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
“你沒聽錯,就是我我,而且就我一個人,”我很是享受這種目光。
“要知道,對麵可不是和你玩過家家,那要是真的幹起來了,都是真槍實彈的幹,弄不好就把性命丟了,你不會是發燒了吧?”李航邊說邊往我頭上摸去,“咦,沒發燒啊,怎麽會講胡話了。”
“我可不是吹牛皮,這種大事我要是沒有把握我也不會這麽說,”我環顧了四周問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就露一手給你看看,對了,你這屋子的隔音效果怎麽樣?”
“隔音?我這屋子就是專門隔音的,”李航不知道我為什麽問這種問題,這不是明擺著嗎?
“我是指能不能隔槍聲,”我從懷裏掏出了手槍,這把槍還帶著我的體溫,給人一種安全感。
“槍聲,你要幹什麽?”李航問我。
“你就說能不能隔音吧?”我回答。
“我這玻璃是加厚型的,最高能隔七八十分貝吧,應該還是可以的。”李航想了一會說道。
“那好,我給你展示一下我的槍法,我就打你花瓶上那個元寶掛件怎麽樣?”我指著花瓶問道。
“好可以,”李航話音剛落,隻聽見一聲“砰”我已經開槍了,李航下了一跳,隻見花瓶上的元寶掛件“啪嗒”一聲掉到地上,我打的並不是元寶,那樣還不能顯現出我的技藝,我打的是元寶和花枝之間的那根紅線。
李航揉了揉發麻的耳朵,從地上撿起了元寶掛件,自此,李航才相信我之前的話確實不是吹牛皮,這時他的好奇心已經被我的槍法給**起來了,李航問道:“你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槍法,據我所知,你應該是一個連槍都不會拿的人,怎麽會射的這麽準?”
我點了一根煙,笑道:“你知道我大學的時候在幹嘛,別人除了學習就都在吃喝玩樂泡妞,我除了學習還在練槍法,大學的時候我因為興趣愛好加入了一個槍械協會,本來以為裏麵隻是憑著興趣交流槍械知識,沒想到再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認識的我們的會長,我以他交流了很多槍械知識,後來每當有空時,我們就常常在一起說話,無話不談,再後來有一次,他受朋友之邀,幫他教訓一個人,沒想到對方也叫了一車的人,而我們這邊隻有寥寥五六個人,怎麽可能是對方的對手呢,自然而然大家就都跑光了,可是對方好不容易才叫來這麽多人,現在不給我們教訓,以後想要在教訓我,就比較難了,因而他們一個個手持西瓜刀,追趕著我們,會長不幸被包圍了,眼見著他們就要拿西瓜刀砍下去了,他的朋友不敢進去救他,在外麵猶豫不決,而我一個人,單槍匹馬,左突右撞,連續推倒了幾個人,包圍圈出現了一個缺口,會長的手已經被劃傷了,這時的我就像是一條瘋狗,這句話是會長後來說的,於是我拉起會長就跑,後來不記得是我拉會長還是會長拉著我了,隻記得那時候我們跑得很遠很遠,後來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因為那時候我已經沒有意識了,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會長講給我聽的,會長說他拉著我跑到了一處垃圾場,他的看了看手,手被劃開一道口中,肉都翻了出來,不斷地在流血,就對我說‘我得去看看醫院了,那群孫子砍人沒輕沒重的,政雲,你那有沒有看病的錢?
’這時會長轉過頭來認識到我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據當時的會長說他看到我的後背都被血給染紅了,還破了一個刀痕,他當時也是嚇的不行,連忙去攔車,據說當時剛開始沒有一個出租車敢載我們,直到後來直接給把兜裏的幾百塊全給一位出租車司機,才算是把我們送到醫院。”
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幫他挨這一下是對還是錯,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從那時候起,我的人生就被改變了。
“你的大學生活確實精彩,但是這和你的槍法有什麽關係呢?”李航覺得我講了這麽多還是沒有講到重點去。
“別急,隻是還隻是起因,”我吸了一口煙,並沒有急著吐出來,讓煙在肺腑裏麵流轉,最後緩緩地從鼻子裏麵呼出去,繼續講道:“我醒來的時候身邊並沒有人,整個病房裏空蕩蕩的,隻有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我感到都點恐懼,想要從病床上爬起來,可是背後傳來一股撕裂的痛,我忍不住**起來,在我先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時,我當時的第一想法就是我還活著嗎?答案自然是明顯的,死了的人會這麽想嗎?
而且背後傳來的痛感又那麽的真實,‘你醒啦!’門開了進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會長,他手中提著一盒快餐盒,‘我給你買了粥,趁熱吃吧,’會長把粥放到桌子上,把一盒快餐盒丟進垃圾桶,‘醫生說你今天就會醒,我一大早就去給你買粥吃,沒想到我回來的時候你卻還沒有醒,中午的時候,我又怕連醒來後肚子餓要吃東西,就又出去買了點粥,沒想到你到現在才醒,中午買的粥吃不上就扔掉好了。’”
我緩緩的吸了一口煙,把煙灰彈掉,道:“李航,你知道嗎?當時我聽會長這麽說,感動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從小到大,除了我的家人,還沒有誰能夠讓我掉眼淚,沒想到不爭氣的眼淚卻在那時候掉了下來,你知道這種感受嗎?”
我並沒有讓李航回答,而是自顧的說下去:“我當時吃了點粥,身體緩過勁來,看到會長手都纏著紗布,就問會長,你沒事吧?會長說,醫生告訴他,他的手筋被砍斷一根,雖然可以接的上去,但是並不能恢複到以前的原樣了,不過你也別擔心,醫生說了,要想恢複到原來的樣子,隻要多做一些康複運動,能有很大幾率恢複的,我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