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最後的準備
讓小凳子和父母團聚後,一家人被馮蝶小姐安排住進了馮家寨,小凳子的娘在廚房幫忙拉雜,小凳子的爹做了一名長工,種地放牛馬,趕車,收山,打豆子,揚場。母愛的回歸,小凳子很快樂,我又帶他去了城郊阿瓊的真人秀遊戲廳,陪小凳子過足了癮。
從真人秀大廳回來後,小凳子意猶未盡,但他很聰明,摳著鼻子問,“大表哥,無功不受祿,說吧,又有什麽任務,需要小凳子幫忙?”
我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嗬嗬,機靈鬼,瞞不住你。大表哥的確有一事相求”
“打住,大表哥,別說求,你我現在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一聲招呼,我小凳子定會效犬馬之勞。”小凳子用小手拍了一下胸脯說。
“嗯,那咱們兄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派你跟著尖嘴猴阿發回伏牛山。”
“為什麽回去?你不怕我泥牛入海,樂不思蜀?”
“我的弟弟我清楚,你不會的。明天就是木木舵主的六十大壽,他要在這一天召集江湖各路英雄俠士,一起研討探測秦嶺墓總室的大事,我希望你將秦嶺墓室的圖紙,弄到手。”
“大表哥,我一個人去,有點孤立無援呢。”小凳子不無擔心的說。
“小凳子,我會派人去和你裏應外合,你不是單槍匹馬。記住,火旺和其他兄弟都與你並肩作戰!”
“……好吧,小凳子說過,願意為你赴湯蹈火。”
“安心去吧,你的父母在這裏,有馮蝶小姐等人的照顧,不會出問題的。”
“嗯,我什麽時候啟程?怎麽和前去配合我的人聯係?”
“伏牛山,古林蒼茫,現代高科技在那片山巒也有斷線失聯的情況,飛鴿傳書,又恐木木發現,就用消音器傳行動指南吧。”
“嗯,隻能這樣。我這就準備一下,即可動身。”
小凳子和阿發一起出了馮家寨,小凳子衝著我握了下拳頭:加油!
我回應一個大拇指,“一起努力!”
小凳子的父母那邊,我隻交代說,小凳子和海市蜃樓的副總經理去南方洽談一筆生意。
馮蝶小姐不無擔心的說:“你就不怕小凳子黃鶴一去不複返了?木木舵主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是的,馮蝶小姐。就是她的侄女,巧音。至於她的住址,暫時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希望小姐諒解。”
“這個是自然,我沒有什麽挑剔,不過,害得你這麽些日子,連個安穩覺都睡不好,倒是我愧疚的。”“這個我已經做了前奏,接來他的爹娘,而且幾天來小凳子表現出前所未有的興奮,快樂和幸福。他還是喜歡家的味道。他母親做了很多小凳子從小愛吃的東西,小凳子沉浸在母愛的氛圍中,他已經從心裏原諒了父母當初的遺棄。”
“唉!火旺,這也是在冒險。”
“馮蝶小姐,不要悲觀,人性使然,小凳子不可能埋葬親情,與我們相向而行的。”
“但願如此,替身找到沒?”
“你是說替代馮老板的人?這個有現成的人選,我將讓阿炳出場。他人可靠,又忠誠,是絕佳替身。”
“易容術?還是美容?”
“嗬嗬,麻姑婆雖然走了,你別忘了,還有她的親人。”
“啊?你是說你找到了麻姑婆的親人?”
“是的,馮蝶小姐。我在沒有去桂洋之前,就已經找到了麻姑婆的親人,她的侄女巧音,這個人才要保護起來,重點保護對象,必須歸咱們所用。巧音,法國巴黎知名美容院畢業,不僅擅長美容,更是繼承了麻姑婆的易容術,秦川和梅花教派組織以及木木舵主沒有找到她,也是為咱們提供了條件,馮小姐,您盡快聘請巧音作為海市辰樓的美容師,給她專門的美容室,配套一切美容設施。留住她,不讓任何商界人士挖走她。”
“好的,火旺。我還有一件事需要麻煩你。”
“說吧,別說麻煩二字,在馮老板沒有回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馮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盡力而為。”
“謝謝你,火旺,沒有你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什麽樣子,也根本堅持不下去。”
“馮蝶小姐,沒有我故事照樣進行,隻是缺了一些情節,哈哈,我自戀一下,您說吧,我在聽。”
“我總覺得母親有些反常,從父親和小小有了肌膚之親之後,母親的變化實在驚人,以前的母親,對我和父親還有下人溫文爾雅,很關照很體貼,但是父親的背叛,改變了母親的性格。這一點,我理解,畢竟母親深愛著父親。他們曾經有過一段十分浪漫,刻骨銘心的愛情。”
“嗯,這個是環境所逼,馮蝶小姐,大夫人的改變,主要原因還是你父親,不是過激的,就是偏離了做人的正常軌道。大夫人是後者,我可以肯定,大夫人不單單是內心的善變,在行為上,也到了複仇,憎恨這個世界的地步。”
“是,火旺。當年,父親還是一個窮小子,家裏三間草房,家徒四壁,還有一個癱瘓在床上的爹,母親為了他,背叛了姥爺姥姥,那時候的姥爺是那座城市有名的綢緞商人,姥爺姥姥本想讓母親嫁給城裏的也是做生意的人的公子,母親誓死不從,拎著小包裹就來到了父親的家裏,兩個人睡到了一張木板床上。姥爺姥姥是最疼愛母親這個閨女的,後來,資助父親做起了玉器古玩生意,並且越做越大,母親也是十幾年如一日,伺候癱瘓的公公,直到把老人送走。母親對父親的愛可謂比海深,比山高。父親卻在後來與小小暗渡陳倉,還有了孩子,輪到任何人都不能接受。”
“這倒也是,大夫人不善言辭,心裏有話不說,將所有的疼痛埋在心底,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忍受,煎熬,最後慢慢釋放。不過,我來到馮家寨後,就沒有看到大夫人的笑臉。”
“我擔心的是,父親的行蹤,為什麽如此一波三折?我不敢懷疑是母親所謂,但,我又沒有理由排斥母親行為的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