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懷疑對象
聽到哭聲,秦銘先跑了過來,弄明白了事情之後,大張著嘴巴,也是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好多親朋好友都縷縷續續的跑來了,問詢情況,可是也不知道怎麽安慰馮碟為好,就那樣圍著屋門站著,很快,屋門都水泄不通了。
我靜了一靜,說道:“馮碟姑娘,我對不起你,但是我給你發誓,我一定會將馮館主給原封不動的找回來的,放心吧。”
秦銘擁抱著馮碟,馮碟趴在秦銘的懷裏痛哭失聲,秦銘一聽到我這樣說,也趕忙的附和我說道:‘是啊,親愛的,我相信火大哥,他是說到做到的人,放心吧,他說能找到就一定能找到的,啊。’
就在這時候,外邊一聲大喝:‘讓開,讓開,讓我進去看看怎麽回事?說什麽我馮老哥不見了,是不是真的?剛才我才剛剛看過他呢,怎麽就不見了呢?到底是怎麽回事?’
黑臉堂黑不溜秋的,膀大腰圓,聲音的分貝挺高,圍著的人們趕快給他讓開了一條縫,他就站立在我們的麵前了。
“蝶兒啊,我剛才在這裏還好好的,怎麽現在就不見了呢?這床上躺著的這個人是誰啊?死了嗎?”
奇怪,剛才還痛哭失聲的馮碟一聽到黑臉堂的聲音就不哭了,慢慢的扭轉過身子,瞪著黑臉堂說道:‘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我們在屋子裏說話的時候,你就在門外偷聽,我才離開沒有多久,我父親就不見了,是不是你給掠走的,是不是?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說說你是誰!’
“你,你這個孩子,怎麽這麽和你胡叔叔說話呢?我怎麽就偷聽你們說話了?我是過來看望我馮老哥的,不小心聽到你們的談話,也是在所難免的嘛,況且你們也沒有說什麽秘密啊,難道你們家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黑臉堂到底是老薑,不動聲色的就將轉到自己身上的危機給轉移了出去,人們有的點頭,有的搖頭,褒貶不一。
這可都是馮家的親朋好友啊,平時可沒有少沾馮家的光,現在看到馮家接二連三的出現狀況,平時那些虛情假意的人們,都顯露出了原形了,羨慕嫉妒恨,心裏暗暗自樂,從他們的表情上都能看的出來。
果真是人心不古啊,我也顧不得感歎了,連忙的穩住了眾人,叫來了幾個手下和馮家的下人,有條不紊的遣散了賓朋,撤回了坐席,然後讓下人們收拾碗筷洗漱用度,忙忙碌碌起來。
忙碌了一陣子之後,我又回到了馮老大的住室裏,黑臉堂還在,我不知道幹嘛特別的討厭他,我對秦銘和馮碟說道:‘你們跟我來,’沒有搭理黑臉堂。
可是,讓黑臉堂自己一個人在馮老大的住室裏,也不是放心,隻好讓馮碟叫了她自己得力的手下阿紅等人,前去將黑臉堂叫了出來,軟禁在一處地方仔細看管起來。
我和馮碟秦銘平穩坐定到了另一個房屋,我徐徐說道:‘第一,我不認識你們家的下人們,看到那個下人有點麵熟,就想著是在你們家裏見過,就讓他找了幾個人過來,說是你父親的私人保鏢,五個,我沒有多想就留下他們照顧你的父親,沒有想到他們是心懷叵測的外人。’
我還沒有說第二,馮碟立馬站起來說道:‘我們還是去我父親的房間裏說事情吧,我害怕那個昏迷的下人再被掠走,那麽我們就沒有線索了,一點都沒有了。’
說的極為入情入理,我們三個人又連三趕四的跑回了馮老大的住室裏,由於相隔不遠,人們都還在亂哄哄的忙碌收拾,那個下人還在馮老大的床上,我們心裏稍安。
“那第二呢?”秦銘問道。
我說:‘第二,就是這些人掠走馮館主,有可能還沒有外出,要不然憑海市蜃樓的強大的外衛,不可能不知道的,可是沒有一個人截止目前過來報案,你們說我說的有道理沒有啊?’
“是啊,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馮碟一聽,振作了精神,又驚又喜的問道,看到我,不好意思的承認了錯誤,說道:‘原諒我吧,政大哥,我不是故意的發脾氣對您的,我就是這個脾氣。’
我哈哈一笑說道:‘我知道,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我能感同身受的,再說了,我的確是要負極大的責任的,是我答應要留下來照顧馮館主的。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您能這樣想,我們真是太欣慰了,謝謝您,政大哥。”這句話是秦銘說的,他們倆個沒有外人在的時候,都喊我政大哥,可是一有外人,他們倆都喊我火大哥,我知道他們是不想讓我的真實身份曝光的。
所以,我說的也是真心話,雖然我比他們僅僅的大不了幾歲,但是我的經曆卻讓我老城許多,再說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自認為也比他們老道許多,他們倆也很是用心,對我總是尊稱為“您,”所以他們的心地還是尊重我的,敬重我的。
我還能說什麽嗯?
趕緊的找到馮老大才是啊。
馮碟立即讓人叫來了心腹阿紅,先是問了一下有關黑臉堂的事情,阿紅回答:‘四個人將他看的死死的,放心便是了。’
“那,阿紅,你親自帶人悄悄的搜索一下這個海市蜃樓,裏裏外外的調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的父親,還有,遇到可疑的人和事,一定要想方設法的製服他們,記住,盡量的抓活的,你的明白嗎?”
“明白!那我就去了,姑娘一定要謹慎行事,冷靜行事,也一定要注意安全。”說完,阿紅就將短馬尾一翹一翹的,跑著離開了。
“真好的姑娘,也是一個人才!”我向阿紅的背影伸出了大拇指,本來是讚賞阿紅的,馮碟翻了一下白衣眼,說道:“不看看是誰調*教出來的,哼!”
然後臉上終於露出了點滴笑容,我的心裏也融化了,真是一個奇女子,敢愛敢恨的,直抒胸臆,真好。
“你們有沒有懷疑對象啊?”我問他們倆個。
秦銘搖搖頭,而馮碟已經從秦銘的懷裏抬起頭來了,早就抬起來了,不再哭泣了,甚至當聽說她父親還有可能在海市蜃樓之時,臉上多了一絲鎮定了,聽到我問這句話時,馮碟沒有急於搖頭,也沒有急於點頭,而是思索了一陣子回答道:‘有的,就是那個黑臉堂,我覺得他不懷好意,況且我真的不認識他,也從來沒有聽我父親提起過,他有什麽結義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