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日記
“丹丹,快去看看,老爺子是怎麽了?”我趕忙提醒了一下丹丹,目的就是隨著丹丹到二樓看看具體情況。
當然,華為和王媽也跟著上樓來了。
王斌一看臥室的門,就感覺不對勁,他大聲說:“大家小心,裏麵有賊,”
王丹丹趕忙拉著父親的手,說:“爸爸,你可別嚇唬我,咱們家裏戒備森嚴,什麽時候進過賊呢?您老肯定是弄錯了吧,”
“沒有弄錯,我剛才下樓的時候,特意將臥室的門鎖住的,可是現在開了。”
說話不及,我們看到王斌臥室裏靠窗的一個台燈掉在了地上,摔成碎片。
剛才“咣當”的一聲響,估計就是這裏發出的。
我利用火眼金睛,暗暗掃視著周圍,還可以,除了這座台燈,別的地方安然無恙。
我看到王斌低下頭看了看書桌地下,又看了看關著“十字架暗道”的牆壁,都說第一眼反應都是最忠實的,那麽王斌的反應就說明了問題。
十字架暗室我去過,他的書桌地下會有什麽呢?隨後我一定要看看去。
難道是林鵬飛發現了書桌地下的底細?要不然書桌上的台燈怎麽會摔碎了呢?
王媽趕忙說:“老爺,趕緊看看少沒少啥東西,資料啥的?要不要報警?”
華為拿出電話,趕忙說:“對,報警,估計賊還沒有走遠,也許是翻窗跑了吧?我打電話,讓警察馬上到。”
“不用,不用,”王斌製止了,說:“我看了,沒有少什麽東西。估計是我忘記了,根本沒有上鎖呢!我年紀大了,最近總是丟這忘那的,真是的。”
“真的沒有丟東西嗎?那這台燈怎麽會掉地上呢?”華為不明所以的問道。
……
由於有這個小插曲,王斌推脫身體不舒服,我們事情也沒有變成,就各回各家了。
真的很無聊的半天。
我心情著急,躺在酒店的床上,等著林鵬飛的出現。
半夜的時候,林鵬飛終於回來了,他看到我,就示意我不要出聲,躡手躡腳的走過來對著我的耳邊輕聲說,“我們出去說吧,這裏害怕隔牆有耳。”
我不明所以的跟著他走出來,來到一所僻靜之地,問他:“看你這情況,是收獲滿滿呀。”
“是的,我在王斌的書桌下麵發現了這個,你看看是不是秘密?”
說著林鵬飛就遞給我一摞子複印件,並告訴我說:“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將原件又重新放回去了,你隻管看看就行。”
我打開一看,淨是一些王斌這麽多年的日記,天啊,這可真的是大發現呀。
“還有這個,我拍了王斌臥室裏的照片,這些照片被王斌藏在了床下麵,被我給翻出來了。裏麵有丹丹小時候的,也有丹丹的媽媽的,我發給你啊,但是切記,不要讓丹丹知道。”
我說:“好啊,兄弟,做的不錯,還有呢?你看到王斌有啥動靜沒有?”
林鵬飛說:“當然,我躲在他的臥室裏,連大氣都不敢出,半夜的時候,發現他去了一趟暗室,我也跟著進去了,隻不過他立在裏麵默默鞠了三次躬,說到‘若蘭呀,你到底在哪裏了呢?難道真的是跟著那流氓去興風作浪了嗎?你可讓我怎麽辦呀?’”
我驚喜極了,連忙問林鵬飛:“然後呢?”
“然後他就出來了,我看他睡下了,就連忙瞧瞧出來了,就這些情況。”林鵬飛說。
“就這些也行,已經有所突破了,你做的不錯,走,還沒有吃飯吧,我帶你去吃宵夜。”
吃過宵夜以後,林鵬飛呼嚕呼嚕的睡著了,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隻好披衣下床,就著夜燈,把王斌的日記從頭到尾看了一邊。
看完了,我也就明白了。
原來若蘭就是丹丹的媽媽,對外宣稱若蘭死了,其實若蘭隻是逃跑了。
那個暗室是關閉若蘭的,因為若蘭信仰基督,王斌就將關閉若蘭的暗室修成了一個十字架的形狀,說是讓若蘭好好的閉門思過。
從日記的字裏行間,我看得出王斌是非常深愛丹丹的媽媽若蘭的,裏麵寫滿了自己聽說她在家裏和別人苟合時自己心裏的糾結,痛苦,最後不得已和那流氓搏鬥,打瞎了那人的眼睛,而自己呢,也是身受重傷。
還說出兩三個女人對他有意思,但是他的心中還是想著若蘭。希冀若蘭某一天能站在他的麵前,和他言歸於好,一家人團團圓圓過上幸福平靜的日子。
通篇沒有一個字說到軍火的事情。
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難道“死亡協會”說的是一個陰謀?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了一塊傷疤上麵,是王斌妻子手腕上的一塊傷疤,那疤痕非常明顯,也非常惹眼,我似乎在哪裏見過這塊傷疤,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我將我認識到的女人都回憶了一下,她們的手腕上沒有這塊傷疤。
忽然,我腦子裏一激靈,黑衣人,對,和我見麵的黑衣人,那天他給我布置任務的時候,他伸出的手腕上裸露出來一塊傷疤,似乎和這塊傷疤一模一樣。
可是,我的腦子裏也糊塗極了,她的傷疤怎麽和他的傷疤一模一樣呢?這是巧合?還是偶然?何況,他們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這到底是哪跟哪的事情啊?
明天,我一定要問問王丹丹,一切的秘密隻有跟她問了。
總共有兩本日記,我又開始翻看另一本。
這一本,好家夥,竟都是王斌生意上的往來事情,裏麵記載了他是怎麽和客戶們打交道,從頭到尾,仍然的,還是沒有提起死亡協會的事情,也沒有提起軍火的事情。
看截止日期,是去年上半年的日期。
難道還有一本日記嗎?
對,應該還有一本,是最近記載的,可能是沒有完本,就沒有放到書桌下的暗盒子裏去。
那麽,這最新的一本日記,應該記載著死亡協會的一些事情,這點王丹丹已經說過了,說是她爸爸知道死亡協會的,還和他們打過交道,這麽說,這些都是最近兩年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