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她有點不正常
停了一會兒,徐婷又忍不住的問,雖然很輕很輕,但我還是聽見了,她說:“隱身衣穿上不會真的就看不到吧?肯定會有什麽跡象?比如說影子?”
“對!”杜風似乎想起來了什麽,順手拉明了廳內的客廳,這樣我們幾個的影子還真是印在了地上。
大家都還沒有來得及明白,尤其是首次穿上隱身衣的寧盟主和小玉倆人,意怔在了當地,看著地麵上手拉手的一連串影子,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屋子的房門突然打開,杜風當中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幾乎和我碰上了滿懷。
我趕忙往後麵一閃,影子就暴露在了燈光下麵,杜風麵露譏諷,雙手叉腰譏笑的說:“政雲,藏在隱身衣下做縮頭烏龜算是什麽本事,你有本事就暴露出來,我們倆單獨較量一下,你敢嗎?”
“有何不敢?”我年輕氣盛的心胸何曾受得了這個,當即就要摸下臉罩,被張劍狠狠的拽了一下。
張劍緊緊握住我的手,警告我說:“這是敵人的奸計,不要上當。”
“哦哈哈哈,”杜風身先士卒,單獨一人出來後,又將屋子的門給關上了,他這下雙手抱胸,兩腳叉立的看著地上的五個影子,譏誚的說:“不過如此吧,雖然來了五個人,卻是五個影子,你們可是真逗,”
寧盟主可能想著自己是盟主,得擋在我們的前麵護我們,想走上前來,又被張劍擋住了,張劍針鋒相對的說:“你門後屋子裏的,不也是縮頭烏龜嗎?包括你,也隻是逞了口舌之快罷了,難道不是憑著你見過政雲的麵孔才敢出來見我們嗎?又有什麽了不起呢?”
經過政雲一說,我們才明白,杜風之所以敢出來,也是因為見過我,而其他的四個敵人,應該是和我們五個想的一樣的,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麵孔,避免以後我們能找到他們。
也不全是這個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他們都是一群見不得光的惡勢力,如果過早的曝光,就不能繼續隱藏起來了,或者說繼續隱藏起來作案就不那麽容易的了。
就在杜風說著話的時候,我暗暗的站在了他麵前,拿起激光燈對著他的眼睛晃動,杜風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他猛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再沒有剛才的跋扈之氣勢,整個人萎靡不振起來。
但是他的內心可能有點感覺上當了,急忙推開後麵的門就進去了,又重新的將門給關上了。
我隻顧使用激光燈,也沒有來得及進去,現實又變成剛進來時候的樣子了,他們在門裏,我們在門外的廳內。
輪到我譏諷他了:“杜風,你怎麽蔫蔫的就進去了啊?剛才大言不慚的勁頭呢?”
我看穿了屋門,看到杜風有氣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徐春燕等人扶住了他:“你們這群強盜,挺卑鄙的,使用了什麽鬼招數?讓我喪失鬥誌?”
“哈哈哈,哦哈哈哈,”我們幾個笑出了聲。
“杜風,徐春燕,你們有種就出來,還說我們是強盜,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強盜,你們這群‘死亡協會’實際上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無惡不作,出來讓我們替人類除害!”寧林盟主終於找了一個機會走到前麵,聲如洪鍾的對著裏麵喊。
因為林盟主突然提起了‘死亡協會’的名號,讓裏麵的人們大驚失色,麵麵相覷。
本能告訴我,‘死亡協會’和他們不無關係。
我附在張劍的耳邊對他說:‘你揭穿徐春燕的底細,就我們知道的,讓我看看她的反應’
是的,我們五個人,雖然大家都戴著撼動魔鏡,但也隻有我一個人可以看穿厚厚屋門,看到裏麵眾人的表情,所以也不上慌,先讓我暗暗觀察一番再說。
這是剛才寧盟主高喊了一聲,讓我發現的,就算是從他們的表象上判斷大致的是非吧,有人隔靴搔癢,有人隔衣號脈,那麽我就來一個隔門審案吧!
於是張劍就高呼了一聲說:“徐春燕,你到底是誰,你意為我們不知道嗎?你滿得了京都大學的全體師生,卻瞞不過我們雪亮的眼睛,你就是白校長的夫人,白鳳凰的媽媽,難道不是嗎?”
我看到徐春燕臉上閃現出驚駭的光芒,包括,徐婷,都嚇得花容失色,驚慌失措起來。
“你們胡說!胡說八道!我不認識什麽白校長黑校長的,更不認識什麽白鳳凰,我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上班人員而已。”
我對她們聽到張劍的話表現出的那麽大的驚駭表情感到不可思議,難道有什麽比真相更可怕的東西嗎?我感覺有點奇怪。
“可不是,徐春燕,你作為‘技術檢測中心’的總經理,幹嘛那麽害怕我們調查白鳳凰和白校長的基因比對呢?讓我給你說說吧,因為白校長隻是你拿來掩蓋自己身份的幌子,白鳳凰也不是你和白校長的女兒,也許是你親生的,也許連親生的都不是,她也隻是你拿來隱藏自己身份的幌子,是嗎?白夫人?我說的對嗎?”
徐春燕在裏麵已經抑製不住,顫顫兢兢的在徐婷的攙扶下跌坐在了椅子上,她看不到張劍,張劍也看不到她,張劍隻顧質問,越質問。徐春燕越是難以承受。
我趕忙用眼色製止了張劍再說下去,不明所以的暗暗觀察著徐春燕的表情,是啊,她幹嘛這樣害怕呢?
徐婷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你們不要說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但是求求你們不要說了,再說”,徐婷還沒有說下去,就被徐春燕虛弱的拉住了她,不要她說。
怎麽?難道有什麽苦衷?
但是有一點讓我看清楚了,就是徐春燕即便是白鳳凰的媽媽,但是也不是‘死亡協會’的頭頭,試想一下,如果是頭頭,她在這裏可是獨一無二的老大,那麽即便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也不會這樣的害怕的,也就是說,她害怕的有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