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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五章徐春燕死亡

  小玉聽著哭著,淚就沒有幹,毋庸置疑,她百感交集啊。


  一下子找到了親生媽媽,並且親生媽媽雖然披著魔鬼的外衣,但本性就是天使,這是她這輩子做夢都不甘心想象的事情,她覺得老天爺太是厚待她了,她內心裏充滿了感激。


  吃過晚飯,寧林盟主再次搭脈給徐春燕看病,可是發現徐春燕的情形不容樂觀,徐春燕笑道:‘我知道是杜風給我下毒了,恐怕我沒有幾天的時間了,我不求別的,隻求最後的這段日子,能和我的親生女兒小玉在一起過活,我就滿足了,’


  小玉聽完,哭的更是厲害了,我還以為小玉的淚水中除了感激就是感慨呢,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媽媽的病情,她們相處的這兩天,我想小玉已經了解到了一切的吧。


  寧盟主可是著名的大夫,現在竟然也無能為力,可見徐春燕是必死無疑了,小玉對親人的得而複失,心情肯定很悲痛了,唉,有些事情注定是我們無能為力的。


  我走到她們娘兒倆的屋子裏,本想安慰安慰小玉,可是又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麽為好。


  白夫人躺在床上,經過了一天的勞累做飯和剛才的真情傾訴,現在竟然陷入了昏迷,難怪剛才寧盟主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看來真就是凶多吉少了。


  “哥哥,你不是有火眼金睛嗎?你的火眼金睛戴上撼動魔鏡,是一定會救了我媽媽的命的,是不是?”


  小玉看到我就哭著搖動著我的胳膊發問,我費了很大的勁兒才安慰小玉靜下來,我說:‘傻妹妹,我難道不想救活阿姨嗎?你的親人難道就不是我的親人嗎?但凡有一點的希望,我就會付諸全力去做的。’


  “那哥哥你試試啊,”小玉大聲的求我。


  我說好的,於是就戴上撼動魔鏡坐在了昏迷著的白夫人身邊,對她的身體又仔仔細細的探查了一遍,除了她的心髒跳動迅猛以外,她的血液已經成為了黑色,看起來杜風給她下的毒素已經深入骨髓了,我也無能為力了。


  “怎麽樣?”見我鬆開了眼鏡,小玉趕忙問我,我說:‘很抱歉小玉,阿姨的毒素已經滲入了肺腑和心髒,關鍵是這些毒素以前根本沒有見到過,竟然讓血液染成了黑色,心髒也是黑的,你看阿姨的臉色,也已然變成黑色的了,我們……’


  “不!不是說中毒的人隻要找到是什麽毒素,就能解毒嗎?你看看我媽媽到底中的是什麽毒?好嗎?你們不要想著我媽媽是‘死亡協會’的人就不去救她,你們要知道她實際上可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啊,聽到了沒有,哥哥?”


  小玉的哭聲一聲聲歇斯底裏,悲痛萬分,引得我們的心格外沉重,氣氛陰沉。


  寧盟主忽然闖進屋子來,拿起刀子就衝著白夫人的指頭割了一刀,黑血猛然的竄了出來,我連忙用洗臉盆接住,血流如注,刹那間就流有一小碗來。


  這時候寧盟主將白夫人的手指頭用紗布包好,端著那盆血出去了,我趕忙安慰小玉,說:‘大家比你想象的要豁達很多,現在大家想的隻有一個問題,就是怎麽才能讓你媽媽活下去,你看寧盟主放血就是拿著你媽媽的血去檢查去了,我來跟你說說我的火眼金睛戴上撼動魔鏡為什麽救不回你媽媽吧,’


  小玉隻是哭,但我知道她也在聽我的說辭。


  我說:‘撼動撼動,顧名思義,就是撼動,所以撼動的對象其實是實物,就是沒有生命的東西,比如說這頭牆,我們可以撼動一個口子,然後恢複原貌,有生命的恐怕很難做到複合,明白嗎?’


  小玉不相信,說:‘那你原來救下的那一百號人呢?你不是將那一百餘號的人質都變活了嗎?你說,有沒有這回事?’


  我說當然有,但前提是那些人質的內髒器官都好好的,隻是被藥氣給迷惑了,撼動一下就會醒來,而你媽媽的心髒和血液……


  小玉大哭起來,哭聲尤其悲愴,讓我心裏難受極了。


  這時候,白夫人終於醒過來了,她看到我在場,將手伸向了我,我趕忙坐到了她的床邊,問她:‘阿姨,你好一點沒有?’


  徐春燕點點頭,虛弱的說:‘政雲,謝謝你們幫我把小玉帶的這樣好,我無以為報,隻求將這個獻給你,希望你不要推辭。’


  ‘什麽呀?’我打開一看,是一塊軟塔塔的手表,不解的問徐春燕,“將這個給你女兒小玉呀,給我幹嘛?”


  白夫人歇了一會兒說:‘她,她有,你們倆一人一個,我就將小玉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虧待她,好嗎?’


  我生怕白夫人誤會什麽,趕忙說到:‘阿姨,我是小玉的哥哥,她是我小孩的姑姑,我怎麽會虧待她呢?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徐春燕點點頭,眼睛裏也進入了黑色素了,天,剛才吃飯的時候還貌似好好的呀,怎麽一下子毒素發展的這麽快呢!


  徐春燕又閉上了雙眼休息了一會兒說:‘這個毒素的發作是有時間限製的,一旦發作,就很快很快了,估計我的大限就要來了,我真舍不得離開我的女兒小玉,還有白鳳凰,’


  徐春燕說的非常慢,繼續說:“鳳凰的如意郎君是張劍,你要對張劍說,鳳凰是一個好姑娘,要張劍好好待她,還有,這塊手表,不是普通的手表,它能讓你的靈力和功夫大漲,成倍成倍的增長,隻是有一點,心思必須要正,否則會起反作用的,聽到麽有?”


  我想不到徐春燕還有這麽好的玩意兒,隻是她說的‘心思必須要正,’就不得要領了。我得問問清楚啊。


  於是我就問她:‘阿姨,你剛才說的‘心思必須要正,’是怎麽一個正法?像你以前一樣嗎?還是像我以前一樣?’


  “當然,是像你以前,一樣了,”徐春燕的這句話明顯的分成了幾截說成的,說完就腦袋往一邊一垂,一命嗚呼了。


  “媽媽,”小玉歇斯底裏的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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