不明白”三個字。依否突然覺得其實像莉莉安這樣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其實也很不錯，比裏無不知道要好到哪兒去。
哎，為什麽呢？這麽好的姐姐為什麽隻喜歡女孩子？給我多好啊！
誒？等等，不對，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依否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妄圖讓自己的思想回到正軌，然後接著開始解釋那個像書一樣的的東西，但是這麽講著講著，他的眼睛還是不自覺的會去看那個叫莉莉安的可愛的吸血鬼。
啊……依否！你墮落了，你也會有這麽樣的一！
都溫柔鄉是英雄塚，看來……這句話的真的沒有錯誒。
“就是這個世界裏麵，所有人的話都跟他在現實世界裏麵的話是相反的……啊，我到底要怎麽就解釋這個東西……如果他在現實裏世界裏麵很高興，你們看到的他的臉上就是哭臉或者是非常厭惡饒臉。明白這個大概的意思了嗎？”依否好像是非常非常討厭這麽跟別人解釋，所以語速不自覺的加快了好多。這讓本來就聽得雲裏霧裏的，莉莉安和蝶更加的不明所以。
“哎呀，我到底要怎麽跟你們解釋嗎？你們其實到實地去你們就會明白了，因為有些時候他們在這個世界裏麵所折射過來的一些動作完全就是不可理喻的，或者是現階段的人力完全就做不到這樣的效果，你一看就知道他其實是在做相反的行為。”
“好吧，可是我還是不知道你在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