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發現另一條地道
馮碟說道:“我還以為會有人打掃戰場的,結果如此,難道敵人果真不知道我們昨天在這裏的戰鬥嗎?他們就不怕這些痕跡會暴露他們的藏身地點嗎?”
我沒有吭聲,注意力都被那條蚯蚓似的羊腸小道吸引住了,我打算穿上隱身衣,和馮碟一起前去小路上查探一番,看看這條小道到底通向何方。
於是,我走至馮碟身邊,對她說了我的想法,她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於是,我們就沿著小路往前麵走了起來,一邊走,一邊披上了隱身衣。
馮碟沒有跟後麵的女子兵們打招呼,女子兵們也都各負其責各行其職,很是專心,連我們倆忽的不見也沒有引起注意,這樣,我們倆就沿著小路專心致誌的查看起來。
小路通向森林的深處,看樣子是要通往邊緣的,我一邊走著,一邊覺得哪裏似乎不對,這個好像是“誘敵深入”啊,或者真的是敵人經常來這裏,走的多了,就成了路。
可是,偌大的一片森林,怎麽就這樣一條路,難道又是和竹林裏的羊腸小道一樣,是一個記號?是啊,這條小路得需要多少人年複一年的走,才能踏出這樣的一條路來呢。
正在胡思亂想,小路漸漸的不成小路了,越來越稀薄,逐漸的混入了和周圍的土地一樣,沒有路了。
我們立即停住了腳步,看了一下周圍,一塊大石頭,不,應該說是一丈多高的一塊巨石矗立在我們的前方,吸引著我們倆的目光,鬼使神差的朝著那塊巨石走去。
沒有路的地麵到處都是荊棘雜草,突然一處的雜草一動,我連忙的喊了一聲“誰?”,結果蹦蹦跳跳的跑出了一隻野兔子,野兔子看到來人了,受驚,往遠處逃竄了。
“這裏還有野兔?那就證明這裏人跡罕至了,可是剛才的那條小路明明的是朝著這裏延伸的啊,怎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呢?”馮碟一邊找路下腳,一邊問我。
我的腦海裏正在想那天我獨自暗闖竹林密道的事情,假山是引子,操縱著一明一暗的兩條小路切換變化,密道裏的機關和假山上的機關相連,遙相呼應,明裏暗裏都可以使用,這種獨具匠心的密道運用怎麽這麽熟悉?
是啊,這裏的巨石,小路,……想到這裏,我立即招呼馮碟停下腳步,開始更加仔細的搜索和觀察。
“怎麽了?”馮碟問我。
我正要說出這裏肯定也有兩道道路可以切換,這時候天地翻轉,隻聽到“咚”的一聲響,我們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跌入了萬丈深淵。
馮碟啊了一聲,我連忙的伸手去拉她,隻拉住了她的衣角,我們倆相繼的跌入到很深很深的地洞裏了,從高處狠狠的摔下,屁股摔得生疼生疼。
馮碟會武功,早就在摔地的那一刻,穩住了自己的身體,隻來得及用手托住了我的頭和上半身,結果是我的屁股先著地,瓷瓷實實的坐在了地上。
“打獵用的地洞嗎?”我心裏也極力的否定竹林的那種地道陣想法,希望這裏的打獵用的地洞了,可是,當我的火眼金睛適應了地下的黑暗時,我發現我錯了,這裏的地洞麵積不大不小,但是和普通用的狩獵洞,還是綽綽有餘的。
馮碟站立起來,蹦著試探了幾次彈跳,高舉手試著上夠,可是沒有夠得著,驚奇的說道:“老天啊,一點都摸不到上麵,到底有多深的呢,隻能看到頭頂的小圓口,好像是天上的月亮一般,高高的掛在我們的天上了。”
“你不是會輕功嗎?帶著我飛上去吧,沒準真能飛上去呢?”我戲虐的說了一句。
“哼,你嘲笑我是吧?明明知道就是我一人也難以飛出去的,更何況再帶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馮碟撅起了小嘴巴,變的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女生了,悶悶不樂的說道,“沒想到秦銘兄妹倆沒有找到,又搭上了自己,真的是夠倒黴的了。”
“別灰心,弄不好還會在這裏遇到秦氏兄妹呢,說不來的,沒事,再不濟,我們外邊還有我們的人呢,說不定他們會朝著這裏找來,就能發現我們了。”
“但願如此吧,哪能有什麽辦法呢?唉。”馮碟說著,急躁的站立起來,解下自身配置的劍拿在手裏,“刷刷刷”的四周瘋狂亂揮舞,發泄自己滿心的仇恨。
越是在不經意之間,越是會有奇跡出現。
就在這當兒,其中一處的洞壁“嘩啦”一下子出現了暫時的倒塌,露出了那邊的另一個地洞。
我和馮碟相互看了一眼,雙眼中露出了吃驚的神色來,不用說,那個洞裏有秘密。
我示意一下,爬進了倒塌處,伸出頭顱看向另一處地洞裏,不看則已,一看嚇了一跳,另一處的地洞裏,軟踏踏的趴著兩個人,正是多日不見的王凱和陳晨。
“王凱,陳晨!”我驚喜的喊了一聲。
王凱和陳晨一動不動。
我連忙的朝我的後麵喊道:‘馮碟小姐,我要下去一趟,我的貼身保鏢在裏麵,我要下去看看,說不定秦氏兄妹倆也在裏麵。’
“帶上我,我也去。”馮碟回道。
“好,我先下去,你隨後再過來,這裏的洞口有點狹窄,你用你的劍再耍噠耍噠,將口子開的寬泛一些。”
“好吧,你慢一點哦,或者讓我先過去,我會功夫,能幫助你一下,你如果跳下去摔死了,那我該怎麽辦呢?”
馮碟的話語是話糙理不糙,我不得已考慮了一下她的說辭,還別說,剛才跌下來之時,如果不是馮碟托著,我很有可能會帥的一個粉身碎骨的,現在屁股上的痛疼還在強烈的存在著,提醒著我,我如果再跌下去那邊的那一個,誰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摔得個粉身碎骨嗯?
“來吧,事不宜遲,讓我先來吧,”馮碟說著,就三下五除二的將我順著拉了下來,她自己再上去,跳下,然後接著跳下去的我,讓我安然落地。
我們倆蹲下來,扶起已經癱軟如泥的王凱和陳晨,大聲的呼喚著他們倆,可是他們倆就是不見動靜,就在我歇斯底裏的想要大哭一陣子的時候,馮碟發現了情況,立即叫停,然後對我說,“我們在王婆大蝦的時候,那個老板是怎麽對我們說的來著?”
“能怎麽說?你當時不也在場嗎?”我不知道馮碟怎麽突然問起了這個,我哪裏有心情陪她去想這些,就沒有好言的回了她一聲。
“他是不是說道那個女人伸手將你的倆保鏢給製止了,使他們馬上不能動彈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