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門
離開了店老板的家中,天色已深,加上了一點酒,我走路有些迷糊,又不想打車,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我才回到家中,然而一進門我就看見了一個極其不想見到但又沒辦法不見的人。
這個人就是雲蕊!
她被束縛住了手腳,仍在我家客廳中,看上去似乎並無大礙,見到我回來之後,雲蕊氣勢洶洶,惡語相向,罵的極為難聽。
我本來就有些酒勁,被這娘們這樣一罵頓時怒起來,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上去就是抽了雲蕊一個耳光,她也有些懵!
“你竟然敢打我!”雲蕊奮力掙紮著,嘴裏如同吃了大蒜一半,臭不可聞,許多肮髒汙穢的詞語都被雲蕊罵了出來。
“罵你怎麽了?我還要動手呢!”我怒喝道。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自然不出所料,不過雲蕊較弱的身子確實禁不住打,她也沒有太多骨氣,我隨便動了兩下,她就徹底放棄了反抗,選擇屈服。
“我警告你,不要在我家裏惡語相向,你再讓我聽見口出不遜的詞語,我讓你好看!”我威脅道。
不得不說這番威脅確實十分其作用,這個娘們就連嘴裏的念詞都不碎碎叨叨了,安靜的待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看著我。
“喂!是我!”我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接通後一開口,我就聽出了是杜哥的聲音。
“怎麽回事?”我問道。
“那個娘們給你送過去了,東西也都準備好了,你隨時都可以動手,但是我告訴你,醫生檢查發現了一個事情,這娘們好像腦子不太正常,你可得小心,萬一發起瘋來,幾個大男人都止不住,當時在醫院裏就發生了這一幕,醫生千叮萬囑,不能讓她受到太大的刺激,至少在你這裏不能受到什麽刺激,否則後果自負,一旦出了問題,你可別賴上我,我沒辦法幫助你,麻煩要你自己解決!”杜哥說道。
“會出人命嗎?”我問道。
“會!不過不是這娘們,而是你可能會出人命!”杜哥說道。
“我出?!你別搞笑了,我怎麽可能出事!”我說道。
“你還別不信,我跟你說過了,這娘們瘋起來你一個人止不住的,你小心點,萬一出了毛病,我可就隻會看你笑話,而不會幫你出手了!反正到時候把她送出去之後,你就不用擔心了,你要保證的就是這個娘們在你這裏不會出任何事情!”隨後杜哥掛斷了電話。
“靠!這算是什麽!”我不解道。
回到客廳後,我見到雲蕊依舊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回想起了杜哥跟我說的話,我保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總算是按住了自己看到這個娘們就想要發火的心,反而破天荒的詢問起來。
“你口不口渴?要喝水嗎?”我問道。
雲蕊似乎十分意外我的舉動,愣了一會兒,才緩緩點頭,我立刻給她倒了一杯水,放開她是不可能的,隻能是我喂給她,我將杯子湊到雲蕊嘴邊,沒想到她竟然嫌棄的撇開了頭,說道:“有吸管嗎?”
“靠!我把水都送到你嘴邊了,你還要這要那?真把我當奴隸了?”我大怒。
“沒有!我隻是沒有吸管喝不下,這是習慣而已!”似乎我的態度改變也影響了雲蕊的脾氣,她並沒有發火,而是略顯委屈地說道。
“好吧!我去給你找找。”看著這娘們可憐兮兮的模樣,雖然談不上心疼,卻也受不了這樣,我隻得投降,在房間內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以前小伶用過的一些吸管,清洗過後,我準備給雲蕊喝水。
沒想到這個娘們居然又一次撇開了頭!
“怎麽了?這吸管難道不是你喜歡的款式嗎?”我心頭隱隱作怒。
“我不想用別人用過的!”雲蕊說道。
聽說了這話我頓時大怒,無論如何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一把將杯子摔在地上,嗬斥道:“愛喝不喝,不喝拉倒,我隻有這種吸管,多了沒有,你也別嫌棄這嫌棄那的,我家就隻有這個,你不喝拉倒!”
我的怒火似乎鎮住了雲蕊,她沉默著遲遲不說話,我也坐在一旁,不知為何看見這個女人總能讓我以各種理由找出發火的欲望!
不過此時以我的角度坐在這裏,看著被捆綁住手腳的雲蕊,卻是下身火熱,這娘們雖說心腸歹毒,但是身材確實不錯,與三娘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這樣一個蛇美人坐在身旁,又被束縛住了手腳,量任何一個男人都沒辦法不起別的心思。
我盡力壓製住自己的蠢蠢欲動的心,撇開頭顱看向別處,但是仍覺不行,於是乎幹脆離開客廳,回到房間中,將這娘們丟在一旁,不管不顧。
但是這種事情一旦起了心思,怎麽可能克製的住,我一番掙紮之後,幹脆服了幾片安眠藥倒頭睡覺!
事實證明人的欲望真的能夠戰勝藥物,許久我都未曾入眠。
“媽的,被這妖女迷了心竅了!我還偏偏不信了!”我大怒,拉開房門走回客廳,卻發現雲蕊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我心中的欲火頓時消了一半。
“該死!”我自己暗罵了幾句,再次回到房間中,躺在床上想入非非。
不知不覺間我終於是睡了下去。
我這一睡倒是十分安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將近黃昏時分,沒想到一覺睡了十多個小時。
我走出客廳看見雲蕊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上去麵色極為難看!
“你怎麽了?”我問道,我擔心這娘們又出事情,倒是也有幾分著急!
“我要解手!”雲蕊有些怒氣。
聽了這話我倒是有些尷尬,光想著自己了,忘了這客廳裏麵還有一個大*麻煩。
我立刻將這娘們拉了起來,帶到衛生間。
“放心吧,我不會看的!”我說道。
“你就不能給我解開嗎?難道你還擔心我跑了?”雲蕊說道。
我略顯尷尬,平時有些大條神經的我,就連小伶生病的時候我都不大懂得怎麽照顧,這個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加之昨晚的想入非非頓時讓我有些遲鈍,所以許多事情轉過彎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又不是故意的,解開就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