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我是病人呀
“他今天來就是給朕布置霖神陣的,”
“皇上你怎麽不早說,臣妾以為他是刺客,他布置了霖神陣,為什麽還要挾持皇上?”
“因為朕跟他談崩了,”宇帝一攤手,“朕永遠也不可能答應他的條件的。”
“是什麽條件。”
宇帝隻是搖搖頭,“我們去見母後吧。”
霍皇後見宇帝這樣,搖搖頭,”那皇上豈不是做了失信的小人了。”
失信就失信了,宇帝閉上眼睛,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軒轅弘禦的,不是因為軒轅弘禦謀反奪位,這年頭那個皇子沒有經曆過這種事,也不是他弑父殺母,宇帝對那個從小對他嚴苛之極,無所不盡打壓,拋棄他們母子的父皇說起來是有恨的,至於殺母,這更跟宇帝沒有任何關係,可是,軒轅弘禦最大錯誤是殺了寰禹,他的親弟弟,從一出生母後就要他好好保護的弟弟。
霍皇後從後麵抱住了他,“皇上,不要再想了,你還有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百裏若繁等了雲灼很久都沒有回來,以為雲灼出事了,正要去找,雲灼就從梅花樹後麵出來,臉色發白,百裏若繁見此,扶著他,碰上雲灼的手臂,即使隔著衣服,還是冰冷的嚇人。
“阿灼,你怎麽了?”雲灼已經換回參加宴會的那一身月白廣袖,像一個無害的少年。
雲灼搖搖頭,百裏若繁雲灼見全身上下沒有一絲傷口,提起的心稍稍放下,可是還是擔心得緊。
百裏若繁想問雲灼發生了什麽,可是雲灼閉口不談,也沒轍,扶著他去了宴會所在。
雲灼坐下就倒了一杯“酒”,百裏若繁直接把酒杯奪走。
“你這樣子,就不要喝酒了,等下皇上皇後還要來呢。”
雲灼隻是笑笑,‘沒事的。”
“別了,就你那感人的酒量,這一杯還沒喝完,你恐怕就倒了。”
“這不是酒。”
“酒壺裏不是酒,那還能是什麽。”
雲吞讓百裏若繁聞聞,是一股清靈的茶香,百裏若繁沒想到除夕宴的酒壺裏裝的居然是茶,趕緊回自己的位子倒一杯,蒙了,“阿灼,我的是酒,為什麽你的是茶呀。”
想起霍皇後的話,雲灼無奈一攤手,“我是病人呀。”
“得了吧,就你這樣子,還病人。”
百裏若繁覺得霍皇後對雲灼還是挺上心的。
雲灼的恢複異常的快,隻不過一會,手上的冰冷就褪去,一點都不像不久之前中了深可入骨一箭的人,隻是臉色還是蒼白,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姐姐,”這時一個聲音遠遠的傳過來,百裏若繁回頭一看,原來是淩風誌晟,還有淩風誌華。
“晟兒,表哥,”百裏若繁很驚喜。
此時百裏若繁還握著雲灼的手,淩風誌華見此,“嬌嬌不給我們介紹一下,”看著兩人握緊的手,淩風誌晟隨著淩風誌華,好奇的看著雲灼。
百裏若繁感覺到兩人的目光,嗖的一聲收回手。
“表哥,晟兒,這是雲灼,”
“你們是什麽關係呀?”
“我們.……”百裏若繁一頓,看向雲灼,“是……是朋友,呃,就是朋友關係。”
淩風誌晟一臉明白了。
“阿灼,這是我的表哥,淩風誌華,表弟淩風誌晟,你可以跟我一樣,叫他晟兒就行了。”
幾個人算是認識了,淩風誌華見百裏若繁沒有跟百裏夫人在一起,把人拉到一邊問。
“嬌嬌,你怎麽不跟著姨母一起,”淩風誌華還沒有知道百裏若繁已經跟百裏家族斷絕關係,靈鳳誌晟倒是知道,但是不好問百裏若繁,見淩風誌華問起來,拉了拉他的衣袖。
“怎麽了,晟兒,你身體不舒服?”
淩風誌晟急了,倒是百裏若繁平靜的開口了,“表哥,我已經跟百裏家族斷絕關係了。”
“你說什麽?”淩風誌華被著突如其來的消息驚住了,轉身低頭問淩風誌晟,他閉關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靈鳳誌晟小心翼翼的說了這些日子發生的事,“兄長,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小姑姑就不要姐姐了,還不允許姐姐用原來名字,我去問了好幾次,小姑姑都不說。”
又跟淩風誌華說了百裏若繁現在就住在雲灼家裏。
“我不是百裏若繁了,你們還會要我嗎?”
“嬌嬌說什麽渾話,嬌嬌永遠都是我們的嬌嬌,事要捧在手心嬌養的嬌花,我們怎麽會不要嬌嬌呢。”
淩風誌華說到這裏,一臉愧疚,“對不起,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我居然現在才知道,”他永遠也不敢想,那時候的百裏若繁有多絕望,嬌嬌看著麵冷,其實還是挺在乎親情的,卻不知道如何表達,隻是很笨拙的想要守護。
淩風誌華一臉嬌嬌你受苦的了樣子,倒是百裏若繁逗笑了,“表哥,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可不是什麽嬌花,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何況,我還有阿灼呢。”
“阿灼?叫的這麽親昵,我們的嬌嬌不會喜歡上人家了,”
百裏若繁張了張口,想否認,靈鳳誌晟已經快言快語,“兄長,你這麽直白,姐姐怎麽好意思承認呢。”
“哦,原來如此,”淩風誌華明白了,沒想到小閻王也有害羞的時候,嬌嬌可算有朝著嬌花長大的樣子了,原來霸王花要變成嬌花,隻是差一個心上人。
百裏若繁還想否認,可是,這時候帝後和太後三人來了,眾人起身行禮。
霍皇特意從人群中找到雲灼,果然看到雲灼臉色蒼白的,突然有點心疼,暗地裏捅了捅宇帝的手肘,示意他看看,有人陪你了。
宇帝隻是把霍皇後不安分的手抓住,帝後威嚴的走上主位,然後讓眾人起身。
宇帝說了幾句場麵話,然後就宣布宴會開始了。
霍皇後問了雲灼的情況,雲灼說自己隻是受了點傷,不礙事,隻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宇帝隻記得一張很平凡的臉,此時看到雲灼,似乎有點印象,有點懷疑,可是看到雲灼端起酒杯的時候,月白的衣服上沒有一絲血跡,也就打消懷疑了。
在座的很多人不明白霍皇後為什麽回對雲灼這個一沒有家世二沒有身份的少年這麽看重,著隻有股肱臣子才有的待遇,雲灼一個少年何來這種殊榮。
太後見此,也問霍皇後,“哀家看你很少對小輩上心的,這孩子哀家看著眼生,是誰家的孩子呀。”
“母後,雲灼是從寒州來鳳拓上學的,小小年紀已經是天識榜的第一名了,這孩子將來可不一般。”
“天識榜,不是魂師的榜單?孩子,你什麽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