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真假賈斯文
外界上的壓力明顯的站在了我們的頭頂上方,我裝作漫不經意的往上麵看了一眼,使用撼動魔鏡和火眼金睛,雖然我的頭部距離屋頂還有一段距離,但是我敢肯定那股壓力是來自地下室上麵的一樓某個房間裏,在收回眼光的時候,猛然發現什麽亮了一下,仔細看時,發現那是一個小型的監控器。
我說呢,單單的將這三十多個兒童放在這裏,周圍和院子裏沒有一個人把控,原來機關都在這裏呢,他媽的。
我立即鬆弛下來,小玉正充滿幹勁,看到我收起來了手腳,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連忙在她的意識裏說道:“別動了,收下工來吧,上麵有眼睛在觀看我們,”
“哦,明白了,”小玉本要條件反射的抬起頭來查看,但不經意間被我控製住了動作和頭顱,我可不想讓上麵監視我們的人看出蹊蹺,然後我們功虧一簣。
我繼續在神識裏安慰小玉:“你配合我引到著其他人和孩子們拉呱,裝作挑揀孩子們的樣子,讓我查探一下上麵的內容,”
和小玉打過招呼以後,我就裝作來回走動的樣子,實際上是將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屋頂上,集中在了屋頂上那個小型的監視器的上麵,同時使用我的手表軟實力,元神離體,飄飄搖搖的穿過了屋頂的樓板,跳躍到了一樓的那個房間裏。
猜猜我看到了什麽,我看到了賈斯文一個人正通過一個界麵觀察著我們,這個界麵貌似電視屏幕那樣的麵板,我一看上麵,竟然完全的照射出下麵所有人的形象,包括旮旯犄角裏,都是清清楚楚的了。
他媽的,多虧我們幾個沒有行駛剛才的動作,如果真的行駛了,那還不是禿子頭上的跳蚤,明擺著嘛。
也許,也許剛才我們的說話聲已經讓這個表裏不一陰險狠毒的家夥明了了我們的意圖了,還有剛才我和小玉蹲馬步使力的勁頭,這個賈斯文,上午當寬姐去後院找他,他看著表麵上並沒有看重似的,實際上是在暗地裏操縱著寬姐的呢!
怎麽辦?
就在這時候,聽到了敲門聲,賈斯文走到門邊,通過屋門的貓兒眼看了一下敲門的人,毫不猶豫的就打開了屋門,進來的是另一個和賈斯文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人。
哇塞,真假賈斯文!
原來我隨著寬姐去見到的是假的賈斯文,真賈斯文一直在一樓這間房間裏監視著地下室裏呢!
看來我最初對假賈斯文——也就是熊高子的揣測還是對著的。
“賈院長,你好,”後來者一進門就畢恭畢敬的對著賈斯文先鞠了一躬,諂媚的笑著說:“遵照您的吩咐,都弄妥了,都弄妥了,”
“弄妥了?”賈斯文雙眼瞪著進來的另一個‘賈斯文’,察言觀色,看到他麵目有些揶揄,雙手起落,假的賈斯文就左右臉被左右開弓的抽了兩個響亮的耳光,並惡狠狠的說,“沒想到你假戲真做了是不是?你這個熊高子果真敢啊,他媽的你是不想活了吧?”
“賈院長,冤枉啊,容在下辯解兩句好嗎?您的這個媳婦啊,如狼如虎的,小的不那樣做真的不行,但即便如此,小的還是出汙泥而不染,保持了自身的純潔,隻是,隻是”被叫做熊高子的假賈斯文雙腿已經打起了哆嗦,索性閉著雙眼張大著嘴巴訴說了事情的經過。
“隻是什麽?快說!”屋子裏的賈斯文一聽說熊高子保持了純潔,氣就下去了一半,隻管自己惡狠狠的命令著:“快說,如果你敢騙老子,你們全家都得死,明白嗎?”
熊高子嚇得上下牙齒直打顫,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本來是不想進夫人的臥室裏去的,但是您不是說了嘛,今天前院那個寬姐要來談生意,非要我裝作是您去見夫人,我想如果我不進去吧,寬姐就要瞧出來貓膩,進去吧,我又害怕你媳婦,您是沒有看見,您的媳婦特別潑辣大膽,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一條大鯉魚,足有四尺多長,蹦蹦跳跳的在床上亂舞,,簡直就是入了邪了,我長這麽大還沒有見到這樣一幕呢……真的,太邪門了。’
“你胡說八道說什麽呢。”賈斯文揪起了熊高子的頭發,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嚇得熊高子急忙趴下了,似乎要向賈斯文磕頭一般的說道:“真的,我指天發誓,我真的沒有打她的歪主意,雖然夫人將我當作了是您,雖然夫人給我大獻殷勤,但是我強忍住,強忍住沒出事,是真的,我潔身自好,為此還得罪了夫人,夫人起得回娘家了,對不起,對不起,”
“回娘家了?她這隻騷狐狸竟然回去搬救兵嗎?不要搭理她,沒事的,世界上能操控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說完,賈斯文揪住了熊高子的肩膀上的衣袖,說道,“還算是做的不錯吧,說說,寬姐帶了幾個買賣?價格多少?”
聽聞,熊高子立即從地上爬起了,再次的諂媚說道:“寬姐她帶來了三個買賣,說是兩個兄弟,做生意的,家財萬貫的,打算從我們福利院裏收養三個孩子,倆個男孩一個女孩,寬姐給我看了仨個娃子的資料,價格還算是可以吧,寬姐一個勁的讓我批示,她哪裏知道我不是真的您啊,我豈能敢輕易的做決定,我現在過來,就是想讓您給我下一段的批示,接下來我該怎麽做啊?”
“你過來,看看,”賈斯文拉著熊高子來到了電視屏幕之前,熊高子一下子就看到了屏幕上的地下室裏的情景,我也順著眼角看過去,看到了下麵的清晰的一幕。
“認識他們這些人嗎?”賈斯文問熊高子。
熊高子搖搖頭急忙回答道:‘哦,不全認識,隻認識寬姐和小劉他們倆個,另外那兩個男的,肯定就是寬姐所說的商人兄弟倆了,一邊那個女的我不認識,也許是他們家裏的人,也許是他們的仆人,真的不知道,當時寬姐去見我是一個人去的,連小劉都沒有跟著,’
“哦,我相信你,隻是,他們這麽多的人下去怎麽這麽拖遝啊,剛才似乎還即興做了演講,說什麽要將大家都帶回去,所以我正在看呢,不知道他們這是一個瞞哄孩子們的計策,還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