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秦家老大
我這一舉動讓他們倆人瞪大了眼睛,嘖嘖稱讚伸出了大拇指,然後問我:“大哥,您果真是秦主人的單傳弟子,他那招您就學會了?”
“別胡說,我學到的永遠隻是皮毛,甚至皮毛都不是,告訴你們,秦主人給我傳來的功夫都是不知不覺的,我還沒有完全領悟,如果你們真的想發家致富平平安安的跟著我幹,就什麽都不要說,不要講,明白嗎?”
“是,是,我們不會胡說八道的,哥哥放心,可是,哥,接下來我們怎麽辦?”
“讓我想想,出去再說吧。”
我帶著他們倆走出地洞,來到了原來的假山旁邊,說到底這個假山肯定就是竹林的入口處了,我們不能保存紋虎的老底,都得想方設法的毀掉這座小竹屋和小竹屋牽涉到的四麵八方的通道啊。
“哥,您想到注意了嗎?”看我麵向竹林沉吟不語,冷血冷命關心的問我,“是不是我們要炸掉這個竹林?”
“不,竹林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小竹屋和地下四通八達的地道。”我終於說出了句話,冷血立即點點頭說道:‘是啊,其中北道竟然通向了您和師爺的辦公室,太危險了。’
冷命想了想說道:“可是,炸掉也是不好辦的哦,這些地道,可能已經好多年了,也不知道老虎發動了多少人馬耗費了多長時間去幹這件事情,現在要一下子炸掉這些,並非易事。”
“但是,再難也要想辦法,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你們倆個密切注意賭場的動靜,對於我們要海市蜃樓收購一事先不要聲張,免得人心惶惶,等時機成熟了再說。”
“好的,火主人!沒有別的什麽事,那我們倆就回去了。”說完,冷血冷命倆個就離開了,我站在假山上,俯瞰在微風中發出沙沙之響的一大片的竹林,從這裏望過去,竟然望不到邊,更不用說深陷其中了。
竹林後麵是一座蒼蒼茫茫的大山,如今太陽即將落山,隻在蒼茫大山的背後隱去了下身一小半,光線四射,光芒萬丈,將整座大山能照亮的地方鍍上了一道金邊,現在看去特別壯觀。
但是我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上麵,我的思緒跑到了那座大山背後遙遠的秦家莊,秦爺爺還在那裏嗎?我好想找到他,問問具體該怎麽辦?
秦爺爺離開的時候將有關的人事安排的亭亭當當,可是這些物事也是需要他幫忙的呀,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人,如何才能將這個龐大的地道網給破壞了。
破壞一段或者一條也許容易,但是將整個地道網破壞,我還真的有點慫,單是一條我走過的通道,我就能發現那麽多的蹊蹺之處,那另外兩條地道,我沒有下去過,其餘人等都沒有我所有的火眼金睛和撼動魔鏡,他們又如何看得清呢?
本來我想再下去將東西兩條地道再走一遍仔細查勘的,但是現在也沒有心情了,既然要毀掉,查勘清楚又怎麽?還不如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想辦法才是。
那個紋虎王秘書等四個人能去哪兒呢?難道他們除了這座小竹屋,還有別的根據地能去嗎?
而這一切,秦爺爺肯定能推斷出來,不行,我得去找找秦爺爺去。
於是,我不顧夜幕即將降臨,就出發了,當我開著我的藍色奧迪來到秦家莊的時候,夜空中的星星燦燦,眨著淘氣的眼睛正看我呢。
秦家莊秦爺爺家的大院子裏,趁著夜幕掩護人們熟睡之時,我悄悄來到了秦爺爺的書房內,八仙桌和牆上秦爺爺的畫像都在,還有畫像一邊那個倒掛著的“福”字,……一切都在,隻是秦爺爺不在。
原先那兩次我隻要一腳踏進來,就能明顯感覺到秦爺爺在這裏,可是今晚不一樣,感覺到的隻是這裏的空曠和死氣沉沉。
秦爺爺怎麽了?和我有關嗎?
我想到了秦爺爺和我說的一句話,說他為了幫我,冒著天下之大不韙……難道果真是我連累了秦爺爺嗎?
我連忙對著秦爺爺的畫像呼他,可是秦爺爺畫像上的眼睛空洞洞的,和原來呼之欲出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了。
我心裏害怕,不是害怕什麽,而是害怕秦爺爺真的會因為幫我而受到陰間閻王殿的問責和影響他的修行,我知道他不知是癡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擁有今日的成就的,可是現在如果因為我受到牽連,那會讓我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我是幫助人救人而不是讓人們因為我而遭遇不測的,雖然秦爺爺他不是人,但對我來說他可是給予我幫助很大的老鬼精,我也是不想讓他受到傷害的。
在秦爺爺的書房呆了一會兒後,我無可奈何的重新回到車子裏,原打算離開,可是就在我發動好車輛以後,又立即熄滅了,也許秦爺爺是外出或者去了陰間述職去了,再等一等吧,或許我能得到我想知道的消息也說不定。
這樣想著,我就在車上等著天亮,也許天亮以前,秦爺爺也就回來了吧,沒有想到的是,一陣疲倦和困意襲來,讓我腦袋昏沉沉的竟然睡著了過去。
就在我呼嚕呼嚕睡的又香又甜之際,突然被一陣拍打我車窗玻璃的聲音驚醒,我連忙坐直朝外看去,我的天,老天已經大亮了,我的藍色奧迪外麵圍著一大群看熱鬧的人群,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秦朵兒小姐。
我搖下車玻璃,秦朵兒小姐倆手叉腰虎視眈眈的瞪著我,有點氣喘的問我:‘張寶器原來是你啊,你死了嗎我怎麽敲門都不開,你平白無故的幹嘛大老遠的跑到我們家門前睡大覺啊?’
秦朵兒被後麵一隻大手拉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秦爺爺變幻的年輕人的麵龐和身材,我還以為是秦爺爺自己呢,就聽見“秦爺爺”禮貌的問我:‘請問您是政雲政先生嗎?’
我怔住了,如果是秦爺爺變幻來的,那他肯定是會認得我的,於是我對著他莞爾一笑,說道:‘是啊,在下正是政雲,請問您是?’
“啊,我是秦家莊染坊世家的大公子秦銘,政先生,有請家裏一敘,如何?”
我正要下車,突然秦朵兒拉著了秦銘的胳膊,大聲的嗬斥我道:‘不行,你不是張寶器嗎?怎麽又成了什麽政雲?你到底何許人也?難不成前幾次你都是騙人的嗎?不行,大哥,他是一個騙子,不允許他回咱們家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