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臉皮厚厚的程垂範
「我已經很注意影響了,要是不注意影響,我就……」程垂範忽地轉身一雙大手緊緊地摟著王雨琦的腰,使得兩個人的身子貼著身子,嘴便對在了王雨琦的嘴上。
「唔唔,唔唔。」王雨琦被這種雄性的力量震撼了,情不自禁配合著,很快就喘起了粗氣,但是又理性促使她用力推開程垂範的身子,想著把頭轉向別處,試圖躲開程垂範的嘴,可程垂範哪捨得放開她,正可謂「緊追不捨」。
「這是外面,垂範!這是外面。」王雨琦不得不大聲阻止。
「那——就是說去裡面可以嘍。」程垂範感覺他根本沒法停下來,渾身的血液好似在沸騰。
「你,回齊家屯幾天就這麼大膽了?」
「我再不大膽一點,都會被人認為無能了。」程垂範臉皮厚厚地道,「你看美鳳嫂子肚皮都大了。我們比他們認識得還早……」
「不跟你說,」王雨琦故意拉下臉,「下次別給我喝這麼多酒。」
「好好,我不造次,我們到裡面去造次總可以吧?」
「噗嗤,」王雨琦忍不住不笑,「你這個人——」
兩個人就這麼說笑著到了招待所。
招待所里,黃玉蘭和鄧飛住的那兩間房子緊鎖著門,是因為還沒有到開課的時間,他們還沒有來上班的緣故。其實,等他們來上班,就可以搬進新校區住宿了。新校區備了單身老師的房間。
薛瑞住的房間還亮著燈,但不知為什麼,程垂範帶著王雨琦走近房間,薛瑞房間的燈就熄滅了。不過,也有可能是,薛瑞剛好這個時候要休息了,所以才熄燈睡覺。
兩個人差不多是屏著呼吸進了房間。程垂範好像做賊似的把門輕輕地關好,可一轉身,就很「放肆」了,眼睛好似發出了綠光。他抱起王雨琦就往床鋪走。
「你幹嘛?」王雨琦壓著嗓子道,一雙手輕輕的但卻頻率很快的擊打程垂範的臉頰,「床鋪都沒有給你鋪呢!」
程垂範這才注意到,自己床鋪上的被子和墊被都捲起來了,草席蓋在被子和墊被上面。這實在是好心辦壞事,程垂範只好把王雨琦放下來。
「你給我冷靜,垂範!」王雨琦手指薛瑞住的房間那堵牆,「什麼都聽得清清楚楚。這牆一點都不隔音的。」
「我可不想管。」程垂範好似小孩子受委屈了一般嘟著嘴。
要不說男人在女性面前總有孩子性的一面。這一點在程垂範身上很好地體現出來了。
「怎麼能不管?好了好了,」王雨琦主動在程垂範臉上親了一下,「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急什麼?何況你還喝了這麼多酒?喝多了酒生出來的小孩會智障的。」
程垂範仍舊嘟著嘴不說話,但他知道,今晚是不可能了。
「乖乖,聽話,啊。為了補償你,明天我請一天假陪你好不?我們可以去爬爬山,感受一下春的氣息。嗯?」
「這還差不多。」程垂範喜笑顏開,「噯雨琦,我忽然想起一個畫面。」
「什麼畫面?」王雨琦問道。
「那個誰的女兒女婿在茶籽林里歡愉被火燒死的畫面。」
「是王長樹的女兒王美琴。你幹嘛想起這個畫面,是要我說你猥瑣呢,還是說你噁心?再說了,也是對那兩個人的不敬。」
「你還真想的多。我是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挺有創意的。」程垂範眨著眼睛道。
「你什麼意思?」
「你說呢?」
「不理你,回去睡覺了。」
……
蔣孝泉的賭窩。堂前後屋各增加了一台麻將機。有打的人,還有在邊上看的人。四方桌旁同樣圍了很多人。
在這些人一一散去之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蔣孝泉還把李大山,小朱和吳磊留下了。
四個人進了蔣孝泉的房間。
蔣孝泉拿出煙來發給大家。小朱和吳磊忙著掏出打火機來給蔣孝泉,李大山點煙。
「是有什麼活要兄弟們做嗎?」李大山道。「最近都憋死了。」
「賭三張牌的底氣都不足了。」小朱道,「兜里每天都是空的。」
「是不是很懷念整林燕的那段日子?他媽天天有肉吃。」蔣孝泉道。
「他媽還有逼搞。」李大山道。
「說起這事,泉哥還欠我和吳磊一次人情呢。」小朱道。
「怎麼說?」蔣孝泉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你不是說過要讓我們嘗一次林燕的味道的?」
「你呀,此一時彼一時,現在我和泉哥都沒有機會,你哪還有機會?」李大山道。
「所以朱哥天天去找薛大娘。」
「去你的吳磊,我哪有天天去?頂多三天去一回。」
「哈哈哈哈。」李大山大笑。
「好了,不扯皮了,」蔣孝泉板起臉道,「跟大家說正事。你們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的大工程嗎?」
「是要開工了嗎?」李大山問道。
「今天我老爹把我叫過去,說那邊的人已經和我們的縣委書記搭上了,要到我們蔣村辦一個很大的窯廠。」
「怎麼會是窯廠?你不是說……」小朱欲言又止。
「這你就不懂了,辦窯廠當然是為了遮人耳目,本意是做我們的大工程。」
「就是說我們這種口袋裡沒錢的日子要結束了?」吳磊道。
「那是當然。這工程開工了,我們想怎麼嗨都可以。但就像我原先交代你們的,前提是確保這工程能進展順利。那邊人在操作上做了很大的調整。」蔣孝泉把煙頭掐了,又掏出一根煙來,只是忘了再給大家發煙。
「泉哥你不是說他們考慮的是怎麼把土運去那邊嗎?我們只要負責挖土,上車這些事情嗎?」小朱道。
「是啊,這也是他們最先的設想,」蔣孝泉道,「要是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壓力。今晚我老爹跟我說,這麼做,很不現實,因為這麼大量的土不說運往香G困難,就是運出我們省都難。一車兩車一天兩天當然沒問題,可幾百車甚至幾千車的,幾個月的,還會不引起注意的?」
三個人紛紛點頭。
李大山道:「那他們現在的設想是什麼?」
「在我們這裡提煉。」
「提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