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順藤摸瓜
停了一會兒,寧林大夫說:“如果你們沒有什麽事的話,那我就過去忙了,病人還等著我呢!”
王彪看了一眼又起了的“隊伍”方陣,無奈的擺擺手說:“打攪您了,寧大夫過去吧,謝謝您啊。”
我沒有聽錯,王彪用了尊稱“您”字,看起來王彪對寧林大夫看好自己左右臂膀的病非常滿意和感激了,可是當寧林扭過身去打算離開的時候,王彪再次叫住了他。
“別急,寧大夫,我忘記問了一個問題,就是您剛才講到我的這倆個手下如果晚來三五分鍾就無法起死回生,那是怎麽回事?請問他們倆個到底傷在了哪裏?傷情嚴重不嚴重?”
其實王彪的言外之意就是,從他們倆個眼下的情況看得出,他們倆個傷的並不嚴重,既然不嚴重,那寧大夫所說的就是有點言過其實了,難道……
寧林當然也看出來了王彪的疑惑之心,於是急忙高興的說道:“哎呀呀,總算是您問到了點子上了,我還以為你們要問什麽呢?我告訴你們哦,他們倆傷的是不嚴重,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兩者的傷都是距離心髒一指之寬啊,並且子彈帶有迷毒,”
“帶有迷毒?”王彪這一驚非同小可,這下總算是弄清楚了,於是臉色極是不好的對著寧林揮揮手說道:“寧大夫您請吧,謝謝,我知道了,多虧了您的妙手回春,謝謝你啊。”
寧林略微欠一下身子,說道:“不謝不謝,應該的,那我過去了,再見!”
看到寧林急轉身回去坐診,望聞問切爛熟於心的動作,王彪若有所思,他或許想到,一有迷毒或者說患有迷毒的傷者會是什麽樣子的吧,總之他是知道的。
是的,大部分習武之人都明白的,迷毒不比劇毒,劇毒往往是見血封喉,或者見血都死,而迷毒是先致人迷昏,毒性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將迷毒帶至全身,再讓人重度昏迷,不省人事。
但是,習武之人也都知道,我和王彪當然也知道,如果中了迷毒的傷者及時得到了救治,尤其是控製住迷毒深入的話,那傷者很容易就能痊愈。
也就是說,患者中了迷毒之後,隻有二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得以及時救治,否則就像是寧林說的,即使是神仙也救治不了的。
何況,聽寧林大夫所說的,寧大夫他們的中醫館似乎有救治迷毒的最佳中藥,這也許就是那位好心的寫字條的人極力推薦中醫館的原因吧。
王彪忽然站起身來,來到了低頭拾藥的林鵬飛麵前,不期然的問他:“你認識張劍律師和政雲律師嗎?我是他們倆個的朋友,嗬嗬,”
林鵬飛抬起頭來,早就有所準備的說道:“啊,你說的是律師啊,我們中醫館裏經常來一些有素質的人才,律師嘛,肯定也是有的,但是什麽雲律師什麽劍律師我可是真的不知道,也不認識,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我經常的給患者拾藥,讓我想一想是否見過這兩個名字?你剛才是說什麽雲什麽劍?”
“哎哎呀,看來你是不知道啊,算了,你也別想了,也許正像你們所說的吧,不管是誰,我王彪這輩子都感謝他了,不僅我感謝他,還有我的左右臂膀都會感謝他的,如果早晚你知道是誰的話,就幫我傳個話,說我王彪是懂得感激懂得感恩的,好不好?”
這可是王彪的再一次試探,如果林鵬飛道行淺的話,肯定會上當的,可是林鵬飛早已經不是昔日的林鵬飛了,如今跟著寧林盟主走南闖北,在中醫館內結交三五九流的,也算是張了見識,當然明白了王彪的另有心機了。
看到實在是問不出什麽,王彪就和阿餘和楊團光打了一聲招呼,開車離開了。
看到他離開了,我趕忙分別附在寧林和林鵬飛的耳朵邊說了幾聲謝謝,合作愉快之類的話,告別了他們,就連忙攔了一輛出租車,呼嘯而去。
路上,我要求出租車司機超越前邊王彪的車輛,超越而去。
如果我猜想不錯的話,王彪會去白公館見我和張劍的,因為他的思想深處肯定還在以為是我們幫的忙,幫了這麽大的忙,不僅幫他營救了他的左右臂膀,更是第二次救阿餘和楊團光於死亡之中哦,如果阿餘和楊團光知道,肯定會從內心深處對我們感恩戴德的了。
因為,人心都是肉長的。
所以,我要趕在王彪到來之前先回到家裏,並且告知餃子館二層和中醫館內發生的事情,否則會漏洞百出的吧。
到了家裏,王媽剛好出去買菜了,於是我將事情的大致經過說與了小玉張劍和白鳳凰他們三個聽,小玉說到:‘聽你這樣講,王彪是好人了?’
我點點頭道:“反正不是很壞的,並非不可救藥,另外從他對待香飄飄的態度上,我還覺得王彪是重情重義之人呢,真的。”
小玉回答道:“那好吧,我相信你的判斷和感覺,那我以前是錯怪他了,那麽他如果真的過來,我會向他道歉的。”
“道歉大可不必,隻要對他有理有據有禮貌就得了,也就是說對他表示尊重,隻有尊重他人,自己也會贏得尊重,是嗎,尤其是王彪,是希望大家都尊重他的人,如果我們都很尊重了他,我想他就從麵子上講,也不會與我們特別為難的了。”
“哦?是這樣嗎?那好,我們就聽你的了,反正你二翻身去見了他們,應該比我們更了解他的,”張劍說。
正說著,有人敲門了,這麽快,可見王彪在路上也沒有怎麽耽誤,如果不是我機智,多給了司機兩倍的錢,我們是不可能超越王彪的,因為王彪的車輛可比出租車的要強多了。
當然,路上我在出租車裏也使用了一定的特異功能,就是我的手表軟實力,否則我是真的不可能這麽順利的超越王彪先回到家裏的。
是的,正如同張劍他們說說的,我現在比其他人等更了解王彪,甚至比王媽也多一些這樣的可能,因為我經常的站在王彪的角度上考慮問題,又對王彪的一些做法感同身受,所以,我真的可能就是比較了解王彪的一個人了吧。
於是,當我打開白公館的大門看到王彪站立在門外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感覺吃驚,倒是王彪看到了我以後,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