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春雷茶
“不好,我剛才明明聽說什麽‘春雷茶’的,是不是你說的,說!”小靜爸爸不依不饒的繼續問我。
我說:‘是的,是我說的,叔叔知道什麽是‘春雷’茶嗎?’
小靜的爸爸連忙拿起了女兒的手腕,開始號脈,我看的呆了,這些舉動,分明就是一個老中醫嗎?
並且還懂得‘春雷茶’,竟然這麽巧,看來我們這趟算是沒有白來啊。
“叔叔,你懂得春雷茶啊?請問您老能跟我們講講嗎?”張劍眉開眼笑的向寧小靜的爸爸詢問。
小靜的爸爸對我和張劍置若罔聞,認真的探索了一番小靜的脈絡之後,說:“小靜,你真的喝了三十毫升的春雷茶,他媽的,這是誰想害死我的女兒?小靜,你老實告訴爸爸,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
寧小靜聞爸爸的話,嚇得花容失色,囁嚅的說:“徐春燕是請我喝過一次茶,可是,我明白了,她嘴上是說讓我回來先躲躲風頭,實際上是要暗害與我,真狠心啊,竟然想殺死我,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我,爸爸,我告訴您老是怎麽回事,”說著就仔仔細細條理清楚的將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她爸爸。
寧小靜的爸爸聽完以後,略一思索,對著我和張劍雙手抱拳,說了一聲感謝的話,他說:“小女真的是中了‘春雷茶’的毒,隻不過是毒素剛到體內不久,還沒有來得及滲入血脈和五髒六腑,還保存在胃裏,我會想辦法將這些毒素逼出來的,小夥子,謝謝你們,你們真是好人,是你們告訴的及時,沒有釀成慘禍,謝謝你們。”
“不客氣,本來就是我連累了小靜姑娘,還好您老是醫生,那麽我們就放心了,那我們就不耽誤您給小靜姑娘看病了,我們走了,再見。”
我正要跟小靜父女倆告別,張劍猛然拉住我的手掐了我一下,隻見他趕忙雙手作揖的問小靜爸爸:“叔叔,為了不讓更多的人們遭遇‘春雷茶’的禍害,還是請您老給我們說說‘春雷茶’好嗎?”
我也趕忙隨聲附和:“是呀,叔叔,江湖上幾乎都沒有聽說過春雷茶啊,到底是什麽呀?”
寧小靜的爸爸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吧,看在你們千裏迢迢過來拯救我女兒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們,不過,二位千萬不要對我說起,否則的話我們都會遭遇殺身之禍的。”
我們點點頭,聽小靜爸爸娓娓道來。
“其實,這些‘春雷茶’來源於倭寇的茶道手藝,倭寇的茶道裏麵有一個較為高檔的叫玉露,一般的平民是喝不起的,平民化的隻有煎茶,但是這個‘煎’字有幾說幾講,‘煎’不好,或者力度稍微大一點,就會產生毒素,那怎樣將茶葉‘煎’出致命的毒素,是很有技巧的,不了解此道的人是不會想到的,所以,江湖上輕易沒有人知道的,尤其是我們華夏子民。”
“那叔叔是怎麽了解此道的呢?”張劍緊追不舍的問自己想要了解的問題。
我暗暗捏住一把汗,生怕將小靜爸爸惹煩,他就不跟我們說了,沒想到小靜爸爸倒是沒有在意,他說:“我隻是偶然一個機會,在東瀛行了幾年的中醫,才知道的。回到家鄉以後,潛行鑽研醫道,也是好久沒有聽說過此名字了,你們這樣說,我懷疑,給小靜下此毒的是個東瀛的人。”
“東瀛的人?”我和張劍麵麵相覷,隻是我說:“但是她們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啊,沒有一點倭寇語言的口音啊。”
“那就是深藏不露的東瀛人了,”小靜的爸爸摸著自己的八須胡子慢悠悠的說到。
我趕忙說:“叔叔,如果是這樣,我覺得你們在這裏不夠安全,如果三個月內,東瀛的人發西安小靜安然無恙,他們是不會放過她的,甚至不會放過你們的。”
“是呀,是呀,”張劍也鄭重的點點頭。
“那能怎麽辦?我們總不能鑽天入地啊,我和他們本來都有血海深仇,一直找他們來著,沒想到是這樣找到了他們,小靜也是的,你在那裏上班,怎麽沒有跟我說清楚啊,”
寧小靜不由的心生疑問,說:“說什麽清楚啊,我到現在還糊塗著呢,我上班的地方是一個非常權威的技術檢測中心,基因檢測隻是其中的一小個部門,我隻想著端住了一個好飯碗,誰會想到那裏是一個非法機構啊,真倒黴的我。”
“不倒黴,不倒黴,算不上倒黴,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總算是你幫助爸爸找到了仇人了。”小靜的爸爸立馬安慰小靜說。
我問:“叔叔,你是說你的仇人是徐春燕,還是徐婷?”
小靜爸爸回答說:“我沒說是她們,我是說倭寇,隻要是倭寇,就都是我的仇人,我們是代代相傳的醫療世家,可是我爸爸卻被倭寇害死了,隻因為我爸爸不答應給倭寇看病,竟然連我家的醫院,還有我的母親和姑姑,都被倭寇一把大火燒成了灰燼。我剛好淘氣外出玩耍,躲過了這場火災。我成年後,為了報仇曾去了東瀛,但是在那裏的幾年,我也沒有查出任何跡象,隻是故意‘醫死’了幾個草菅人命的東瀛人,為了躲避他們的追殺,隻好藏匿於此,了卻殘生,不成想還能在有生之年報仇雪恨,真的是太感謝二位了。”
我立馬回答:“哪裏哪裏,我們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有相同的命運,我們要團結起來,擰成一股繩,共同和這些倭寇作鬥爭才行。”
“是啊是啊,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我們幾個人的力量就是無限的了,我讚成。”張劍也隨聲附和我說。
“好,那就說定了,我們團結一起,共同奮鬥。來,兩位小朋友,過來吃飯,千裏奔波,肯定是又累又餓的,趕快過來吃飯,雖然是粗茶淡飯,但是在一起吃著暖和。”小靜爸爸熱情的張羅著讓我們和他們一家人吃飯。
我和張劍當仁不讓,坐在了飯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