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有事相求
美女的淚好似滄海中的明珠,晶瑩剔透,閃耀著光華!
張史和黃德二人見峨秀小姐將李宇軒攔腰抱住,頓時羨慕不已,早知道喝下毒酒便可以有這般待遇,他們也情願做一隻牡丹花下的風流鬼!
客廳短暫的寂靜,峨秀摟住李宇軒,含淚道:“你——你這樣做隻為了見我一麵?”
李宇軒輕輕的伸出手臂,拂去峨秀臉上的淚花,自嘲的笑了笑道:“果然是美人,能一睹芳容,就算死了也值得!”
峨秀急忙握住李宇軒的手,激動的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峨秀說著竟然將李宇軒給扶坐下,取出一顆丹藥塞入李宇軒的嘴裏。
李宇軒驚恐的睜大雙眼,將丹藥含在嘴裏,不解的道:“峨秀小姐,你這是什麽意思?為何要先逼我喝下毒酒,如今又要救我?”
峨秀無奈的道:“此話說來就有點長了,如今你吞下保命丹藥,暫時毒性無法侵入骨髓,被禁錮在血液中,等會我會用玄功將你血液中的毒吸入自己的身體,在此之前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
李宇軒瞬間吞下了丹藥,驚訝的道:“故事?”
峨秀突然大笑起來,臉色變的陰沉許多,緩緩的轉身,看著紗幕癡癡的發呆。
峨秀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憶,雙眼如兩對泉眼不斷的向外湧出淚水,絕美的麵容上寫著傷心和仇恨,似乎有一個天大的心事要向李宇軒吐出。
張史和黃德看到美女流淚,竟然控製不住的也流下了眼淚.……
數秒過後,峨秀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輕聲的道:“多年前,我隻不過是凡人世界中的一名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跟我的父親在漁船上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每天我們以打漁為生,突然有一天我們從海裏打撈出一隻古老的瓷瓶,本來還以為能賣出一個好價錢,不過還沒等我們上岸,便有一幫修仙者駕駛著一艘大船將我們的漁船給攔下,發現我父親手中的古瓶便想要奪走,我父親並沒有妥協,因為他還指望將這個寶貝賣了換點錢給我準備嫁妝,不過那些修仙者實在是太厲害了,在一陣爭奪中不僅將寶貝搶走而且還將我父親給推下海,至今也不見蹤跡.……”
峨秀說到這裏不由的再次哽咽起來.……
張史和黃德聽到激動的地方,早已哭成了淚人,憤怒的握緊雙拳,低吼道:“畜生——”
峨秀聽到張史和黃德的叫罵,臉色瞬間變冷,握緊雙拳,雙眼中突然露出一股可怕的殺氣,低吼道:“沒錯,他們就是畜生,不僅殺了我父親,而且還玷汙了我的清白,那大船上的少年見我美豔,便將我拖上了大船,想要非禮,我卻誓死不從,他便用龍鞭抽打我,直到打的我體無完膚,奄奄一息為止.……”
峨秀的故事還沒講完,張史和黃德竟忍不住大吼起來道:“這畜生簡直是禽獸不如,他——他到底是誰?我們要親手斬了他!啊,太他娘的氣人了!”
尤其是張史急忙安慰道:“峨秀姑娘,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不過還好那畜生沒有真正玷汙了你,否則我現在就畫個圈圈詛咒他,真是該死,該死,罪該萬死!”
峨秀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聽故事的李宇軒,便繼續激動的道:“這還不算什麽,他們不僅毒打我,而且還將我封印在那古瓶中,如果我再不從他,他便將我用來祭瓶,似乎想要打開什麽通道,不過慶幸的是,還未等他們將我祭獻,那艘大船便仿佛出現了變故,裏麵的人在一夜之間全都逃走,自此之後的數天我都處在迷迷糊糊之中,當我醒來方才發現他們都走了。”
峨秀說到這裏,再次深吸了一口氣,見李宇軒依舊沒有說話,便繼續道:“從那以後我便發誓要報仇,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將那幫修仙者給斬殺,所以我設下這三關,便是希望有一個心狠手辣的修仙者能幫我報仇!”
李宇軒聽峨秀講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道:“聽峨秀小姐講的這個故事,我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對了地方,對於峨秀小姐的遭遇很是同情,不過峨秀小姐你要是想要報仇的話,為何要設下這最後一關,逼我喝毒酒呢?”
峨秀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道:“近十年來我發現當年玷汙我清白的人是修仙世界中有名的用毒高手,所以我要找一個不怕死,更不怕毒的人來為我報仇!”
李宇軒頓時不解的道:“是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這第三關並沒有通過才是,那峨秀姑娘為什麽要出來相見?”
峨秀突然憤怒的低吼起來道:“因為我不能再這樣等下去,我要報仇,在我的有生之年一定要完成這件事,一定要完成!”
李宇軒微微皺起眉頭,不解的道:“峨秀小姐,難道你的時日無多了?”
峨秀頓時傷心的再次流下眼淚,點了點頭道:“沒錯,確實是時日無多了,所以我必須在我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替我父親報仇,替我自己報仇!”
劉宇軒瞬間沉默,一時不知道怎麽回答峨秀,緩緩的點起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
張史和黃德見李宇軒突然不說話了,還以為李宇軒不願意去幫峨秀報仇,急忙“噗通”一聲,跪在李宇軒的麵前,懇求道:“李少,您就大發慈悲答應為峨秀小姐報仇吧?”
李宇軒冷笑了一聲道:“怎麽你們兩的小心肝被刺痛了?”
張史和黃德急忙捂著胸口點了點頭道:“很痛,不過卻沒有碎!”
李宇軒深吸了一口香煙,緩緩的站起來,看著峨秀小姐道:“峨秀,你可否知道當年奪你父親寶貝的那些人到底是誰嗎?”
峨秀有點驚訝的看著李宇軒,激動的道:“當然,他們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們就是玄境中的萬毒崖,那次出海行動的少爺便是萬毒崖的老祖萬毒至尊!”
李宇軒聽到萬毒至尊臉色頓時一變,十分陰沉的道:“峨秀,你可肯定?”
峨秀冷哼道:“當然,我這麽多年調查且能有誤?”
李宇軒瞬間再次沉默,臉色變的越來越難看.……
峨秀見了還以為李宇軒毒性發作,將李宇軒的手臂給抓住,緊張的道:“李公子請跟我來!”
峨秀拉住李宇軒的手撥開紗幕,將李宇軒帶到紗幕後的一張床榻之上,隨後竟然將李宇軒按倒.……
李宇軒看著峨秀小姐擺動玲瓏的身體,不由的睜大雙眼,不解的道:“峨秀小姐,你想幹嘛?”
峨秀小姐激動的道:“李公子,我的仇就拜托您了,我的時間不多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方才你喝下的是萬毒崖最毒的至尊毒,世上無藥可救,唯有用我的玄功方才能將你血液中的毒給吸出來……”
峨秀一邊說一邊運轉玄功,看著李宇軒英俊的麵龐緩緩的閉上雙眼。
李宇軒看著峨秀絕美的麵龐想要起身卻突然被峨秀給封住了經脈,一時隻能睜著雙眼,不能移動分毫。
李宇軒急忙道:“峨秀,你不要衝動,我……”
李宇軒的話還沒說完,峨秀竟然緩緩的俯下身體,封住了李宇軒想要開口的嘴……
張史和黃德透過紗幕見到這一幕,瞬間幹咽了一下口水,露出了傷心絕望的表情。
在那一刻,二人痛苦的擁抱在一起,放聲的大哭起來.……
“嘩啦——”
紗幕突然被兩名侍女給關上,一瞬間紗幕中的人影消失不見。
張史見了激動的仰天痛哭道:“啊,我的好徒兒你可聽到了嗎?”
黃德也是痛哭不止,尤其見到紗幕被關閉的一瞬間,更是大聲的哀嚎起來,聽到張史的話,不解的道:“聽到了什麽?”
張史放聲哀嚎道:“當然是心碎的聲音,師父的心現在好痛,好痛啊……”
黃德聽了也放聲哀嚎起來道:“師父您聽,我的也碎了,如此的美女竟然就這樣——這樣——”
張史捂著心口,痛苦的不斷捶打,自責的道:“早知道峨秀小姐有這樣的奉獻,師父就喝了那杯毒酒了,都怪趨吉避凶的能力惹的禍啊!”
張史一把鼻涕一把淚,捶胸頓足,最後忍不住一聲歎息道:“黃德,以後你還是不要跟著為師了!”
黃德頓時不解的道:“師父,為什麽啊?”
張史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想起了雪山之巔,又看了看紗幕的後麵,顫抖的道:“為師我——我沒臉再見人了!”
黃德急忙抹去眼淚,安慰道:“師父,這事情怎麽可能怪您呢?”
張史傷心欲絕的繼續自責,聽到黃德安慰的話,搖了搖頭,隨後好似麻木了一般,久久不語……
直到數個時辰之後,紗幕緩緩的打開,張史方才哽咽的一個字一個字的道:“為師愧對竊玉偷香這四個字!”
這時李宇軒扶著峨秀緩緩的撥開紗幕,滿麵春風的看著張史和黃德,不解的道:“你兩抱得那麽緊幹什麽?”
黃德急忙抬頭看向李宇軒和峨秀,就見峨秀那傾國傾城的臉上布滿了紅暈,不僅如此香頸之上也種滿了草莓。
這瞬間讓黃德低下了頭,一時無言以對!
峨秀見了羞澀的低下頭,附耳對著李宇軒輕語道:“我先失陪一下!”
李宇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快去快回,時間不多了!”
峨秀在李宇軒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後激動的離去……
張史見李宇軒和峨秀都無事,突然站起來,一抹眼角的淚水,激動的道:“李少,你明明沒有喝毒酒,真是太可恥了!”
李宇軒點起一根香煙,冷笑了一聲道:“張史,你方才說什麽?可恥?”
張史不由的退後一步,激動的道:“沒——沒錯,難道我說錯了嗎?方才的毒酒你——你根本沒有喝,難道不是嗎?”
李宇軒深吸了一口香煙,踏步向張史走來,冷冷的提醒道:“本少確實沒有喝,否則峨秀小姐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不過事情卻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你要喝那杯毒酒我可以幫你,不過喝完毒酒,享受了溫柔,不辦事的話,那肯定說不過去吧?”
張史壯著膽子,緊張的道:“什麽不辦事,我看你們剛才辦的可是熱火朝天,不分彼此!”
李宇軒聽了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道:“是嗎?要麽明天你去早萬毒至尊去報仇?”
張史瞬間變色,吞吞吐吐的道:“去就去!”
李宇軒點了點頭道:“有種,那你也順便去一趟煉獄如何?”
張史渾身一顫,聽到煉獄二字,嚇的一連退後數步,驚恐的道:“去——去那個鬼地方幹什麽?難道李少你不要對付王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