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回家一趟
回到現在的辦公室裏,我倒頭就睡了一個飽,晚上,我毫不猶豫的住了進去,躺在床上也不拉燈,閉目養神仔細聽著周圍的動靜。
哪裏稍一有點風吹草動,我就將我的火眼金睛射過去,可是瞬間又趨於平淡,風平浪靜,就這樣,一直到了早晨,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說沒有動靜,也不全是,夜裏有一隻蒼蠅嗡嗡嗡的飛來飛去的,特別煩人,我起來瞄準了它,對著它瞪著我的火眼金睛,聚焦在它的身上,竟然將那隻蒼蠅的五髒六腑都瞧出來了,那隻蒼蠅也許感覺到了我的不同凡響的威力,嗡嗡嗡的遠離了我飛走了,然後就悄無聲息了。
對了,那隻蒼蠅?
靈感猶如決堤的水淹沒了我,霎時的,我木呆的瞪著我的兩隻能眼,卻是突然腦海裏一片空白,是啊,那隻蒼蠅到底飛往何處去了呢?
明明的,這裏的門窗玻璃都是關閉著的,蒼蠅也需要流通的空氣的哦,會不會是從哪一個洞口出來的?
這裏,還是有洞口的是不是?
帶著這些疑問,我又仔細的尋找了一遍辦公室內外間的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翻箱倒櫃,將席子揭開,等等,凡是能翻騰到的地方,我都用心的看過了,還是不見蹤跡。
也許,是我太杞人憂天了吧,我不由的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覺得自己小題大做草木皆兵起來,什麽時候這樣小心翼翼的了,但是就在我扭頭準備外出的時候,忽然感覺黑暗裏有一雙眼睛雙目炯炯的看著我,一抬頭,什麽也沒有,可是剛才的感覺分明很強烈。
心裏再一次的對我原來帶軟實力手表的時候感覺惋惜,當時就不知道怎麽用,一邊摸索,一邊讓帶給我的驚喜爆發出來,可是現在我又什麽都沒有了,變成了處了一雙火眼金睛之外的平常人,竟然連剛才的那種感覺就無法辨明真假,心裏不由的一陣懊惱起來。
算了,也許是我的經驗作祟的吧,於是我再次的搖搖頭外出了,將門給鎖上了,來到了現在的辦公室裏。
再突然,我猛然的感覺出剛才屋子裏的莫名的一雙眼睛似乎很熟悉,似乎是啊芸的,也似乎是老上官的,一下子勾出了我對家的想念來,好像有一種神奇的看不見的線繩牽引著我,我這個風箏即便飛得再高再遠,被家裏的繩索這麽一拉,好家夥,我都會從高遠上跌落到現實中來,投回到家的溫暖的懷抱裏去的。
我立馬對王凱和陳晨吆喝了一聲,他們倆趕忙的進來了,嚇得哆哆嗦嗦說道:‘主人,對不起了,我們剛才不知道您老出去了,也不知道您什麽時候出去的,見諒,情您處罰我們吧。’
我切了一聲,朗聲說道:‘不怪你們,我如果想出去,誰也攔不住的,這樣,我一下子想起來外邊還有一點重要事情需要辦理,你們倆就配合冷血冷命好好的將大力士賭場的事情解決好,一切都聽冷血的安排,明白嗎?’
“是是,火主人,我們遵命。”
“不要找我不要等我了,我該回來時候自然會回來,”我揮揮手,瀟灑的說了再見。
“可是,火主人,您大概什麽時候會回來嗯?我怕冷血冷命問起來我們沒有辦法說圓場,請理解小的難處火主人。”
這兩個貼身保鏢,不愧是冷血冷命招來的,對冷血冷命的命令大大的超過我對他們倆的命令。
“很快,一天,半天就回來了,最多再加上一個晚上。”說完,我就飄然而去。
中午的時候,我就到家了,跟上了和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
家裏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在進行著,孩子們越來越懂事了,猶如雨後的春筍一般,一天一個樣,一次一個樣,每一次回來都會帶給我無限驚喜,讓我充滿了動力。
政治這個小家夥又長高了,當然政通政和也是,隻不過,政治仍然是胖乎乎的虎頭虎腦的非常結實可愛,政通政和比較纖細一點,到底是兩個女孩子,愛好也都是女孩子的,而我的政治,讓接觸他的老師們驚喜不已的說給我好多他的小秘密。
比如說,寬姐說到政治過目不忘領悟力極高,我才小半月沒回去,他們小半月開的課程都被政治一個人倒背如流,害的所有的老師們得變著法來教他一個,所有的老師教的所有的東西,無論難易,到了政治那裏都不值一提,被他輕鬆拿下,還遊刃有餘。
我根本不相信這神乎其神的說法,就將我大學自己寫的一篇論文讀給了政治聽,小小政治貌似孩童之氣的隨意的聽著,可是我一讀完,政治就隨口背了出來,和我讀的是一字不差,連我的聲音和語氣,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內心驚惶不安起來,說實在話,本來政治就有一雙比我還能幹的火眼金睛,這是一個我們家人的秘密,唯恐這些複仇者同盟的兄弟們看出來,沒想到政治這個小家夥現在更是肆無忌憚,不知道掩藏自家,這的確讓我的心裏不安。
還好,我是私下裏單獨和政治談話的,試想一下,我作為政治的父親都這樣驚詫,那麽教他功課的那些老師們,能有誰不驚詫的呢。
小劉認真的給我說道:“政盟主啊,咱們政治可是一個大才,窩在這裏太可惜了,得讓他出去闖蕩一番。”
我立即打斷了他的話,不樂意的回道:‘他有啥可能幹的啊,小孩子們都會有點聰明,可是隨著長大,不都是變得傷仲永了嗎?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曉得,所以不要誇讚他,尤其是對著他的麵子,一點都不要誇他,要不然他會越來越興奮越活躍的,畢竟我們這裏有一百多號孩子們呢,得顧全大局。’
我這樣的不陰不陽的說辭,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偷換概念,但是我怎麽能明說呢,如果讓小政治知道,他這樣小的心性,不想賣弄自己才怪呢,心性不穩,不成熟,就會膨脹自己,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將來是一個浮漂浮誇的人類。
晚上,我憂愁的和啊芸講了自己的心思,啊芸也和我有同感,輕輕的靠在我的懷裏說道:‘這幾天爸爸也為此事擔心起來,原來知道政治與眾不同,但是吧他還小,也沒有啥覺得,現在來了這麽多的小朋友,他一方麵興奮,另一方麵處處占盡了先機,因為他什麽都會,別的同學得靠幾天記住的一些東西,他瞄一眼就能搞定,根本和同學們不在同一個軌道上,再加上這些老師都想著報答我們,對小政治是有情必應,現在倒好,時間不長,已經有老師們叫苦連天了,說交不了他了,自己才學疏淺了等等,我知道他們說道的是真心話,可是又能怎麽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