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七章沙漠入口
這個由靈力組成的虛幻世界怎麽會這麽的真實,我剛進來的時候我隻是覺得這個地方的地貌和對人的感官的模擬全部都好真實啊,不得不感歎能夠創造這個虛幻世界的修真者的能力。
這是怎樣的一位大能才能夠創造出這麽一個真實的靈力世界來,而且當時我還是非常期待接下來我會遇到什麽樣的特殊的考驗呢。
可是就這麽走著走著,我現在已經開始漸漸地開始懷疑到底這個是什麽情況了,到底是為什麽,我已經是有些懷疑自己之前的判斷了。
難道說這個這個真的是虛假的世界嗎?我本來是覺得在這個世界的話,肯定這個塔克拉瑪幹大沙漠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了,再往下的話,什麽所謂的中原啊,什麽其他的什麽稀奇古怪的地方,那肯定都是假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在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不是向著伯露莎喊出呼救的那個方向前進的話,而是轉頭往後走,也就是我之後知道的那個前往中原的那個方向,那麽我是肯定走不了多久就會走到盡頭的。
然而在這種由靈力創造出來的世界,一般它們的盡頭會是什麽呢?那肯定就是靈力的脈絡光條,我以前也去過由靈力組成的世界中,在那個地方,一般盡頭其實也就是出口了,就是最容易看破的地方。
可是對於現在這個世界,我已經可以說是完全無法看透到底是什麽情況了。為什麽現在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這麽的真實?
之前的我是一直都在懷疑的,每次當我遇到了情況的時候我就會告誡自己,現在的我是處於虛假之中,一定不要被騙了。
可是現在的我,我懷疑,也就是說如果我在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不是向著伯露莎喊出呼救的那個方向前進的話,而是轉頭往後走,也就是我之後知道的那個前往中原的那個方向,說不定真的就有可能是會去到一個叫中原的地方。
而那個地方就是真的有許多不管是穿衣的風格還是說是講話的方式亦或是受過的教育全部都和我相似的人們。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麽我現在所處的世界,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虛假的?
我已經無法下一個定論了。不過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反正就算是這樣,我也是要回到青山大陸的,不管怎樣,這些東西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就算是這個什麽所謂的中原的漕運商人,可能也就是個倒黴運的家夥。可是老子可是很厲害的,什麽困難都壓不到我,我都能夠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去想到最合適的解決辦法。
所以說,我隻不過是就簡簡單單的看看這個一個已經是在就已經死去的假的人的日記,竟然還做出了這麽多的感慨,我都有點佩服我自己了。
早知道就不去做殺手了,還不如早點就去京城裏參加科考,這樣的話我就說不定還能夠中了一個舉人,這樣的話那我說不定就是現在能夠分配到一個什麽地方做一個什麽的父母官,然後這樣的話我現在說不定就是一個活的非常體麵而且還是封妻蔭子的一個好人了。
那麽我也就不會接受這麽多的東西,也就不會遭受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又是幫個什麽莫名其妙的太上老君找個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四個棋子,然後又被個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妖怪給綁架到了一個什麽亂七八糟的洞窟裏,然後又和一個什麽亂七八糟的被陰陽師操控的綠皮膚的怪人打了一架。
最後被一個什麽鬼的綠皮膚的骷髏給帶路,最後來到遺跡的正中心,然後被進入了這個猛虎雕像的內部由靈力組成的世界中,最後來到這片塔克拉瑪幹大沙漠。
反正於是我就接著往下邊看下去,這個早已經死去的皮膚白淨的中原漕運商人的日記。
後麵幾篇全部都是講的是他在中原向塔克拉瑪幹大沙漠趕路的過程,看起來好像他實在是對中原的那些事物和景象全部都太熟悉了,所以這幾篇都講得特別簡略,好像隻有塔克拉瑪幹大沙漠才是他的全部一樣。
唯一能夠知道的是他帶了一個商隊出發,一行有許多的人。
直到我終於算是看到他們這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這個塔克拉瑪幹大沙漠的入口的驛站休息的時候,這個漕運商人在日記裏寫的話才終於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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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日趕夜趕,緊趕慢趕,終於,在今天的時候,我們商隊的一行人,算是來到了這個傳說中的塔克拉瑪幹大沙漠的入口。
在這個地方,所有的什麽風土人情和氣候溫度全都不一樣了。
這個地方是一個大峽穀,塔克拉瑪幹大沙漠和中原地區之間就是有一道天塹,是一排高高的山脈,聽當地人說好像是叫做什麽塔克山脈,反正這個名字還真是簡潔啊,好像不管在什麽地方什麽東西都是叫個塔克,什麽塔克山啊,什麽塔克族啊,什麽塔克城啊。
還有什麽塔克拉瑪幹大沙漠啊,好像什麽東西都和塔克這兩個字有關係。我倒是真的不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也許等下如果碰到一個和善的塔克族人就會給我們解釋一下了。
今天碰到了一個塔克族女性,看起來是有十八九歲的樣子,可是個子要比我還要高上不少,要說我其實在中原人的身高算是比較高的,可是就算是在像我這樣的高個子的中原人的麵前。
這個塔克族的女性還是要比我的身高要高,而且我聽這個驛站的老板說過,想這個女生的身高,其實在塔克族的話也還是屬於一般的,不算高也不算矮。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高的女人呢,看著這個女人應該是在這個塔克拉瑪幹大沙漠當商人的吧,看她牽著一頭驢子,這頭驢子的背上載滿了貨物,肯定是一個商人了。
不過我感覺這個人對於中原人好像是有什麽敵意一樣,我就算是好聲好氣的問她關於塔克族的一切,她也是以一種警戒的神色看著我我,不想和我說話。
看來在這個塔克族女性的身上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