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丁柱的反常
齊莫然摸摸自己的口袋,搖搖頭,買不起買不起,還是找老頭子吧,他是個冤大頭。
齊莫然為自己的口袋歎氣時,就發現他們被引進一個豪華的包廂中,齊莫然本來想驚叫一聲的,但是一想到百裏若繁可是百裏家的大小姐,倒也不覺得稀奇了。
“沒想到我齊莫然有一天還能進入金城的包廂,百裏大小姐,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不是我,”百裏若繁看向雲傾,雲傾已經跑到桌子邊拿起桌上的東西吃了。
“小傾?”
“阿傾怎麽了,丁柱可是金城會長的義子。”
這包廂正是丁柱特意給雲傾留的。
“哥哥,若姐姐,這裏有蓮子糖,好甜呀,”雲傾她眼睛裏有光。
“小傾還記得嗎,以前小傾可是很喜歡吃的,”丁柱推門而入,其實金城這樣大的拍賣會,是不會有蓮子糖這樣的零嘴,是丁柱特意給雲傾準備的。
“丁公子,你怎麽來了。”
“你們是我請來的客人,我這個做主人的當然要來了,今天你們看上什麽盡管拍下來,都記載我的賬上。”
丁柱很豪氣,齊莫然兩眼放光,“這怎麽好意思,”本來齊莫然想要稍微推脫一下,沒想到雲灼更加斬釘截鐵,直接拒絕,“的確,不能讓你破費,我們有錢。”
齊莫然:可是我沒錢呀。
“你是小傾的哥哥,不用這麽見外,小傾也是叫了我一聲二柱哥的,算起來,我們也算兄弟一場了。”
“就是就是,”齊莫然拉過丁柱,“其實我也是小傾的哥哥,這樣算起來,我們也算是兄弟了,”一副哥兒好的架勢。
雲傾直接一呸,吐吐舌頭,“不要臉,你什麽時候成了我哥哥了,”居然想占我便宜,阿傾隻有一個哥哥。
“師兄也是哥,”齊莫然臉皮厚。
“阿傾的哥哥隻有我,”雲灼罕見的黑臉,一掌把齊莫然拍飛,敢占我妹妹的便宜,有轉過身來對這個一出現便對妹妹有所企圖的丁柱說,“她喜歡的東西我這個哥哥會買,就不勞你費心了。”
一直冷談的人突然這樣,丁柱怔怔的,明顯有些消化不良。
齊莫然內心一個臥槽,終於看見小師弟變臉了,差點忘了小師弟是個妹控。
尷尬的爬起來,“小師弟,你不要生氣,丁公子,你不要介意,我的小師弟就是個妹控,你突然出現這麽殷勤,他會以為你想拐走小傾的。”
“原來這樣呀,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見到小傾,想起了老家,在鳳拓,我也就遇見小傾一個認識的人,所以想對小傾好一點。”
“丁公子,你要是想家直接回去不就好了,每年學校都會放兩個月的長假,寒州雖然遠了點,但是也夠一來一回了。”
“還是太費時間了,學校每年放這個假是讓我們曆練的,一來一回來不及……”其實每年曆練時,寒州也是一個非常好的曆練地,惡劣的天氣,冰天雪地,還有強大的玄獸,黑暗的遺墨森林,絕對挑戰玄者,每年還會有導師帶隊前去。
丁柱的解釋很蒼白無力,況且雲灼和百裏若繁看他的目光已經變了,齊莫然也感覺到了異樣。
丁柱知道他是瞞不過從寒州來的兩人,可是現在不能讓外麵的人知道老家,這些人太喪心病狂了。
丁柱看向齊莫然,“現在學業為重,在沒有畢業前,還不能回去。”
“哦,你是想衣錦還鄉,”齊莫然表示理解,畢竟能進入鳳拓學院,那都是實力的象征,他也想過衣錦還鄉的,不過進入魂院之後,齊莫然就再也沒有這個想法了,魂師再厲害,那有玄者真刀真槍痛快,但是想到每個月可以寄回家的幾塊玄晶,齊莫然又釋然了,其他學院都是要交錢,費錢的,隻有魂院一分錢不要,非但不要,還每個月倒貼玄晶,要不是當初家裏窮,齊莫然是要進玄院的。
“不過丁公子很快就能回去了,再過一年你就要畢業了。”
“嗯,快了。”
隻是雲灼和百裏若繁還在懷疑,丁柱見此坐下來,“小傾,蓮子糖好吃嗎?”
“嗯,”雲傾毫無所覺屋子裏的壓抑氣氛,她已經吃了一大碗了,蓮子糖很甜的,可是雲傾吃了這麽多,完全沒有被甜到發鼾的自覺,整個小人看起來卻更甜了,連聲音也是甜甜的。
“小傾小時候也是很喜歡吃的,一有吃的就停不下來,孫爺爺常說撿回來個孫女兒快把家裏吃窮了.……”
說到小時候的事,雲傾有些不好意思,雲灼聽到這裏,想起了在若水邊,阿傾那麽喜歡吃,那阿傾在這些年一個人是怎麽過來的。
像是為了打消雲灼和百裏若繁的懷疑,丁柱又說了一些雲傾小時侯的事,之後再站起來,“我還有些事情要忙,等下再過來。”
丁柱說完便走出去了,等他路過一個無人的角落時,雲灼便出來了,陌庭劍肆無忌憚的抵在丁柱的脖子上。
“你對阿傾又什麽企圖,”一向雲淡風輕的人此時麵無表情,如果有人敢利用傷害阿傾,他不介意讓這個人從此消失。
劍抵在脖子上丁柱去一點也不慌,”我說了那麽多,你還是懷疑我,好吧,我承認,我跟小傾以前根本沒有認識,剛才我說的都是瞎編的,我這麽做完全是想通過小傾跟百裏若繁這個百裏家的大小姐結交。”
丁柱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周圍,雖然小心翼翼,但是雲灼還是注意到了,皺了皺眉,丁柱的注意沒有目的,但是卻小心,就是說他可能知道有人在周圍,但不知道在那裏,但是丁柱不是金城會長的義子,在自己的地盤上為什麽小心翼翼?此時被威脅,早知道有自己人在周圍時,難道不該求救?
丁柱不知道那個人在那裏,但是雲灼卻知道,這個人是個擅長隱匿的行家,完全跟周圍融為一體,要不是察覺到丁柱的異樣,雲灼可能都吧這人忽略了。
丁柱已經試圖反抗,但是雲灼的實力在那裏,丁柱一點辦法也沒有,隻好求饒,最後威脅如果雲灼不放開他,他就叫人。
“人?”隨著雲灼的聲音,身後的天花板縫隙裏掉出一個人來,已經昏迷不醒人事,“你要叫的人時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