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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讓人流淚的關心

  五分鐘后,蔣孝才進到大隊辦公室。在大隊部門口閑聊的人,一個個和蔣孝才打招呼。也有給他遞煙的。


  大隊部內部,很是安靜。


  蔣孝才第二次到門口探望,便看見了從偏門角落那邊走來的楊愛秀。


  楊愛秀一進門,反手便把門關了,拽了一下拉線開關的拉線,把燈也關了。


  蔣孝才大手將楊愛秀緊緊地摟在懷裡。


  「啊,」楊愛秀輕哼一聲,仰起頭,渴望地看著蔣孝才。


  蔣孝才那嘴便堵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便很放肆的嗯嗯嗚嗚起來。


  原來這女人有一個習慣,只要男人一碰她的身子,她便渾身暢爽,一旦渾身暢爽,就控制不住要叫喚。


  蔣孝才是頭一回遇見這一種女人,頓時熱血沸騰,一雙手哪還能停下來。


  兩個人親熱著就進了裡間。蔣孝才騰出手,打開了電風扇。


  無需蔣孝才動手,女人幾下子便什麼都脫了。


  「咔,你他媽比我還急。」蔣孝才煞是開心。


  這真他媽一個讓男人瘋狂的尤物。


  「啊——」女人再也不顧及什麼,放肆地喊出了聲。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蔣孝才像死豬一樣仰躺在草席上。女人一臉的紅潮,手在蔣孝才的身體上不停地挪動著。


  「你個死女人,我是真空了。」蔣孝才伸手抓住女人的手,「你別再動了。」


  「人家……還想嘛。」


  「我是真來不動了。」


  「是蔣大隊長女人太多了。」女人幽幽地道。


  「以後我就專門伺候你。我的奶奶,這還是頭一回。真虛脫了。」


  ……


  吳霍鋼的司機將程垂範送到蔣村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之後了。


  程垂範在蔣村塘北路下車,順手把吳霍鋼強行塞給他的一包大前門煙給了司機。


  在志虎代銷店和胡志豹等人做了簡短的交談,程垂範便走去櫃檯打電話。


  程垂範先撥通陽江派出所值班電話,確定薛瑞不在所里之後,才撥打薛瑞家裡的固定電話。


  「聽說你下午去所里找我?有事嗎?」薛瑞脫去了警服,穿一套休閑睡衣坐在沙發上,難得這麼放鬆地看電視。


  「菜刀幫幫主吳霍鋼請我喝酒,我原打算把你拖去。」程垂範胡謅道。


  「你閑著沒事又來開刷我,本姑娘沒這個心情。」


  「我哪開刷你?我在『地道陽江菜』和吳霍鋼喝了一個半小時的酒,剛剛他司機送我到蔣村。他還請了城管的徐大,人民銀行的鐘科長,交警大隊的宋大陪我喝酒。檢察院的蔡科長你認識不,他也來了。」


  薛瑞聽程垂範這麼一說,坐正了身子,道:「你沒忽我?昨天吳霍鋼不是派人弄你嗎?今天怎麼就跟你稱兄道弟了?」


  「我這個人,很善於讓事情發生戲劇性地變化。」


  「你再去吹吧。那你搞清楚了是誰讓吳霍鋼整你了嗎?」薛瑞問道。


  「我逼問葉江河和*偉,他們死活不說,我也就算了。」


  「就是你蔣村人。」


  「蔣孝泉!」


  「對。目標是卸你一條胳膊或斷你一條腿。」


  「咔。」程垂範倒吸一口冷氣。


  「酬勞是一個數。」


  「薛大警官能力果真不一樣。」程垂範誇讚道。


  「你還是想想怎麼防那個蔣孝泉吧。」


  「謝謝薛大警官關心。」


  「你要再一口一個警官的我就掛了。」


  「你別別別,我是真有事找你。我下午去了一趟建華律師事務所,和張律師見了個面。」


  「他怎麼說?」薛瑞問道。


  「他說去看守所和武良、孫美鳳都見了面,沒發現什麼問題。盛旭華他們在審訊上沒耍什麼招。」


  「他們果真連這一點都想到了。」薛瑞幽幽地道。


  「什麼意思?」程垂範有點糊塗。


  「這樣,考慮到保密性,接下去你只聽不說,明白了嗎?」


  「YESIR!不不,YES MADAM!」


  「你……搞什麼逗?」薛瑞忍不住笑道,「在我看來這個張律師已經被蔣局長約見過了。」


  「啊?」程垂範吃驚不小。也由此佩服薛瑞的思維。他壓根兒沒往這方面想過。


  「由此也可以看出,那些人是鐵定了要製造冤假錯案,為的是保蔣孝林。」


  「那接下去怎麼辦?」程垂範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不是叫你保持沉默嗎?你要防止隔窗有耳。」薛瑞再次警告道。


  「是。」


  「其實,對這個律師我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薛瑞道。「這也只是我的一個策略而已。律師是一個幌子。當對方搞定了律師,就不會再防我們什麼。等審判那一天,我們借律師這一平台再抖出我們的證據,那對他們來說就是致命的了。」


  「哇卡。」


  「是不是很敬佩我薛大姑娘呀!」


  「我都想每天為你提鞋子了。」程垂範道。


  「去你的。」


  ……


  三分鐘前,就在程垂範提起話筒與薛瑞「嘮嗑」的時候,許義,黃玉蘭和鄧飛三個人進了志虎代銷店,程垂範因為背對門口的緣故,並沒有注意到。


  掛斷電話,程垂範轉過身:「咦,你們仨怎麼在這裡?」


  「怎麼在這裡?我還要問你怎麼在這裡,」許義道,「你不是被人塞車子里抓走了嗎?」


  「我們都擔心死了。」黃玉蘭道。


  「是啊,」鄧飛道,「我們全都在打聽你的消息,可又不知道向誰打聽。」


  程垂範明白過來,雙眼忽然就濕潤了,「你們以為我怎麼了?」


  鄧飛道:「不死即殘。那四個凶神惡煞。」


  「你覺得呢,許兄?」


  「我當時正在上課,還是學生告訴我你被帶走了。我心裡就想,完了。」


  「你以為呢,黃老師?」程垂範笑著問黃玉蘭。


  「我讓你溜你不溜。哎呀,別以為以為的了,你趕快跟我們說說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還這麼愜意地電話聊天?」黃玉蘭道。


  「而且手也沒斷腳也沒殘,是嗎?」程垂範笑了。


  「是啊。」鄧飛點頭。


  許義則疑惑地看著程垂範。


  「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那些人是專門開車來請我去縣裡喝酒的。」


  「怎麼可能?」黃玉蘭道。


  「這些人一看就是混子,請你去喝酒?」許義質疑道。


  「你聞聞,黃老師你聞聞。」程垂範又露出些許痞氣。


  「果真一身酒氣。是真的嗎?」黃玉蘭還是不放心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今天真他媽開心。」程垂範感嘆道。


  「程老師喝醉了,都爆粗口了。」鄧飛笑道。


  「這一類人請你喝酒你會開心成這樣?」黃玉蘭很是失望地道,「我勸你少跟這樣的人在一起。」


  「對。」許義道。


  「你看你看,你們斷章取義了。」程垂範一隻手搭在許義肩上一隻手搭在鄧飛身上,「是因為你們這麼擔心我,我感到開心。真的謝謝你們。」


  ……


  蔣孝發家裡,蔣燦躲在蚊帳里,手裡搖著蒲扇,自言自語道:「我就不相信程大哥會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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