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 強搶民女

  盛君禦的下手很重,立竿見影,很快嘴角已經滲血了,莫南梔查看了一下發現應該是沒有什麽大礙,慢慢的把他扶了起來。


  “盛君禦,你在幹什麽?”


  盛君禦一時無話,他是要說在給兄弟報仇呢,還是說想要趕跑情敵?

  就在一愣神的功夫,顧景珩趕緊給盛君禦使眼色,別忘了今天來是幹什麽的。


  盛君禦額也很給力,先在小包子的耳邊說了點什麽,小包子興奮的從他的身上就滑了下來,然後跑過去拉莫南梔。


  莫南梔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就被盛君禦強硬的扛在了肩頭。


  “你、你要幹什麽?你給我放開。”肩膀剛好定在了她的肚子上,手也被他控製在了肩頭,莫南梔想要用力的掙脫,很明顯是沒有希望。


  盛君禦一句話也不說,把剩下的爛攤子全丟給兩個兄弟,自己抱著莫南梔去了車上。


  宋祁然被這一連串的事故已經搞蒙了,不是要來報仇嗎?怎麽看起來好像都很熟的樣子,最重要的是這個男的還強搶民女?


  “你們是什麽人,咳,趕緊把人放了,要不然我就報警了。”宋祁然想要突破防線去追上他們兩個,可是旁邊有溫洛衡和顧景珩兩個擋著,還有一個小包子在後麵加油助威。


  溫洛衡繼續扮演他那個形像神不像的地痞流氓,“喂,你剛剛聽見小包子叫什麽了嗎?”


  宋祁然愣了一下,回憶到關鍵的部分,轉頭看向小包子。


  “我喊的是爸爸哦,那是我爸爸,就是我想等著一起吃飯的爸爸。”小包子得意的一笑,再扭扭屁股神奇的不得了。


  顧景珩不太喜歡孩子都被逗笑了,伸手抱起他,使勁的掐掐笑臉,嚇的小包子直躲。


  宋祁然愣住了。


  “那是莫南梔的合法丈夫,你這樣可就算是第三者插足了哦。”旁邊溫洛衡吊兒郎當的聲音不斷的擊打著他的心髒。


  丈夫?怪不得!

  …………


  莫南梔被盛君禦扔到車裏的時候就已經停止掙紮了,或許隻有說清楚了才能徹底斷了聯係吧。


  車還在快速的向前行進著,路邊的樹木忽閃而過。


  “你今天來到底有什麽事情?”莫南梔的眼睛看著窗外,心卻一直在手握方向盤的人身上,她甚至可以很清晰的看見他手上的青筋。


  盛君禦一腳刹車踩到底,發出呲的一聲,莫南梔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去,幸好有安全帶綁著。


  “你問我來幹什麽?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說我要來幹什麽?”盛君禦的聲音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傷感和迷茫,這樣一個狠心的女人居然讓自己不能忘掉。


  莫南梔抿了抿幹到起皮的嘴唇,“我、我不知道。”


  車子重新發動,速度卻比先前的快了不少。


  “君禦,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真的沒必要這樣。”


  盛君禦冷冷的一笑,“終於裝不下去了?我以為你會覺得我是在幫溫洛衡報仇呢。”


  莫南梔心間一堵,其實她還真的想這麽糊弄過去。


  “我們之間真的是不可能了,你放過我吧。”莫南梔以為自己的淚水早已經流幹了,可是現在才發現原來總是有傷心可以讓人流淚的。


  盛君禦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轉過來捏住她的下巴,也不怕危險,冷哼一聲,“想得美。”


  莫南梔不再言語,她知道自己下現在說的,他一定是聽不進去了,隻默默地看著窗外流淚。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莫南梔看著外麵越來越僻靜的路,不由得心生膽怯,“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裏?”


  盛君禦不語,過了幾分鍾,停在了一棵大樹下,遮天蔽日的,要不是有人特意跑近看,發現不了。


  “你覺得我要幹什麽?”盛君禦邪魅的一笑,拉了拉緊在他脖子上的領帶,心裏一股燥熱升起。


  “我、我不知道,你快點讓我回去,小包子還在等著我回家。”莫南梔的心裏有些恐慌,她總覺得有種不好的感覺。


  梨花帶雨的模樣最容易激起盛君禦的保護欲望。


  他解開安全帶,從另一邊把她抱到後座上,接著整個人也擠了進去,“其實小包子一直有一個願望,你想知道嗎?”


  莫南梔一點也不想知道,隨著盛君禦的頭慢慢的低下,她的腦子裏已經成了一塊漿糊了,空氣變得稀薄,整個人都呼吸困難了。


  盛君禦也沒有期望她能回答,自顧自己的解釋,“他啊,不止一次的跟我說,希望能有個小妹妹呢,小孩子嘛,做大人的要寵愛,所以我們就滿足一下他吧。”


  “不、不要。”莫南梔的雙手使勁的推拒著盛君禦,空氣中彌漫著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不斷地侵蝕著她的大腦,控製著她的思想。


  盛君禦這座火山早就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她的推拒卻成了她喜歡的是那個男人,而不是他的代表,當下也不再遲疑,惡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這個吻,包含著他對她的思念,也有著他對她的占用,不知不覺就有了一股霸道的氣息,莫南梔有些迷亂了,可能是舍不得他的溫柔,就最後一次的放縱吧,她手試探的攀上了盛君禦的脖子。


  兩個人幹柴烈火,一觸即發,隻能看見車隱隱的晃動和車窗縫裏透出來的點點呻吟。


  情事之後,兩個人都氣喘籲籲地躺在後座上,盛君禦還緊緊的抱著她不想起。


  莫南梔不忍心在這個時間上打擾他,但是該說的還是得說,“君禦,這一次我們就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吧,我想要過平淡的生活,你以後不要再來了。”


  盛君禦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這算是過河拆橋、用完就扔嗎?


  “你在說什麽?”語氣裏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手也在不自覺地緊縮著,牢牢地把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裏。


  “我說…”還沒等她說完,盛君禦就又堵住了她的嘴,既然不想聽,不讓她說就是。


  一夜時間足夠人想很多,就像盛君禦,又像莫南梔和宋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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