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雨澤點點頭,“你考慮的很周到,我沒有看錯人。”
得到嚴雨澤的誇獎,小湯顯得很是高興,趕緊謙虛的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哦,對了。這段時間你可以適當的在孫亞楠媽媽的麵前出現了。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放心吧,嚴總。我知道。”說完小湯突然有些忐忑的看向嚴雨澤,“那個……”
“有什麽想說的就直說,你是我身邊最信得過的人,沒必要吞吞吐吐的。”
“嚴總,您說孫總他能看的上我嗎?”
“你自己覺得呢?”嚴雨澤不答反問。
“我不知道。”小湯對此一點底氣也沒有。
“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其實你很優秀,性格也很好。”
“可是孫總喜歡的是思涵姐,即便是他不能和思涵姐在一起,他也不一定會選擇我。”
“所以我才讓你在他媽麵前多露露臉。據我所知他媽媽對你的印象可是很不錯的,隻要她站在你這邊,遲早他都是你的。在這之前,你隻需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恩,我都聽您的。”小湯重重的點頭,眼中滿是喜色。
“行了,你忙吧。在這待一會兒。”
說完嚴雨澤走到辦公桌後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想些什麽。
小湯盯著他看了幾眼,緩緩收回視線,想到嚴雨澤之前給她描繪的美好前景,小湯頓時充滿了信心。
小湯喜歡孫亞楠,喜歡孫亞楠的媽媽,可是一直以來她把這份喜歡深埋在心底,沒有敢於表露出來。
畢竟她不是瞎子,她看的出來孫亞楠喜歡得是關思涵,而且關思涵之前還答應了孫亞楠的求婚。
可是在那晚去嚴雨澤的公寓一番深談之後,小湯心動了,她決定聽嚴雨澤的安排主動出擊,步步為營,一步步的靠近孫亞楠,最終取代關思涵在孫亞楠身邊的位置。
她知道嚴雨澤並不是單純的想要幫助她,一定程度上也是在利用她,可小湯一點也不後悔,甚至還有些甘之如飴。
對她來說能夠和孫亞楠走到一起得同時,還能幫嚴雨澤做一些事,簡直就是難得的雙贏。
嚴雨澤並沒有能休息多久,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敲門的是淩瀟瀟的秘書,她給嚴雨澤帶了句話,說是淩瀟瀟讓他過去一下。
在決定來嚴氏集團的時候,嚴雨澤就知道淩瀟瀟鐵定是要找他的,所以沒怎麽遲疑,就站起身走了出去。
見到淩瀟瀟時,她正坐在辦公桌後悠閑的喝著咖啡。
“淩副董,您找我?”嚴雨澤的稱呼讓淩瀟瀟直皺眉,她揮手趕走秘書,瞥了他一眼提想道,“你還在休息,不用這麽叫我。我現在隻是你媽。”
“那媽,你讓秘書找我來幹嘛?”聽到淩瀟瀟的話,嚴雨澤一下隨意的很多。
端正的坐姿一下鬆散下來,反正是怎麽舒服怎麽坐。
對此淩瀟瀟倒也沒有說什麽,而是好奇的問,“你不在家陪著思慧,怎麽突然跑公司來了?”
“在家閑的無聊,再加上也很久沒來公司了,有點不太放心,就順便過來看看了。”
“你這借口可一點也不好。”淩瀟瀟臉色一沉,“我看你是在故意躲著思慧吧?”
嚴雨澤點頭,“沒錯,我確實不太想看到她。”
“雨澤,我知道你對思慧很失望,但你真的不應該對她真淡漠,好歹她現在還是你的妻子。”淩瀟瀟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勸說道,“作為丈夫,在妻子懷孕期間,你必須給予她必須的關心。可你看看最近一段時間你都是怎麽做的?你覺得你稱職嗎?”
“媽,你應該知道我和她沒什麽感情……”
淩瀟瀟根本不讓他把話說完,“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看的出來思慧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你要是總這樣對他,遲早有天她會對你徹底死心。到那時候,你後悔就晚了。”
“媽,你就那麽希望我和關思慧在一起?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她是個什麽人,做過些什麽事。”嚴雨澤的語氣有些不善。
“確實她曾經做過不少的錯事,性格方麵也有些問題,可她畢竟懷了你的孩子,懷了我們嚴家血脈,你就算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也多少對她好點,給她必要的尊重和關心。”淩瀟瀟勸說道。
“媽,說句您不愛聽的話。我可不認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會是我的,您要知道我和她之間最多也隻有過一次,甚至於有可能那一次都是子虛烏有的,畢竟怎麽也想不起來和她發生過什麽。”
嚴雨澤這話好在是和淩瀟瀟說的,要是當著關思慧的麵說,隻怕嚴家要天翻地覆了。
“那孩子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思慧可從來沒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過,更沒有和別的男人在外麵過夜。”
“這年頭,想要個孩子並不難,如果我是她,我至少有好幾種方法神不知鬼不覺的懷上個孩子。”嚴雨澤越發肆無忌憚,“媽,我想您應該會說以關叔的家教,關思慧絕不敢幹這種事。可您想過沒有,當年她為了取代思涵,嫁進咱們嚴家,就敢對她的親妹妹幹那麽沒有人性的事情,她還有什麽事幹不出來?您可要知道當時如果不是因為她突然懷孕,我可沒那麽早結婚,即便是結婚,那個人也不一定會是她。”
不得不說,嚴雨澤的話很有道理,淩瀟瀟一時之間也不知怎麽反駁。
沉默了片刻,她皺眉說,“既然真像你說的這樣,那也不能證明她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的。”
“其實要搞清楚是不是,很簡單。做一次親子鑒定就可以了。”嚴雨澤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行,真要是這麽做了。我們嚴家的臉麵可就徹底丟盡了。而且你想過沒有,要是最終證明思慧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她會怎麽想?這純粹就是赤果果的侮辱,是個女人也受不了。”
嚴雨澤對此不屑的撇撇嘴,“和弄清楚她肚子裏的孩子身上是不是流著我們嚴家的血相比,這算什麽?況且我也沒說要大張旗鼓的去做什麽親子鑒定,畢竟我又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