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這是跟他在一起的證據
“媽媽,你怎麽了?是不是痛痛了?我給你呼呼。”說完小包子就嘟起自己的小嘴很用勁地呼著。
莫南梔恐懼的抱緊小包子,“沒事,媽媽就是想小包子了。”
小包子很是淡定的回抱著她,“小包子會一直在媽媽身邊的。”
不遠處的一輛車上,莫南槿正無聊的撥弄著自己的指甲,“他們母子兩個可真的是深情啊!”
莫父隻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看來今天的成果不錯。”
莫南槿收起自己的手,端正了身體,得意的挑了一下眉,“那當然,我們之間的相似度就是高。”
莫父笑了,這樣的性子,真的跟那一個不一樣,“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了,送你一個驚喜,回去就知道了。”
莫南槿轉過頭,“什麽驚喜?”
“都說了回去就知道了。”
酒店套房。
“這、這就是你給我說的驚喜?”莫南槿的眉眼都帶著笑意,雙手有些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嘴,他不是已經走了嗎?
莫父看著不遠處正在沙發上的夜修羅,他滿是死氣的眼睛裏多了一點光亮,他知道那是工作,是他最喜歡的一種事情。
“是啊,覺得怎麽樣?”
“當真是太驚喜了。”
剛開始的她以為自己隻是征服欲在作祟,可是這麽多天下來,她知道自己還是對這個人抱有一點別的心思的,隻是在潛意識裏把它壓製住了,現在一見到,它們就順著那些縫慢慢的流到了心裏。
莫南槿慢慢的走過去,“你怎麽會過來?”
夜修羅抬頭看了一下,“最後一次。”
莫南槿有些不能理解,轉頭看向莫父。
莫父沒有言語,隻是把盛了紅酒的杯子遞了過來。
“你試試,這是我爸最喜歡的一種酒,可以安神,雖然是紅酒,不過酒精含量也不高,不會誤事的。”莫南槿現在都快要氣死了,為什麽自己回來的時候沒有換一身衣服?
莫南梔的衣服一向保守,今天為了更像莫南梔一點,她拋棄了自己以前的那些穿著,專門買了一套跟她一模一樣的。
夜修羅看了麵前的女人一眼,端起酒杯小口地喝了一下,隨即眉毛就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你在酒裏放了什麽?”
莫父臉上肌肉抖了一下,隨即就調整了過來,“沒有什麽,就是一點助興的東西,不會有副作用。”
莫南槿聽到這些心裏都高興的要蹦起來了,助興?應該是自己想的那樣吧?那天過了她就再也沒有想過還會有以後,不知道爸爸是怎麽讓他過來的,不過沒關係,過程一點也不重要。
夜修羅眼睛眯起,眼神裏帶著狠厲,臉上上明顯的不悅,說出來的話有種冰封千裏的感覺,“這是最後一次。”
莫父點點頭,就起身離開了。
房間裏瞬間就剩下了莫南槿和夜修羅。
莫南槿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自己靠近的,有時候這個男人的自製力強到令人可怕,這一切需要自己主動。
“我們去洗澡吧!”莫南槿搖擺著自己的腰肢,慢慢的靠近夜修羅,臉上曖昧的顏色一直延伸到了脖頸。
夜修羅手一揮,“我知道。”說完就自己進了浴室。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莫南槿已經換了一套幾乎全透明的紗衣,整個人看起來魅惑無比。
有了涼水的暫時壓製,再加上他喝的本來也不多,藥效發揮的並沒有那麽快,不過盡管這樣,在他看見莫南槿的時候全身還是升起了一股燥熱。
“我來幫你!”莫南槿小新的上前,先是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雙手上去摸索著他的身體,解開浴袍。
夜修羅忍得辛苦,莫南槿微微一笑,“這種藥是最新上市的,不僅沒有解藥,也不能用涼水,剛開始你確實覺得效果還好,不過等過幾分鍾你就會感覺到它的後勁了。”
夜修羅不說話。
莫南槿也不期待,緩緩地蹲下身體,抬頭看了他一眼,“你慢慢的享受吧!”
情事過後,夜修羅很快的就睡了過去,那種藥除了可以助興,還會助眠,莫南槿慢慢的走到洗手間,看著鏡子裏裸體的自己,慢慢的笑了起來。
青青紫紫的痕跡布滿了全身,這些都是他做的,這是自己跟他在一起的證據!
真好!
另一邊,莫南梔帶著孩子回了家,盛夫人和洛雪琦剛剛離開,留下了滿地的狼藉。
莫南梔歎了一口氣,讓小包子坐在沙發上,自己拿出來工具慢慢的收拾著。
不一會兒,盛君禦就回來了。
“南梔,今天怎麽樣?”盛君禦低著頭,正換著拖鞋,並沒有看到莫南梔的臉。
莫南梔趕緊手忙腳亂的放下自己的頭發,這樣的狼狽她不想讓盛君禦看見。
可是那麽多的傷痕怎麽可能是一點頭發就能遮住的?
“你這是怎麽了?”盛君禦剛放下手裏的東西想要抱一下小包子,卻看見莫南梔臉上的傷痕,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莫南梔想要逃離,今天的事情處處透露著詭異,自己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有躲避,“沒事,不小心碰了一下。”
盛君禦自然是不相信的,碰怎麽可能出現那麽清晰的巴掌印,他上前一步,手瞬間上去就抓住了她的下巴,“你不要動了,要不然就受傷了。”
他慢慢的看著那些印,小心的撫摸了一下,引來了莫南梔的抽氣聲,“好了好了,我不碰了,小包子去拿藥箱。”
小包子趕緊下了沙發,跑到了櫃子裏,拿出來那個裝著普通的傷藥的小箱子,回到了沙發邊。
盛君禦拍拍他的小腦袋,拿出裏麵的碘伏,“這個雖然顏色醜了一點,不過不疼。”
莫南梔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頰,心裏有些感動。
“是誰?”
莫南梔刹那間就愣住了,反應過來就是猛搖頭,“真的沒有誰,就是我不小心。”
盛君禦的手頓了一下,”你當我是瞎嗎?這樣的傷痕你要告訴我是摔的,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莫南梔也知道不可信,不過她該怎麽說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