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享受時刻
熟悉的清冽味道瞬間竄入了我的鼻子,心口狠狠顫動了一下,一直哭不出來的眼睛突然就酸澀的厲害,瞬間紅了。
我抬手推他,想掙脫開,雙腿卻根本不聽我使喚,麻得根本沒法移動。
他的氣息里透著一絲酒氣,不發一言的便將我打橫抱起來塞進了馬路邊的車裡。
他跟著坐進來,車門關上的同時徐凱便將車開了出去。
車開的很快,車門被鎖上了,我蜷縮在車門邊,離得宗政烈遠遠的。
宗政烈坐在另一邊,臉色沉沉的,呼吸有些重。
車廂內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有車窗外忽暗忽明的光線在各自的臉上不斷的閃爍。
腿漸漸不麻了,我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宗政烈,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您放我下車,否則我要報警了。」
從包里拿出手機,我作勢要報警。
宗政烈渾身氣勢陰戾的厲害,宛若牛毛細針,嗖嗖的往人的毛孔眼裡鑽。
手機徐徐開了機,我忍著內心的害怕,輸入了報警電話。
手指剛放在撥號鍵上,他便突然抽走了我的手機,不由分說便降下車窗,將我的手機扔了出去。
啪嗒幾聲脆響,風聲呼呼作響,車嗖的遠去。
一切發生的太快,我呆愣的看著空了的手心,臉唰的就變了:「宗政烈,你他媽是不是有病?那是我的手機!」
「看來你已經把我上次在電梯里跟你說的話忘乾淨了。」
他字字發寒,好似浸了層冰。
我怒道:「我管你上次說了什麼,放我下車!」
「白子悠!」
他咬牙切齒的念著我的名字,突然就命令徐凱將車停在了路邊。
「滾下去!」
我以為他同意了放我下車,握著門把手就推車門。
誰知徐凱卻先我一步下了車,然後鎖了車門。
我心中升起了一絲不安,下一刻便被宗政烈拎住了后領子,拽倒在了他的腿上。
他將車窗帘全部拉上,不由分說便將我禁錮在了後車座上。
侵略氣息撲面而來,他眼底好似火山爆發,烈火涌動,嚇得我渾身顫抖。
我掙扎著,吼道:「你放開我!你不是最討厭精於算計的女人嗎?莫妃是我害的,是我把圖釘放進……唔……」
吼聲瞬間被他的嘴唇堵上,他長龍直入,根本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不由分說便在車上直接yao了我。
我剛出院沒多久,身子虛,再加上他強勢霸道,很快我便失去了反抗力。
他在這方面的能力我從不質疑,不僅持jiu,技巧更是一絕。
一開始我還強撐著作死屍狀,到了半途中,我的感官便徹底戰勝了理智,陷入了沉淪。
車身搖擺,徐凱守在車外,透過窗帘隱約可以看到他背著身子抽煙的身影。
宗政烈捏著我的下巴,雙眸如電:「你這張嘴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說出讓我順心的話。」
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角,摸出手機,穩著身子對著我的臉拍了張照片。
將手機放在我眼前,他長指輕敲著屏幕里的臉,啞聲問我:「睜開眼好好看看你這副享受的模樣,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我很想捂住臉不看,可他的大手攥著我的兩隻手腕,由不得我不看。
臉熱燙的有都有些發乾,我看著照片上的自己,打心底里厭惡這樣的自己。
在遇到宗政烈之前,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竟然能夠lang盪到如此模樣,甚至都有些陌生。
以前跟王遠明在一起的時候,我大多數時候都對夫·妻生活沒什麼太大的興趣,為此沒少被王遠明抱怨。
現在想來,大概王遠明出軌,也跟我們夫·妻生活不和諧有些關係吧。
一番雲雨過後,宗政烈矜貴的整理好儀錶,用車裡的毯子將我一裹,便撈在了他的腿上。
我的長袖連衣裙被他撕爛了,大衣沒有扣子,根本沒法luo穿。
車窗帘被拉開,徐凱上車。
毯子的末端被宗政烈捏著,我根本不敢亂動,雖然心裡極其抗拒跟宗政烈的關係,卻也不得不乖乖待著。
餘韻未散,腿貼著宗政烈的西裝褲,一陣不自在。
宗政烈似乎感覺到了,貼著我的耳朵低聲道:「你倒是敏感。」
我臉紅的好似要燒起來了,只得低著頭,不敢作任何的回應。
一路無話,車開進小區的時候,我掐著手心問道:「下午不是還因為莫妃的事情問我的罪嗎?怎麼大晚上的跑來找我了。」
看宗政烈這架勢,也不像是來懲罰我的,如果剛才那事兒也算是懲罰的話。
宗政烈降下些許車窗,點燃了一根煙,含在嘴裡吸了一口。
青白霧氣瀰漫,窗外光影交錯,宗政烈臉色莫名有些難看。
抽了大概半支,他才道:「徐特助調取樓梯口的錄像了,是莫妃絆你下樓。」
我一怔,不由在心底罵了自己一句豬腦子。
之前徐凱就告訴過我的,宗政烈在海城的別墅里除了卧室以外都安裝著攝像頭。
可我竟然給忘了。
我沒想到宗政烈竟然這樣大公無私,不僅沒有包庇莫妃,反而大晚上的過來找我告訴我這件事情。
「我替莫妃向你道歉,想要什麼賠償,你可以提,能做到就盡量滿足你。」
才高興了一秒鐘,便被狠狠的潑了盆冷水。
原來宗政烈過來找我的目的在這裡,替莫妃開罪。
賠償……
呵,什麼賠償能夠抵得過一條人命?
我沉默著沒說話。
車緩緩停在了一幢三層別墅前。
圓形噴泉嘩嘩的綻放著弧形水花,濺得周圍的空氣透著一絲涼意。
下了車,我頓時打了個哆嗦。
宗政烈將西裝外套摘下,裹在我身上,彎腰便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徐凱跟宗政烈打過招呼,開著車便離開了。
偌大的別墅,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客廳里乾淨整潔,不同於海城別墅的裝潢,是奢華的歐式裝潢。
將我放在沙發上,他隨手拆了領帶扔在茶几上,問我想喝什麼。
我看著他高大挺拔的身影,沒說話。
將外套摘了,我找到衣帽間換了身宗政烈相對中性的衣服,面無表情的站在了宗政烈的面前。
我仰頭看他,一字一句道:「只要我不追究莫妃的責任,不論我提任何你力所能及的要求,你都會答應,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