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5章 陰險毒辣的女人
還有幾天她就要嫁進冷府去了,那可是一場硬戰,雖說蘇璃已經安排好了暗衛跟著她一起過去,但少不得冷老夫人是要告進宮裏去的,所以蘇璃才讓宮裏的暗樁查了一些事情,知道皇上的體內有積毒未清,趁機把那毒給清了,待這事一爆出來,蘇璃也好拿這件事情,跟皇上換和平解決的機會。
三房這段時間也是認認真真的在忙成親的事宜,明著操心雪見的婚事,暗裏操心胖妞,三夫人從未因為胖妞是丫鬟就輕待過她,就連嫁衣都是蘇璃的挽簪花趕製出來的,可把繡娘累個半死。
冷府的請柬已經全部下出去了,幾乎是滿京城的華貴都收到了,而且蘇璃和蘇玥都是單獨有的。
為了讓雪見和胖妞的身形看起來更相近,胖妞拚命的訓練,雪見暗中多吃,但是努力了這麽多日,除了胖妞瘦了一些之外,雪見未見絲毫變化,最後蘇璃也就放棄了。
既然是胖妞嫁,那就光明正大的嫁,他冷府想娶要娶,不想娶也要娶!
胖妞聽得出來,蘇璃這是在給她機會,若是她反悔,大小姐必定會想別的辦法解決,但是這段時間,胖妞給訓練得底氣越來越越足,拍著胸脯嚷嚷起來。
“奴婢不後悔,奴婢有大小姐撐腰,誰都不怕。”
倒是個會說話的丫頭,把蘇璃和雪見都逗笑了起來,青草拉著胖妞去洗臉擦汗,雪見上前扶著蘇璃,眉眼裏依然有著淡淡的擔憂。
“大姐姐,這件事情,當真能很好的解決嗎?”
“你相信大姐姐嗎?”
蘇璃抬手輕撫著雪見的青絲,看著她秀美柔弱的模樣,她若是當真進了冷府,隻怕不出三月就會被冷府折磨得不成人樣。
這府裏,雪見是唯一一個心地善良的姑娘,她一定要讓雪見嫁個好男兒,將來幸福的過日子。
“我信大姐姐,以前都是我不好,差點毀了自己。”
雪見抱著自己的大姐姐,靠在蘇璃的肩膀上,覺得心裏暖暖的,這世間,有這樣的姐姐,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若不是大姐姐作主,她現在恐怕都不知道會痛苦成什麽樣子,她根本不喜歡什麽冷家的人。
“大姐姐,謝謝你。”
聽她這般說話,蘇璃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一邊在園子裏遊走一邊問起了鄭玉怡的情況,如今她有了身孕,三嬸的精力可能大多數都會放在她的身上去,蘇君涵要打理他們自己的生意,應當也是很忙。
“嫂嫂的精神好了許多了,大姐姐,我怎麽瞧著嫂嫂像是有很多心事的模樣,有的時候,還會看到她獨自一個人落淚,但我又不好問。”
“是啊,你嫂嫂也是個苦命的人,如今好不容易苦盡甘來,你有時間,多陪陪她,開導開導她吧。”
但願她自己可以走出心裏的那個牢籠,否則就算是孩子生下來,她也會繼續傷心難過,鄭玉怡如今的院子多了一些護院,暗衛也偶爾會過去查探。
“我會的。”
雪見點頭,嫂嫂的情緒有時候當真是特別的不好的,眼底裏似乎彌漫著許多的絕望,隻有哥哥回來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真正的開心起來。
“小姐,表小姐和白玉來信啦。”
木香握著二封信高興的奔了過來,蘇璃急忙放下手上的東西,伸手接過那兩封信,先拆了惜兒的信,看到一半蘇璃便眉開眼笑。
“表姐說要回來參加我的成婚大典呢,白玉也會和她一起回來。”
接著又拆開白玉的信,白玉倒是沒有說很多,隻說要回來了,有很多話要與她當麵說,還說有十來天就到了。
這倒是一個十分的好消息,蘇璃轉頭讓人帶了一大堆的東西去淩府問問,惜兒表姐有沒有寫信回去,告知她們,惜兒表姐要回去了,順便看看舅母她們一家是否安康。
流影握著劍站在蘇璃的身旁,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唇角也微微彎起,木香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藥換了嗎?”
雖說傷口好得十分的迅速,但藥也不能馬虎,這樣會讓他更快的恢複,自從他替自己擋了刀子的事情發生之後,木香總覺得挺對不住流影的。
“換了。”
流影雙手環胸,蹙眉回話,木香瞪了他一眼,抱著自己幹什麽,難道他還以為自己又趴他的衣裳?他想被扒,她還不想扒呢!
“小姐,陳小姐在外麵,說是想要見一見大小姐您。”
徐媽媽抱著二匹錦鍛走過來,蘇璃聽著微微挑眉,看來陳府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陳仟荷大概是有些坐不住了。
“請她進來吧。”
說完,
蘇璃便與大家一起回到了內院,因為天氣還是有些寒意,地龍也燒了一些,廂房裏很是溫暖,再把窗戶打開一二扇,花香微拂進來,人便特別的舒適。
陳仟荷幾乎是一路奔跑著進來的,氣息不穩時,臉色還特別的蒼白。
她一見到蘇璃,便奔到了她的麵前,眼裏的怒意重重染著,率先開口。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幾次三番我都不想對付你,哪怕貴妃娘娘想要納我們進絕王府,我想的都是要和你和平共處。”
“然後呢?”
蘇璃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就像是看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似的,陳仟荷一對上她這種滿不在乎的眼神就氣得呼吸不順,指著她怒斥。
“你竟然幫助陳言和二姨娘想要來打垮我們,我們才是嫡係才是正房,蘇小姐,我進了絕王府,與你共同進退,對你唯命是從,也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進府與你作對的強啊。”
這話說得怎麽聽著讓人覺得好有道理的模樣呢,讓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反駁呢。
“陳言卑鄙無恥,陰狠毒辣,你遲早要敗在他的手上的。”
陳仟荷這話倒是說得不假,可是蘇璃依然是那幅毫不在乎的模樣,將手上的東西放下,蘇璃尋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靠著,笑了笑。
“他陰不陰險,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要的不過是一個聽話的人,隻要他聽我的話,做我的事,他是什麽人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