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大戰
可是他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們所擁護的,才是讓原來瀚國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在常默的號令之下,戰爭一觸即發,瀚軍繼續攻打融雪城,而常默直接身先士卒,帶領能禦空而行的玄王執法者從融雪城上空襲來。
百裏若繁見此,也帶領玄王在空中與常默對戰,一路一刀殺了幾個擋在常默身前的玄王玄帝,外加一個玄聖,擋下常默的一擊雷刃,和常默淩空對峙。
雲灼早就開啟了精神領域,精神領域內的宇軍實力大增,領域內還有木玄力,他們身上即使受傷了,隻要不是很致命的傷口,在打鬥中就慢慢好了。
瀚軍見此,真的是覺得心裏見鬼了,他們軍中也有魂師坐鎮,可是為什麽效果就沒有對麵好,對麵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越打越興奮,比小強還要強。
雲灼見百裏若繁和常默對上,心上一緊,想要離開融雪城,與此同時,百裏若繁也察覺到了,讓他不要插手。
“阿灼,我跟常默不共戴天,他的命,我要親自來取,以告慰死去的英靈。”
雲灼一頓,“好。”
雲灼明白百裏若繁的恨,她想要親手報仇,天隕城那時的無能為力給了她很大的打擊,所以在鳳拓這兩年,她做夢都想手刃敵人,並為之努力。
於是默默在一邊關注著,精神力領域盤旋在整個戰場,而他的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百裏若繁半分。
常默在剛才和百裏若繁交過手,對百裏若繁的實力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她成長得很快,比他見過的玄尊都要強,可是,還是不夠,玄尊和聖師,天壤之別。
可沒想到百裏若繁居然還敢向他宣戰。
常默心裏雖然對百裏若繁的實力不以為然,但是也不會給一絲破綻百裏若繁,兩人在瞬息之間交手數次,百裏若繁次次被逼退,身上更是添了幾處傷口。
但幸好有國師精神領域內的木玄力及時給她療傷,對她影響不大。
可是此時百裏若繁打不過常默是事實,畢竟,百裏若繁即使說破天了,也還是一個玄尊而已,如何能跟聖師比。
百裏若繁毫不在意的抹去嘴角的血,國師看得心疼不已,正要上去,他不想管那麽多了,阿若不需要這麽麻煩,有他在,常默算什麽東西,他要幫阿若殺了常默。
阿若要是生氣,他就把最後一刀交給阿若,這樣,也算手刃敵人。
宇國國師心神全在百裏若繁身上,全然沒有注意一團黑色的能量從他後麵襲擊。
百裏若繁注意到那團黑色能量,一邊應付常默,一邊提醒國師,國師這才注意到有人居然敢搞襲擊,此時,黑暗能量看著已經摸到國師的後麵。
國師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另外一個位置,麵對著襲擊的人——邪軍首領。
百裏若繁因為一瞬間的分神,被常默的玄力彈飛出去,在空中借力旋轉,落在雲灼身邊。
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雲灼,這裏是戰場,你能不能走點心,這次要不是我提醒,你受傷了怎麽辦。”
國師扶著百裏若繁,治療她身上的傷,心疼無以複加,阿若是因為他才分神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知道我擔心,你還不好好保護自己,你沒事,我才會放心,才能所向披靡。”
“為什麽?”
“因為你是我的後盾,有你在,我什麽都不怕。”
對麵常默和神軍首領見此就看不下去了,這血腥的戰場上什麽時候變得不一樣的,這是打仗,很嚴肅的,不是讓你們來談情說愛的。
對視一樣,話都不想放一句了,直接就上。
國師把百裏若繁護在身後,一個人對上兩個人,漸漸不敵。
“你逞什麽能,把常默交給我。”
“不行。”
“你真當我打不過他?我是有底牌的,”百裏若繁亮出守凰劍,她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用守凰劍,不是偏愛冰魄刀,作為一名將軍,實力強大的武器,誰不喜歡?
隻是守凰劍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不好拿出來,她平常還是很兢兢業業的練劍撫琴的。
“阿灼,常默的人頭我要,對麵那個女人的命我也要,可是我打不過她,隻能求你去了。”
“讓我去吧,”百裏若繁罕見的撒嬌了,麵具下的眼睛一閃一閃的,靈動如蛇,雲灼見此,無奈,隻能任由她去了。
“注意安全。”
百裏若繁點頭應了,“你也注意安全,等我把常默的人頭取來。”
“百裏若繁,沒想到你年紀小小,口氣倒是挺大的,當年你殺不了我,如今也是一樣。”
“不一樣,常默,以為我的實力就這些嗎?”
之前不僅是常默在試探百裏若繁,百裏若繁也是如此。
百裏若繁霸氣的將手中的冰魄刀扔到一邊,手心緩緩出現一柄火紅的劍。
守凰劍一出,整個戰場被一種神聖的氣息包裹,讓在場的人心頭為之一震。
而手握守凰劍的百裏若繁,更是如九天之上的鳳凰,璀璨奪目,不容侵犯。
“常默,我日日夜夜不斷的修煉守凰劍法,就是為了今天。”
守凰劍法一出,可誅天殺神,威力巨大,守凰劍法繁複,可是正是因為這繁複的身法,每一個動作都有深刻的意義,與大道法則遙相呼應,這樣的劍法,玄妙無比,法力強大,這樣,才能成為越境界殺人的逆天存在。
雖然被邪軍首領打碎身邊的法則,但是礙於身份,人世間的事,他們根本就無權插手,隻能幹瞪著眼著急。
現如今看到百裏若繁這玄妙無比的劍法,心下吃驚,就算是他們這些接觸到法則存在的執法者,還是第一次見能和大道法則遙相呼應的劍法。
而宇國國師和神軍首領的對決更是不敢讓人直視,一明一暗,宇國國師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片純潔的清暉之中,卻比太陽還耀眼。
而他手中的劍,古樸渾然如天秤,像是一把曆經滄桑的劍,可是三尺青鋒卻明亮如雪。
如它的主人,淡漠矜貴,可望而不可即。
南方執法者大驚,“他們的劍是一對的,都和大道共鳴,我活了這麽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情況。”
“可是,這兩把劍看起來好像不是一對,”東南方執法者黑白分明的眼睛裏麵,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